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阴录:全章+后续(秦志远苏囡囡)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秦氏阴录:全章+后续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秦志远苏囡囡)
看过很多悬疑惊悚,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秦氏阴录》,这是“玄星衍”写的,人物秦志远苏囡囡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老城区地下的“阴脉”。它既是物理层面的怨灵巢穴,也是历史罪恶的隐喻——那些未被忏悔的、被掩盖的黑暗,会像血脉一样在土地里流动,缠绕住每一个生活在此的人,直到有人敢直面它、接纳它,并最终找到与之共存或和解的方式。…
悬疑惊悚《秦氏阴录》是由作者“玄星衍”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秦志远苏囡囡,其中内容简介:”老人的手指在发抖,“他知道你迟早会来。”铁门推开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像有人在喉咙里卡着铁锈。炮楼底层堆满了废弃的弹药箱,箱身上的日文早己模糊,却仍能看清“特高课”三个字的轮廓。空气里飘着股汽油和腐肉混合的怪味,脚踩在地上的碎玻璃上,发出“咔嚓”的脆响,像咬碎了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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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炮楼的阴影在暮色里拉得很长,像只匍匐的巨兽。
秦志远站在锈迹斑斑的铁门前,帆布包里的樟木匣突然发烫,匣身的缠枝莲纹渗出细小红点,在布料上洇出朵诡异的花。
“进去了就不能回头。”
周鹤年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老人手里拎着个黑布包,药箱在臂弯里晃悠,“你父亲的骸骨在地下室第三层,被日军的‘镇怨符’钉在青铜镜上——那符是用活人的指骨碾碎画的,碰不得。”
秦志远回头时,正看见周鹤年往自己领口塞了片晒干的艾草,叶片边缘发黑,散发着焦糊的气息。
“这是你父亲去年托我晒的,说要是你哪天来了炮楼,就把这个给你。”
老人的手指在发抖,“他知道你迟早会来。”
铁门推开时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像有人在喉咙里卡着铁锈。
炮楼底层堆满了废弃的弹药箱,箱身上的日文早己模糊,却仍能看清“特高课”三个字的轮廓。
空气里飘着股汽油和腐肉混合的怪味,脚踩在地上的碎玻璃上,发出“咔嚓”的脆响,像咬碎了骨头。
“往这边走。”
周鹤年用拐杖指着墙角的暗门,门板上贴着张泛黄的纸符,符角卷成了筒,“你父亲当年就是从这儿进去的,他说这门后有日军留下的‘炼怨池’,池底铺着三百六十块人骨。”
暗门后的楼梯陡得像悬崖,每级台阶都积着黑灰,踩上去能没到脚踝。
秦志远扶着墙往上爬,指尖触到片黏腻的东西,借着头灯的光一看,是块带着毛囊的头皮,黑头发缠在指缝里,像水草般往下坠。
“别碰!”
周鹤年突然低喝,拐杖猛地敲在秦志远手背上,“这是‘千面怨’褪下的皮,沾了会被怨灵记挂。”
秦志远慌忙缩回手,头皮在掌心化作一缕黑烟,留下道青灰色的印子。
他后颈的阴纹突然发烫,石榴花瓣的纹路顺着脊椎往下爬,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皮肤下游动。
二楼的景象让他倒吸口凉气。
墙壁上挂满了日军军服,衣摆滴着暗红色的液体,军靴在地板上整齐排列,鞋头朝着同一个方向——通往三楼的楼梯口。
最骇人的是天花板,密密麻麻钉着数百根指骨,每根骨头上都刻着个日文名字,指节处缠着的头发己经变成了灰,却仍保持着缠绕的形状。
“1945年兵变时,这些日本兵就是在这里被活活烧死的。”
周鹤年的声音发颤,“他们互相撕咬着对方的皮肉,手指抠进墙里,骨头就留在了这儿。”
秦志远的头灯扫过墙角,那里蜷缩着个穿和服的女人身影,长发垂到地上,遮住了脸。
他刚要说话,就被周鹤年捂住嘴——女人的脚脖子上,戴着只生锈的镣铐,链节处缠着的红绳,和绮罗斋老板娘红绣鞋上的一模一样。
“慰安妇的怨灵。”
老人低声说,“被日军虐死后扔进炼怨池,怨气最重。”
女人突然抬起头,脸上没有五官,只有个黑洞洞的窟窿,窟窿里涌出黑血,滴在地板上,汇成个“怨”字。
秦志远的紫檀木尺在包里震动起来,尺尾的人骨红心透过帆布透出红光,女人的身影猛地后退,撞在墙上的军服堆里,化作无数只飞蛾,扑向头灯的光亮。
“快走!”
周鹤年拽着他往三楼跑,飞蛾撞在皮肤上,留下灼烧般的疼,“这些是‘千面怨’的眼线,我们被盯上了。”
地下室的门是块厚重的钢板,上面焊着个十字形的钢筋,钢筋交叉处挂着块铜牌,刻着“实验体731号”。
秦志远用木尺撬开钢筋,钢板后面露出道石阶,阶壁上嵌着的油灯突然自己亮了,火苗是诡异的绿色。
“你父亲就在下面。”
周鹤年的声音带着哭腔,“他说青铜镜里有真相,可那真相……会把你撕碎的。”
秦志远往下走了三步,就看见石阶尽头躺着具骸骨,胸腔对着入口,肋骨间嵌着块青铜镜,镜面蒙着层黑垢,却仍能照出人影。
骸骨的左手握着半截钢笔,笔帽上的缺口和秦志远那支一模一样。
“爸……”他的声音卡在喉咙里,后颈的阴纹突然炸开般疼,视线开始模糊。
青铜镜里的黑垢缓缓褪去,映出个穿日军制服的年轻男人,正举着相机,对着镜头笑。
男人的眉眼和秦志远一模一样,只是嘴角多了颗痣——那是秦志远父亲年轻时的样子。
“民国三十一年,江城特高课翻译官秦正国,协助完成‘千面怨’第一阶段实验。”
镜中突然传出日语广播的声音,男人转身走向镜头外,画面里出现了苏家老宅的大门,“目标:苏家主母,提取阴脉精血……”秦志远的指甲掐进掌心,血滴在石阶上,瞬间被吸收。
他看着镜中父亲举着注射器走向个穿旗袍的女人,女人怀里抱着个扎羊角辫的女孩——是苏囡囡的母亲。
“不……”他猛地扑向青铜镜,周鹤年没拉住,他的手刚碰到镜面,就被股力量拽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