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风吹过旧窗台(景然易清阮)热门小说大全_免费小说大全暖风吹过旧窗台景然易清阮
现代言情《暖风吹过旧窗台》,现已上架,主角是景然易清阮,作者“恰甜”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七年未见的建筑师景然与易清阮,因上海一个建筑项目重逢。图纸上重合的飘窗弧度,未拆的旧快递里藏着的牵挂,将两人拉回大学时光。职场合作中的默契与试探,揭开当年分离的隐情。季风再临,那些被岁月掩埋的爱意,正顺着旧窗台的阳光,重新蔓延。…
现代言情《暖风吹过旧窗台》,现已上架,主角是景然易清阮,作者“恰甜”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后来她换过三次住处,从阁楼单间到现在的两居室,扔过无数旧物,唯独这个快递盒,总在收拾行李时被无意识地塞进箱子,像个沉默的符号,标记着那段没说清的过往。美工刀划开胶带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盒里没有泡沫填充,只有一本厚厚的《建筑结构设计规范》,封面被塑料膜裹着,崭新得不像经过长途运输。易清阮捏…
精彩章节试读
办公室的空调坏了,梅雨季的潮气顺着窗缝钻进来,在文件柜上凝出一层细珠。
易清阮翻找一份旧合同,指尖在抽屉深处触到个硬纸壳的边角,硌得指腹发麻。
她把文件挪开,才看清那是个被压得有些变形的快递盒,胶带边缘己经泛黄起卷。
寄件人地址是北方的一所大学,名字是景然,邮戳日期清清楚楚印着七年前的九月——她刚到上海的第三个星期。
指尖悬在胶带上,忽然有些发颤。
当年收到这个快递时,她正在出租屋的地板上整理图纸,看到寄件人姓名的瞬间,几乎是凭着本能把它塞进了抽屉最深处。
那时她还在赌气,气他说走就走,气他在电话里说“我们都该往前看”时的冷静,更气自己翻遍了所有社交软件,却找不到任何关于他的新动态。
后来她换过三次住处,从阁楼单间到现在的两居室,扔过无数旧物,唯独这个快递盒,总在收拾行李时被无意识地塞进箱子,像个沉默的符号,标记着那段没说清的过往。
美工刀划开胶带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
盒里没有泡沫填充,只有一本厚厚的《建筑结构设计规范》,封面被塑料膜裹着,崭新得不像经过长途运输。
易清阮捏着书脊翻开,扉页上的字迹瞬间撞进眼里——是景然的字,比大学时沉稳了些,却依旧带着笔锋偏右的习惯。
“上海多梅雨,画图时记得开加湿器,别总把图纸折出印子。”
钢笔墨水微微洇开,像他当年在她草稿本上改图时,总不小心蹭到的墨痕。
易清阮的指腹抚过纸面,忽然想起大三那年冬天,她在通宵教室赶图,钢笔没水了,是景然把自己的笔塞给她,说“我这支行,不洇纸”。
后来她才知道,那支笔是他攒了两个月生活费买的。
书里夹着的东西随着翻动滑出来,落在桌面上轻响一声。
是张对折的画纸,边缘己经发脆,展开来看,是她画砸了的飘窗草图——线条歪歪扭扭,弧度像被揉过的纸团,右下角还有她赌气画的小叉,旁边写着“笨蛋景然的错”。
这是毕业前最后一次争吵的产物。
那天他们为了毕业设计的细节吵到深夜,她气鼓鼓地把草图揉成一团扔在他桌上,说“再也不想跟你合作了”。
第二天冷静下来去捡,却发现纸团己经不见了,她以为是被保洁收走了。
易清阮的指尖抖得更厉害了,她把画纸翻过来,背面的铅笔线条让她瞬间红了眼眶。
景然在她画砸的弧线旁边补了几笔,线条流畅利落,恰好形成一个完美的弧形,旁边用小字标着“R=3.2”,下面还有行更小的字:“清阮说的光,该落在这儿。”
这个弧度,和他们现在方案里的飘窗,分毫不差。
手机在桌面上震动起来,屏幕上跳出景然的名字。
易清阮深吸一口气接起,他的声音带着点背景音里的风声:“甲方刚确认,飘窗设计保留原方案,下午去工地看看?”
“……好。”
她的声音有点哑,赶紧清了清嗓子,“我整理下图纸就过去。”
“不用急,”他似乎听出了什么,语气放缓了些,“我让司机在楼下等,你慢慢来。”
挂了电话,易清阮把画纸夹回书里,连同那本规范一起放进包里。
阳光透过云层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她忽然想起七年前那个九月,她在上海收到一条陌生号码的短信:“快递收到了吗?
里面的书有用。”
当时她正对着陌生的街道掉眼泪,只当是骚扰信息,随手删了。
工地的脚手架上挂着安全网,风过时哗啦啦地响,像大学宿舍窗外的梧桐叶。
景然戴着安全帽站在基坑边,白衬衫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的小臂上沾着点灰。
看见她来,他抬手抹了把脸,掌心的灰蹭到下颌线,倒添了几分烟火气。
“这边走,”他侧身带路,“甲方想在飘窗外侧加个花架,你看看位置。”
易清阮跟着他爬上临时搭建的楼梯,高处的风更烈,吹得她的图纸边角翻飞。
景然伸手帮她按住,指尖不经意间碰到她的手背,两人都顿了一下,像当年在绘图室,他替她扶着尺子时那样。
“你看,”他指着高处的框架,声音被风吹得有些散,“以后这里会有紫藤花架,爬满的时候,夏天能遮住点阳光,不会太晒。”
易清阮仰头望去,阳光穿过他的指缝落在脸上,暖得让人发怔。
她想起大三那年春天,他们在学校的紫藤花架下背书,她指着缠绕的藤蔓说:“以后的房子,也要有这样的花架,下雨的时候能听声音。”
景然当时笑她“不务正业”,却在笔记本上画了个小小的花架,旁边标着“清阮的执念”。
“当年你说,花架要离窗户三十公分,不然虫子会爬进来。”
景然忽然低头看她,眼里的光很亮,像落了片紫藤花的影子。
易清阮的心跳漏了一拍,下意识摸了摸包里的画纸。
原来那些被她以为遗忘的细节,他都记得。
就像他补在草图背面的弧线,就像他在建筑规范扉页写的叮嘱,就像这个横跨七年的花架设计——他从未真正离开过她的图纸,也从未真正走出她的生活。
风又起,卷起地上的碎纸片。
易清阮望着景然专注看图纸的侧脸,忽然觉得,那个被她锁在抽屉里七年的快递盒,或许不只是个符号。
它更像个时间胶囊,藏着所有没说出口的惦念,在某个恰好的时刻,带着潮湿的暖意,轻轻撞开了尘封的门。
“景然,”她轻声开口,风把声音送出去,“那本规范,我收到了。”
他猛地抬头,眼里闪过惊讶,随即是慢慢漾开的温柔,像春末融化的雪。
“嗯,”他笑了笑,眼角的细纹里盛着光,“我知道你会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