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予安韩明轩(赤瞳映雪,剑影随安:结局+番外)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韩予安韩明轩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赤瞳映雪,剑影随安:结局+番外)

主角是韩予安韩明轩的精选穿越重生《赤瞳映雪,剑影随安》,小说作者是“Ash余烬”,书中精彩内容是:古周之时,镇北将军陆烬,为护家国,携三千残兵,以生魂祭剑,铸成凶剑,名唤焚天阙。此剑有焚天毁地之能,万鬼随之而行。传至陆烬后人陆峥手中,剑生灵性,剑灵化形。后古周覆灭,陆家遭难而亡。陆家旁支遂改姓韩,世代供奉此剑。凡得凶剑认可者,即为剑主,执掌韩家,承陆家遗志,负守边护邦之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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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瞳映雪,剑影随安

高口碑小说《赤瞳映雪,剑影随安》是作者“Ash余烬”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韩予安韩明轩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头一日清晨,韩予安刚推开书房门,就撞见洒扫的小厮捧着扫帚僵在原地,脸色发白地对着剑架深深拱手:“剑、剑主早安。”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他本想像往常一样笑说“不必多礼”,话到嘴边却卡住了。小厮垂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眼睛,连呼吸都放得极轻,全然没了往日里递他酸梅汤时的熟稔…

赤瞳映雪,剑影随安 热门章节免费阅读

书房的窗棂雕着缠枝莲纹,往日里洒进来的阳光总带着草木清气,如今却被那柄七尺巨剑分去了大半暖意。

黄花梨木剑架就立在书桌旁,“焚天阙”横卧其上,地脉黑岩的裂隙里,赤色仍在缓缓流动,像在无声地打量这间新屋子。

头一日清晨,韩予安刚推开书房门,就撞见洒扫的小厮捧着扫帚僵在原地,脸色发白地对着剑架深深拱手:“剑、剑主早安。”

声音抖得像秋风里的落叶。

他本想像往常一样笑说“不必多礼”,话到嘴边却卡住了。

小厮垂着头,额前的碎发遮住眼睛,连呼吸都放得极轻,全然没了往日里递他酸梅汤时的熟稔。

韩予安张了张嘴,最终只闷闷地“嗯”了一声,转身时,听见身后扫帚落地的轻响,还有慌忙捡拾的窸窣声。

午时去祠堂给先祖上香,遇见韩明轩正候在廊下。

他刚要喊“明轩哥”,对方己先一步拱手:“剑主。”

那声称呼不重,却像块小石子投进韩予安心里,漾开圈圈涩意。

他望着韩明轩微垂的眼睫,忽然想起幼时两人偷爬老槐树掏鸟窝,明轩哥总把最大的那颗蛋塞给他,那时哪有什么“剑主”,只有“予安”和“明轩哥”。

“明轩哥,”他忽然开口,“我还是想你叫我予安。”

韩明轩抬眸看他,眼里带着温和的坚持:“规矩便是规矩。

你是剑主,也是予安,但在外人面前,前者得先记着。”

他顿了顿,补充道:“至于私底下,再说?”

说完,他还怕韩予安没领悟到他的意思,挤眉弄眼了半天,脸都快抽筋了。

韩予安看着他挤眉弄眼的模样,紧绷的心弦忽然松了,嘴角忍不住弯起来:“这还差不多。”

方才那点因“剑主”二字而起的生分,被这几下鬼脸冲得烟消云散。

他想起小时候两人在练武场偷懒,被长老发现时,明轩哥也是这样挤眉弄眼,示意他先跑,自己留下来挨训。

“那会儿你跑得太急,鞋都跑掉了一只,”韩明轩笑得肩头发颤,伸手比划着,“长老拿着戒尺追出来,看见你光着脚蹲在墙根,愣是没舍得打,反倒先让人给你找了双鞋。”

韩予安耳根发烫,伸手推了他一把:“就你记得清楚。”

指尖触到对方衣袖时,两人都顿了一下,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移开目光,却都忍不住笑了。

廊外的风卷着槐花香飘进来,落在韩予安握着的香上,火苗轻轻晃了晃。

他转身将香插进香炉,望着袅袅升起的青烟,忽然说:“明轩哥,等忙完这阵,我们再去爬一次老槐树吧?”

韩明轩刚要应,眼角余光瞥见远处走来的族老,忙收了笑意,微微躬身:“剑主既有此意,属下自当奉陪。”

话里的“属下”二字说得又轻又快,尾音还带着点促狭的上扬。

韩予安憋着笑,一本正经地颔首:“有劳韩兄了。”

族老走近时,正见两人对着先祖牌位肃立,只当是在说正事,赞许地点点头便过去了。

待脚步声远了,韩明轩才凑过来,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你这声‘韩兄’,倒比‘剑主’还别扭。”

“彼此彼此。”

韩予安回了句,心里却悄悄热了起来。

这份暖意,在走出祠堂后,就又要收起来了。

书房的门越发少开,窗棂上的缠枝莲纹积了层薄灰,却没人敢擅自进来擦拭。

韩予安整日坐在书桌前,面前摊着兵书,视线却总落在焚天阙上,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

“你看这阵法图,绕来绕去像迷宫,当年陆将军是怎么记住的?”

他用手指点着竹简上的纹路,眉头皱得像个小老头,“还有族规里这条,说剑主每月需主持三次族会,要端坐主位——坐着多累啊。”

地脉黑岩的裂隙里,赤色的光芒慢悠悠地晃着,像在耐心听他抱怨。

玄铁锁链偶尔“叮”地响一声,像是在回应。

韩予安便顺着这声响继续说下去,从幼时被先生罚抄的《韩氏家训》,说到兵书里“知己知彼”的道理,连昨日梦里梦见老槐树开花都拿出来讲。

只有每日午时,门会准时被推开。

韩母端着食盒走进来,脚步轻快,不像旁人那般小心翼翼。

“予安,今日炖了排骨汤,放了你爱吃的玉米。”

她将汤碗放在桌上,自然地拂去他肩头的落发,“又对着剑说话呢?”

“娘。”

韩予安抬头,眼里的郁色淡了些,“它听得懂的。”

“是是是,”韩母笑着应,拿起他翻过的兵书看了看,“这上面的字比你小时候描红本上的还难认吧?”

她说着,从袖中摸出块桂花糖,塞到他手里,“明轩那孩子托我带给你的,说你背书时含着这个能记牢些。”

韩予安捏着糖块,指尖传来熟悉的甜香。

他知道,这定是韩明轩想送来,又怕坏了规矩,才托了母亲。

掌心的青铜令牌微微发烫,与糖块的温度交织在一起,暖得他心口发涨。

“娘,他们都对我太客气了。”

他忽然说,声音闷闷的,“小厮见了我就发抖,族兄们说话都低着头,连明轩哥……都要憋着笑跟我讲规矩。”

韩母坐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傻孩子,敬你,才会守规矩。

但心里的亲近,未必都要挂在脸上。”

她指了指“焚天阙”,“你看这剑,七十年没认主,如今对你温顺,难道是因为怕了你?

是因为它知道,你心里装着它,也装着韩家。”

韩予安望着剑身,裂隙里的赤色忽然亮了亮,顺着纹路漫到剑格,像在认同韩母的话。

他剥开桂花糖放进嘴里,甜意漫开时,忽然想起韩明轩挤眉弄眼的模样,想起小厮悄悄放在案上的蜜饯,嘴角忍不住弯了弯。

或许适应身份,不必急着改变别人的态度。

先学会在这些藏在规矩底下的暖意里,慢慢站稳脚跟,就好。

他夹起一块排骨,对着“焚天阙”晃了晃:“汤里的,分你……嗯,闻闻味儿?”

不知道是不是韩予安的错觉,他好像听见剑里传来了一声…嗤笑?

韩予安愣了愣,这是…剑灵在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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