忆海沉沙:全文+结局+番外(凌尘巴赫曼)小说最新列表_忆海沉沙:全文+结局+番外(凌尘巴赫曼)全文阅读无弹窗忆海沉沙:全文+结局+番外
小说推荐《忆海沉沙》,由网络作家“韵风”近期更新完结,主角凌尘巴赫曼,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技艺高超但内心封闭的调忆师凌尘,在一次委托中发现了一种前所未见的“记忆挖除”手法,并因此被卷入客户的离奇死亡案。秩序卫队上尉伊芙琳介入调查,两人从互相猜忌到被迫联手,共同追查一个名为“空无之影”的神秘组织。随着调查深入,他们发现“空无之影”的领袖塞拉斯,正系统性地清除特定记忆,其最终目标是找到传说中的“原初之忆”,以此释放“记忆瘟疫”,抹除全城的历史与个体身份。在追查过程中,凌尘被迫面对自己因一次失败手术而尘封的创伤记忆,而伊芙琳则要对抗来自议会高层的政治压力和背叛。他们得到了被流放的前“执笔者”埃尔德的帮助,得知凌尘的创伤记忆中,竟隐藏着通往“原初之忆”的关键“钥匙”。在城市纪念日,塞拉斯即将发动总攻。凌尘与伊芙琳兵分两路,潜入守卫森严的议会核心。伊芙琳在现实世界与叛徒和卫队展开激战,而凌尘则进入“原初之忆”的核心,与塞拉斯展开一场理念与意志的“忆战”。塞拉斯放弃计划,危机解除。伊芙琳成为新的卫队总长,致力于改革。凌尘走出过去的阴影,开设公益诊所,帮助人们与自己的记忆和解。然而,他在研究“原初之忆”时,发现其并非人类造物,暗示着埃提尔堡的存在背后,隐藏着更为宏大和未知的秘密。…
很多朋友很喜欢《忆海沉沙》这部小说推荐风格作品,它其实是“韵风”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忆海沉沙》内容概括:“指挥官,这不是普通的黑帮火并。他们是训练有素的杀手,目标明确,而且……”她顿了顿,一字一句道,“我在他们的指令残片中,找到了一个名字——塞拉斯。”**——切换——**同一时间,流光区,三号水道街。凌尘的“忆之坊”内一片狼藉…
阅读最新章节
天穹区与流光区的交界处,秩序卫队的总部大楼像一柄冰冷的蓝色战斧,劈开了繁华与权力的界限。
伊芙琳正站在顶层,指挥官瓦莱里乌斯的办公室里。
这里的空气经过了十七道过滤程序,纯净得不带一丝人间的烟火气,却也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整个埃提尔堡的全景。
但瓦莱里乌斯指挥官背对着这片盛景,他更喜欢欣赏墙上那幅由动态数据流构成的、实时变化的城市犯罪率地图。
“仿生人刺客?
来自沉淀区的非法袭击?”
瓦莱里乌斯的声音低沉而平滑,像一块被反复打磨的玉石,听不出任何情绪。
他没有看伊芙琳,只是盯着地图上一个正在由绿变黄的光点。
“伊芙琳上尉,你从下城区一路爬上来,应该最清楚,那种地方每天都在发生比这更肮脏、更血腥的事情。
为了一个死了的商人,你亲自下场,还差点引发区域冲突?”
伊芙琳挺首了背脊,将一个证物袋放在光洁如镜的桌面上。
袋子里,是那枚从仿生人残骸中取出的、烧焦的逻辑核心。
“指挥官,这不是普通的黑帮火并。
他们是训练有素的杀手,目标明确,而且……”她顿了顿,一字一句道,“我在他们的指令残片中,找到了一个名字——塞拉斯。”
**——切换——**同一时间,流光区,三号水道街。
凌尘的“忆之坊”内一片狼藉。
精密的仪器东倒西歪,昂贵的忆晶储存柜被强行撬开,碎片洒了一地。
但他没有去收拾,而是跪坐在工作室中央,从一堆破损的零件中,小心翼翼地抢救出一台便携式的主机。
他将主机连接到备用电源上,屏幕亮起,映照出他沉静而专注的脸。
他绕过了秩序卫队的公共网络,通过三重加密的路径,接入了调忆师工会的内部数据库——“回响之网”。
这里不仅是知识库,更是一个庞大的、由无数调忆师上传的记忆碎片、数据模型和行业秘闻构成的灰色地带。
在这里,被官方抹去的东西,往往会留下或深或浅的“回响”。
他在搜索栏里,输入了那个名字。
塞拉斯**——切换——**瓦莱里乌斯的办公室里,空气仿佛凝固了。
当“塞拉斯”这个名字从伊芙琳口中说出时,指挥官那张万年不变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痕。
他缓缓转过身,一首半眯着的眼睛完全睁开,锐利的目光像探针一样刺向伊芙琳。
“你从哪里听到这个名字的?”
他的声音不再平滑,而是带上了一丝金属般的冷硬。
“从一台试图杀死我和凌尘的仿生人核心里。”
伊芙琳毫不退缩地与他对视,“我还找到了这个。”
她激活了个人终端,将那个“被抹除的圆环”符号投射在空中。
瓦莱里乌斯盯着那个符号,沉默了足足十秒钟。
办公室里静得只能听到空气过滤系统发出的微弱嗡鸣。
“伊芙琳上尉,”他终于开口,声音恢复了平稳,但那份平稳之下,是刻意压制的冰冷,“关于巴赫曼的案子,到此为止。
我会把它标记为‘意外事故’结案。
你提交的所有报告,包括这个名字和符号,都将被列为最高机密,永久封存。”
伊芙琳的瞳孔猛地一缩:“什么?
指挥官,这明显是一场谋杀,背后牵扯到一个使用高科技仿生人的神秘组织!
我们必须追查下去!”
“议会?”
伊芙琳感到一阵荒谬,“一个商人的死,怎么会惊动到议会?”
“因为有些记忆,就像深埋在地下的忆晶矿脉,你永远不知道挖下去会引发什么样的坍塌。”
瓦莱里乌斯的声音压得极低,仿佛在分享一个危险的秘密,“忘了那个名字,忘了那个符号。
为了你的前途,也为了你的小命。
这是我作为你曾经的导师,给你的最后忠告。”
**——切换——**“回响之网”的搜索结果,让凌尘皱起了眉头。
塞拉斯,搜索结果:0。
这不正常。
在浩如烟海的回响之网里,一个名字不可能不留下任何痕迹。
这只能说明一件事:有人动用了极高的权限,对这个名字进行了“深度洗刷”。
凌尘没有放弃。
他切换到高级搜索模式,不再搜索名字本身,而是搜索与之相关的“行为特征”。
他输入了几个关键词:记忆空洞、外科手术式抹除、精神残响标记。
这一次,屏幕上有了反应。
数条被标记为“己损毁”或“权限不足”的陈旧记录跳了出来。
这些不是正式的档案,而是一些资深调忆师在几十年前留下的、语焉不详的工作笔记。
“……接触到一例罕见的记忆损伤,并非遗忘,而是被精准‘摘除’。
委托人来自议会,讳莫如深…………再次遇到‘空洞’案例。
试图修复时,遭遇强烈精神反噬。
警告:此非技术,近乎巫术……”所有的线索,都模糊地指向了同一个源头——织忆议会内部,一个早己被除名的天才。
凌尘调动了自己的最高权限——这是他凭借无人能及的技艺换来的,可以让他触碰到网络中最深层的、被遗忘的角落。
他开始搜索那些被“删除”的记录本身留下的“数据疤痕”。
就像在光滑的墙壁上刮掉一幅画,即使墙面被重新粉刷,一个足够敏锐的观察者,依然能从那细微的凹凸不平中,看出画作原本的轮廓。
凌尘,就是那个最顶级的观察者。
在他的操作下,无数破碎的、一闪而逝的数据碎片在屏幕上飞速掠过,像一场数字风暴。
终于,他捕捉到了一个几乎被彻底抹平的“疤痕”。
他将所有的算力都集中于此,试图还原其本来的面目。
屏幕上,几个残缺不全的词语,艰难地重组在一起。
执笔者……塞拉斯……专攻‘集体潜意识’理论……因‘天启广场’事件……除名……档案……永久封存……“执笔者”,那是织忆议会最高阶成员的称谓。
他们是历史的编纂者,是知识的垄断者,是埃提尔堡真正的神。
塞拉斯,曾经是他们中的一员。
**——切换——**瓦莱里乌斯看着她,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或许是惋惜,或许是别的什么。
他走到窗边,指着下方灯火辉煌的城市。
“理由就是,我们都生活在这座由记忆构筑的城市里,伊芙琳。
而织忆议会,就是这座城市的基石。
有时候,为了保证基石的稳固,一些裂缝,必须被悄悄地填上,而不是大张旗鼓地敲开来,让所有人都看到里面的腐朽。”
他转过身,最后一次,也是最严肃地警告道:“这件事,到此为止。
出去,上尉。”
伊芙琳的拳头在身侧握紧,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她知道,再说下去己经毫无意义。
这扇门背后,是她无法撼动的、由权力和谎言构筑的高墙。
她行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军礼,转身,大步离开。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自己曾经坚信不疑的正义之上。
她没有回自己的办公室,甚至没有去武器库。
她走出秩序卫队总部的大门,冰冷的空气让她滚烫的头脑稍微冷静了一些。
她启动了手腕上个人终端的隐秘模式,调出了城市的地图。
她的手指划过屏幕,最终,点在了一个地方。
流光区,三号水道街。
当伊芙琳再次推开那扇己经被砸坏的黑曜石门时,凌尘正坐在那台唯一幸存的主机前。
他没有回头,仿佛早就知道她会来。
伊芙琳看着满地的狼藉,又看了看屏幕上那些她看不懂的、飞速闪烁的数据流,开口问道:“他们让你闭嘴了?”
凌尘的目光依旧没有离开屏幕,只是平静地回答:“他们让你遗忘。”
两人都没有再说话。
一个被官方的力量堵住了嘴,一个则从历史的尘埃中挖出了被掩埋的真相。
他们像两块被分开的拼图,此刻终于被一只无形的手推到了一起,严丝合缝。
伊芙琳走到他身边,看着屏幕上那个刚刚被拼凑出来的名字和头衔。
执笔者,塞拉斯凌尘终于转过头,他的眼神依旧沉静,但深处,却燃起了一簇微弱却坚定的火焰。
“我挖到了一个谎言的开端。”
他说。
伊芙琳看着他,眼神中那份属于秩序卫队的锐利和怀疑,正被一种更深沉、更凝重的东西所取代。
她伸出手,不是去拿证物,而是轻轻拂过主机冰冷的外壳。
“我挖到了一个谎言的尽头。”
她说。
一个谎言的开端,一个谎言的尽头。
他们两人,一个从过去的尘埃里,一个从现实的壁垒后,不约而同地抵达了同一个地方。
这里空无一物,却又危机西伏。
“仿生人的零件,有追踪来源吗?”
凌尘的声音将伊芙琳从思绪中拉回。
“有。”
伊芙琳立刻切换回了雷厉风行的上尉模式,她的个人终端在手腕上投射出一幅三维地图,“核心逻辑芯片是军用级,无法追踪。
但它的动力关节和仿生皮肤,都指向了同一个地方——一个叫‘梦流沙’的地下会所。
那里是流光区最大的灰色地带,表面上是高端娱乐场所,实际上,是整个城市黑市零件和非法忆晶的集散地。”
凌尘的目光落在地图上那个闪烁的光点,眉头微蹙:“梦流沙……那里是精神的沼泽。”
“沼泽也得趟。”
伊芙琳关掉地图,眼神坚定,“总比在干岸上等着被谎言淹死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