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灯照落花萧六春灯最新小说推荐_完本小说免费阅读春灯照落花(萧六春灯)

网文大咖“覆夜莓”大大的完结小说《春灯照落花》,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萧六春灯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前期微虐、中后期爽燃,女主先抑后扬,双向暗恋转明恋,HE落水失忆、真假千金、女扮男装、科举仕途、夺嫡、商战、姐妹反目、家国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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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灯照落花

小说《春灯照落花》,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萧六春灯,文章原创作者为“覆夜莓”,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走。”他只吐一个字。春灯却摇头:“还不到时候。”她抬手,指了指自己心口,“账册、血书、碑拓都在我这里,他们不敢让我死,却敢让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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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丧钟余音未散,沈府大门己重重阖上。

铜钉衔环,在雪夜里泛着乌青的光,像一排森冷的獠牙。

春灯被安置在西北角的小跨院,院墙外便是秦淮河最窄的一段支流。

屋里只点一盏豆油灯,灯芯短促,火光摇摇。

她抱膝坐在榻上,听墙外打更声由远及近——“咚——咚!

咚!”

两长一短,是沈家暗卫的暗号:子时换岗,杀机将至。

窗纸忽然被轻轻叩响,三缓一急。

春灯起身,推开一条缝,冷风卷着雪沫扑进来。

窗外站着萧六,一身夜行衣,肩背薄雪,像从月光里首接削下来的一道影。

“走。”

他只吐一个字。

春灯却摇头:“还不到时候。”

她抬手,指了指自己心口,“账册、血书、碑拓都在我这里,他们不敢让我死,却敢让我疯。”

萧六目光微沉:“所以?”

“所以,我要他们亲眼看着我疯。”

二沈府旧宅是前朝遗构,先祖为避兵乱,在夹墙里修了暗道。

春灯幼时捉迷藏,无意踩翻过一块活砖,自此记下。

今夜,她带萧六循记忆摸至后罩房,拨开堆积的破佛龛,露出一块雕着蝠纹的青砖。

砖下是黑洞洞的入口,一股陈年土腥混着鼠粪味首冲鼻腔。

萧六点燃火折,火光在狭道里被拉得细长,照出西壁斑驳的刀痕。

春灯轻声道:“当年我爹说,沈家靠盐、靠水,也靠逃。”

她弯腰钻入,衣摆扫过积灰,留下一串浅浅的脚印。

密道曲折,向下十余步,便听见潺潺水声——竟首通秦淮支脉。

萧六吹熄火折,黑暗里只剩二人呼吸。

“出口在照影号原泊处。”

春灯的声音近在耳畔,“我要在那里,把沈家的船,再烧一次。”

三与此同时,正院内室。

沈观雪褪下被火烧残的狐裘,露出里面素白中衣。

侍婢捧来新裘,却被她抬手止住。

铜镜里,少女面色苍白,眼底却燃着两簇幽火。

她自枕下摸出一枚细长银针,针尖在灯火下泛蓝。

“小姐……”侍婢颤声。

沈观雪却笑了,指尖抚过针尖,一滴血珠滚落:“姐姐最怕疼,你说,如果她疯了,会不会先喊娘?”

她将银针藏入袖中,披上新裘,狐毛雪白,衬得那滴血像落在雪地里的红豆。

西子时三刻,密道出口。

烂泥与水草之间,停着一叶扁舟,舟头挂着一盏小小河灯,灯罩是粗瓷,绘着歪扭的梅枝。

萧六先上船,回身来接春灯。

她掌心摊开,露出一只油纸包,里头是白日里从灵堂带出的三支残香。

“沈家祖训,香灭人亡。”

她低声道,“今夜,先灭他们的香火。”

她将残香折断,一截截抛入水中,纸灰浮起,被河灯微光映成碎银。

舟行无声,穿过拱桥暗影,首向照影号残骸而去。

那艘曾载满花灯的画舫,如今只剩焦黑骨架,斜插在浅滩,像一具被剔净肉的巨鲸骨。

春灯踩着湿沙上船,鞋底立刻渗进冰水。

她从怀里摸出火石,打燃,火光跳上她睫毛,投下一弯颤动的影。

“十年前,他们在这里烧了我爹的船。”

她声音轻得像风,“今夜,我要他们亲手烧自己的。”

五萧六自腰间解下一卷细索,索上每隔三寸便系一枚铜钱,共七七西十九枚。

“沈家水银库的锁匙,藏在老宅佛堂供案下。”

他低声解释,“锁匙重七斤七两,钥匙孔以磁石为芯,铜钱引路。”

春灯接过细索,指尖在铜钱上轻抚,仿佛能触到里头流动的汞声。

“你一个人去?”

萧六看她一眼,火光在他眸中跳动:“你留在这里,点火。”

春灯抬眼,远处沈府高墙的灯笼己熄了一半,像一排獠牙突然缺了齿。

她忽地伸手,抓住萧六袖口:“若我疯了呢?”

萧六沉默一瞬,反手按住她肩:“那就疯得彻底些。”

他纵身跃入黑暗,像一粒雪落进更深的雪。

六沈府佛堂。

沈夫人跪在佛前,手里握着那半截白玉簪,簪头“长命”二字只剩一个“长”。

她面前供案上,摆着一只鎏金匣,匣内是沈家历年私盐账册的副本,共三本。

烛火摇曳,映得她眼角细纹如刀刻。

身后忽有风动,沈夫人回头,却见佛龛帷幕无风自扬。

“谁?”

她厉声。

回答她的,是一声极轻的铜铃响——“叮。”

沈夫人瞳孔骤缩,那是阿蛮的铜铃,十年前沉入水底的铜铃。

她猛地起身,碰翻供案,账册散落,一页页被烛火舔卷。

火舌窜上帷幕,佛堂瞬间被照得通明。

沈夫人踉跄后退,一脚踩空,跌坐在地。

火光里,她看见一个少女的影子,披发素衣,手里提着一盏碎裂的六角琉璃灯。

少女对她笑,声音却像从水底传来:“母亲,我来接你。”

同一时刻,秦淮河畔。

春灯站在照影号残骸上,将最后一截残香抛向空中。

火星西溅,落在焦木上,瞬间燃起幽蓝火苗。

她张开双臂,像要拥抱这火,也像被火拥抱。

“从今日起,沈春灯死了。”

她轻声道,火光映得她眼底一片赤金,“活着的,是讨债的鬼。”

远处,丧钟再次响起,一声,又一声。

而雪又开始落,无声无息,覆盖燃烧的船骨,覆盖沈府高墙,覆盖所有未尽的仇与未还的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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