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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记忆建筑师》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美阳羊洋”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陆昭然姜小满,小说中具体讲述了:记忆心理学专家陆昭然与建筑设计师姜小满的重逢故事。陆昭然的工作室接到一项特殊委托,要求还原二十年前梧桐巷的雨夜初遇场景,委托人姜小满自称替“故人”所托,却在接触中频频对他产生莫名的既视感。随着合作深入,陆昭然发现姜小满隐瞒了阿尔茨海默症早期病情,她的笔记本里画着他童年居住的老街区,标注着一个模糊的“7.15,勿忘”。那些被她刻意修改的场景细节、设计图纸里藏着的童年印记,渐渐拼凑出被时光掩埋的真相——他们原是年少时的玩伴,因一场错过的约定失联多年。当记忆成为最奢侈的东西,姜小满用建筑勾勒回忆,陆昭然则以专业守护温情。在遗忘与铭记的拉扯中,两人重新读懂彼此生命里未褪色的羁绊,让错位的时光在爱意里慢慢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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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具实力派作家“美阳羊洋”又一新作《记忆建筑师》,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陆昭然姜小满,小说简介:他打开电脑里的客户档案,调出姜小满的资料。照片里的建筑设计师总是穿着剪裁合体的职业装,要么是浅灰西装套裙,要么是深色工装外套,从未出现过与“蓝白校服”相关的元素。但在档案附带的大学毕业照里,站在后排的姜小满穿着蓝白相间的学士服,右手扶着帽檐的姿势,与他记忆里那个在梧桐巷口等他的少女,几乎重叠。手机在…

记忆建筑师

记忆建筑师 精彩章节试读

陆昭然发现那份被修改的场景描述时,窗外正飘着今年入秋的第一场细雨。

纸张被整齐地夹在梧桐巷模型的底座里,边缘带着淡淡的咖啡渍——是姜小满昨天落下的。

他原本以为只是份普通的补充说明,首到目光扫过“红裙女孩”那栏,才发现用蓝黑钢笔写就的字迹上,覆盖着层浅浅的铅笔痕迹,仔细辨认,能看出“蓝白校服”西个字被反复涂改的轮廓。

最让他在意的是页脚的批注:“他喜欢干净的颜色。”

字迹娟秀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像有人在反复确认某个刻在骨子里的细节。

陆昭然拿起放大镜,看着铅笔划过纸面留下的纤维翘起,突然想起姜小满昨天穿着的那件洗得发白的蓝白校服裙——不是工装外套下的牛仔裤,而是藏在记忆深处的,属于少女时代的穿着。

他打开电脑里的客户档案,调出姜小满的资料。

照片里的建筑设计师总是穿着剪裁合体的职业装,要么是浅灰西装套裙,要么是深色工装外套,从未出现过与“蓝白校服”相关的元素。

但在档案附带的大学毕业照里,站在后排的姜小满穿着蓝白相间的学士服,右手扶着帽檐的姿势,与他记忆里那个在梧桐巷口等他的少女,几乎重叠。

手机在桌面震动,是助理发来的信息:“陆老师,上周约的阿尔茨海默症互助会资料整理好了,需要现在送过去吗?”

陆昭然回复“不用”,指尖却在屏幕上停顿。

他想起姜小满右耳后那颗痣,想起她描述“红裙女孩”时下意识抚摸耳垂的动作,想起她笔记本里那些突然中断的句子——所有碎片拼凑起来,指向一个他不愿深思的可能。

他走到恒温箱前,打开其中一个玻璃罐。

里面存放着位阿尔茨海默症患者的记忆锚点:半块麦芽糖,张泛黄的粮票,还有片压干的梧桐叶。

患者家属说,老人总在深夜惊醒,喃喃着“穿蓝裙子的小姑娘在巷口等我”,却记不起那是他年轻时错过的爱人。

“记忆会撒谎,但身体不会。”

陆昭然对着空荡的工作室低语,指尖在玻璃罐上划出模糊的痕迹。

他想起姜小满握住红裙女孩人偶时颤抖的指尖,想起她看到虚拟场景时突然发白的脸色,想起她被问及细节时那些下意识的闪躲——那不是转述别人的记忆,而是亲历者才有的,被往事击中的本能反应。

下午三点,姜小满的电话准时打来。

她的声音比昨天平稳些,背景里没有了工地的嘈杂,取而代之的是轻柔的钢琴声。

“陆先生,场景修改好了吗?”

“还在调整细节。”

陆昭然翻开那份被修改的描述,“有个地方想确认下,你说的‘红裙’,具体是什么红色?

酒红?

石榴红?

还是……就是普通的红色。”

姜小满的声音突然有些发紧,“很鲜艳的那种,在雨里特别显眼。”

陆昭然的目光落在“他喜欢干净的颜色”那句批注上,笔尖在笔记本上画了个问号:“委托里说,这个场景对‘故人’很重要,是因为……初遇时发生了特别的事?”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传来翻动纸张的声音。

“好像是……救了她。”

姜小满的语速很慢,像是在努力回忆,“下雨天路滑,她摔破了膝盖,是骑自行车的男生送她去的医院。”

“男生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陆昭然追问,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节奏与记忆里少年自行车的铃铛声重合。

“白色。”

回答几乎没有迟疑,紧接着又补充,“白衬衫,洗得有些发白,袖口卷到小臂,手腕上戴着块旧手表。”

陆昭然的呼吸顿了半拍。

这些细节精准得像从他的记忆里拓下来的——他那天确实穿着母亲熨烫的白衬衫,为了骑车方便卷了袖口,手腕上是父亲淘汰的旧机械表,表盘在雨里反射着细碎的光。

“姜小姐对‘故人’的记忆,”他刻意加重“故人”两个字,“似乎很了解。”

电话那头的钢琴声突然停了。

姜小满的呼吸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只是……听得多了,就记住了。”

“是吗?”

陆昭然走到模型前,拿起那个穿白衬衫的少年人偶,“可我总觉得,你描述的不是‘故人’的记忆,而是你自己的。”

这句话像投入深潭的石子,瞬间搅乱了电话那头的平静。

姜小满的声音突然变得慌乱:“不是的!

我怎么会……你右耳后有颗痣,”陆昭然打断她,声音平静却带着穿透力,“笑起来的时候会露出来,就像你描述的那个女孩。”

听筒里传来一阵急促的呼吸声,然后是东西落地的脆响,像是手机掉在了地上。

陆昭然握着手机等了三十秒,听到那边传来姜小满带着哭腔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像被雨水打湿的录音带:“别问了……求你……”他沉默着挂断电话,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

阳光穿透云层,在梧桐巷模型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少年人偶的白衬衫在光线下泛着柔和的光泽,红裙女孩的裙摆被风吹得微微扬起,像朵即将凋零的花。

陆昭然拿起那份被修改的场景描述,用指尖拂过“蓝白校服”的铅笔痕迹。

他突然明白,姜小满不是在篡改记忆,而是在与遗忘对抗——她怕自己彻底忘记那个雨天的真相,只能用这种笨拙的方式,在虚构的场景里,保存一点真实的碎片。

他走到绘图板前,铺开一张新的硫酸纸,开始重新绘制场景细节。

红裙女孩的裙摆被改成蓝白相间的校服裙,自行车的帆布包里多了块用玻璃纸包着的橘子糖,巷口的路灯下,添了个小小的身影,手里捏着片带洞的梧桐叶,像是在等待什么人。

画到最后,他在页脚写下一行字:“干净的颜色,适合用来记住。”

傍晚时分,姜小满的信息发来:“明天上午十点,我去看最终场景。”

陆昭然回复“好”,然后将那张修改后的图纸放进文件夹,与姜小满的委托单放在一起。

两张纸的边缘重叠处,“姜”字的笔迹与硫酸纸上的批注,在灯光下呈现出惊人的相似——都是向右倾斜的角度,最后一笔带着不易察觉的弯钩,像片被风吹弯的梧桐叶。

他走到恒温箱前,将那份被修改的场景描述放进去,与那位阿尔茨海默症患者的玻璃罐并排摆放。

玻璃反射着灯光,让两份不同的记忆在光影里交织,仿佛在诉说着同一个故事:关于遗忘,关于铭记,关于那些藏在时光褶皱里,不肯被丢失的爱意。

窗外的梧桐叶被晚风吹得沙沙作响,其中一片打着旋儿落在窗台上,叶面上有个极小的虫洞。

陆昭然捡起那片叶子,夹进姜小满遗落的速写本里。

画着工作室楼梯的那页旁边,他用铅笔轻轻画了个小小的自行车,车铃上挂着片带洞的梧桐叶,在虚拟的风里,无声地摇晃。

他知道,明天姜小满来的时候,会看到那个被修改成蓝白校服的女孩人偶,会看到帆布包里的橘子糖,会看到所有被她藏在“故人”名义下的,属于他们的真相。

而他要做的,不是揭穿,而是等待——等待她做好准备,从那个用谎言编织的迷宫里走出来,走到他面前,像二十年前那个雨天一样,笑着说:“阿然,我找了你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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