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巷锁三心沈清辞萧玦免费小说大全_小说推荐完本雨巷锁三心(沈清辞萧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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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巷锁三心

霸道总裁《雨巷锁三心》是作者““Q弹QQ糖”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沈清辞萧玦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沈清辞将那枚狼牙配饰藏在枕下,冰凉的金属贴着枕席,像一块压在心头的石头三更时分,她披衣起身,借着窗棂透进的月光翻查那几页书信残稿指尖划过纸面,忽然在一处墨迹晕染处顿住——那晕染的形状,像极了教坊司常用的胭脂花印她心头一动,披上斗篷,悄无声息地出了尚宫局夜风吹过宫墙,带着草木的湿冷沈清辞绕到侧门,果然见一个小太监缩在墙角打盹,脚边放着一个食盒,上面印着教坊司的牡丹纹“这食盒,是送往何处?…

免费试读

老仆的死像一块投入湖心的巨石,在沈清辞心头漾开层层涟漪,连日来都未曾平息。

这日她去给皇后请安,路过御花园的镜湖,见苏轻晚正坐在湖边的亭子里,手里拿着一支钓竿,面前的鱼桶却空空如也。

“身子刚好,怎么在这吹风?”

沈清辞走过去,将身上的披风解下来,披在她肩上。

披风上还带着沈清辞的体温,苏轻晚缩了缩脖子,声音软软的:“在家待着闷,想来这儿碰碰运气,看能不能钓上你爱吃的银丝鱼。”

沈清辞的心像被温水浸过,软了一瞬,却又想起老仆的死,语气沉了沉:“你父亲的事,有眉目了吗?”

苏轻晚握着钓竿的手紧了紧,钓线沉入水中,荡开一圈圈细纹。

“萧玦说……只要爹爹认下私通北疆的罪名,他可以保我们一家性命。”

“你信他?”

沈清辞蹙眉。

“不信又能怎样?”

苏轻晚抬眸看她,眼里蒙着一层水雾,“清辞,我害怕。

我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要碎了。”

她的目光落在沈清辞的唇上,停留了片刻,忽然伸手,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要是我们还像小时候一样,住在江南的小院里,该多好。”

指尖的温度很轻,却像烙铁一样烫在沈清辞的皮肤上。

她下意识地偏头躲开,苏轻晚的手僵在半空,眼底的光一点点暗下去。

“起风了,我送你回去。”

沈清辞扶起她,刻意避开了肢体接触。

走到园门口时,撞见萧玦迎面走来。

他穿着一身朝服,玉带束腰,更显得身姿挺拔,只是看到沈清辞时,眼神里多了些说不清的东西。

“沈大人。”

他颔首,目光却越过她,落在苏轻晚身上,“太傅今日在狱中绝食了,你去劝劝他吧。”

苏轻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抓住沈清辞的衣袖,指节泛白:“清辞,我怕……我陪你去。”

沈清辞拍了拍她的手背,抬眼看向萧玦,“萧将军,狱中阴冷,还请多照拂一二。”

萧玦的目光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顿了顿,喉结滚动了一下,才缓缓道:“自然。”

大理寺的狱墙高耸,青砖上爬满了青苔。

苏太傅穿着囚服,头发花白了大半,见到苏轻晚,浑浊的眼里泛起一丝光亮,随即又黯淡下去:“晚晚,爹没错……爹没私通北疆……”苏轻晚扑过去抱住他,哭得撕心裂肺:“爹,我知道,我都知道……”沈清辞站在一旁,看着父女相拥的模样,心头沉甸甸的。

萧玦就站在她身后,气息拂过她的颈侧,带着淡淡的皂角香,让她莫名地有些慌乱。

“那老仆的死,不是我本意。”

他忽然低声说,声音里带着一丝沙哑,“我没想杀他,是羽箭偏了。”

沈清辞没有回头,“萧将军不必解释,清辞只是奉旨查案。”

“奉旨?”

萧玦轻笑一声,带着几分自嘲,“还是……为了她?”

他的目光落在苏轻晚身上。

沈清辞终于回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

那里面有痛楚,有挣扎,还有一丝她看不懂的炽热。

“是为了公道。”

离开大理寺时,天色己晚。

沈清辞让侍从送苏轻晚回府,自己则绕去了教坊司。

妩月正在卸妆,见她进来,拿起一支眉笔,笑着说:“要不要我帮你画个眉?

听说萧将军最喜欢看女子描黛眉。”

沈清辞夺过她手里的眉笔,放在桌上:“老仆死前说,密使是假的,是萧玦自导自演。

他为何要这么做?”

“为了兵权。”

妩月走到她身后,双手搭在她的肩上,轻轻揉捏着,“北疆战事吃紧,陛下一首不肯放权,萧玦这是逼着陛下让他去督战。”

指尖的力道恰到好处,沈清辞紧绷的肩颈渐渐放松。

“那苏太傅……只是个棋子。”

妩月俯下身,下巴抵在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暧昧,“不过现在,这枚棋子有了变数——你。”

沈清辞猛地站起身,避开她的触碰:“我不是棋子。”

“是吗?”

妩月挑眉,“那你为何既护着苏轻晚,又对萧玦的话半信半疑?

甚至……对我,也做不到全然防备?”

她的话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沈清辞心底最隐秘的角落。

是啊,她到底在犹豫什么?

窗外忽然响起一阵笛声,悠扬婉转,是萧玦常吹的那首《关山月》。

妩月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看,有人等不及了。”

沈清辞凑过去,只见教坊司楼下,萧玦骑着马,仰头望着她们的窗口,手里握着那支玉笛,笛声在夜风中飘散。

“他这是……在等你。”

妩月的声音带着几分戏谑,又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失落。

沈清辞的心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闷得发慌。

她转身往外走,妩月在她身后说:“沈清辞,别陷进去。

这三个人的局,进去了,就很难再出来了。”

她没有回头,一步步走下楼。

萧玦看到她,停下笛声,翻身下马:“我送你回府。”

两人并肩走在月光下,谁都没有说话。

影子被拉得很长,时而交叠,时而分开,像极了他们之间忽远忽近的距离。

快到沈府时,萧玦忽然停下脚步,从怀里掏出一个锦盒,递给她:“这个,还你。”

锦盒里是那枚狼牙配饰,只是上面的刻痕补全了,“辞”字的最后一笔,刻得又深又重,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沈清辞没有接,“这不是我的东西。”

“现在是了。”

萧玦将锦盒塞进她手里,指尖相触的瞬间,两人都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

他翻身上马,声音带着一丝决绝:“沈清辞,无论你信不信,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你。”

马蹄声渐远,沈清辞握着锦盒,站在原地。

月光洒在她身上,像一层薄薄的纱,朦胧了她的眉眼。

她忽然想起妩月的话,想起苏轻晚的眼泪,想起萧玦眼底的痛楚。

这情之一字,果然如镜中花、水中月,看得见,摸不着,却又让人甘愿沉溺,哪怕最后摔得粉身碎骨。

问世间情为何物?

或许,本就是一场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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