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沐白朱竹清(斗罗:我能用禁忌之力暂停时间:结局+番外)完整全文在线阅读_戴沐白朱竹清全章节目录阅读(斗罗:我能用禁忌之力暂停时间:结局+番外)

网文大咖“花千懿”最新创作上线的小说《斗罗:我能用禁忌之力暂停时间》,是质量非常高的一部小说推荐,戴沐白朱竹清是文里涉及到的关键人物,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新生考核上,戴沐白失控暴走即将重伤朱竹清。我被迫发动时间沙漏武魂,燃烧寿命暂停了时间。三秒后,我虚弱倒地,却听见监控室传来杯盏碎裂声。弗兰德猛然站起,大师眼中精光暴闪。赵无极低声咆哮:“不可能……这武魂早该灭绝了!”唐三拦住我的去路,平静道:“我们需要谈谈。”——他身后小舞却盯着我枯萎的指尖:“你刚才消耗了多少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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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推荐《斗罗:我能用禁忌之力暂停时间》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花千懿”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戴沐白朱竹清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鲁莽?这个词己经算是轻的了。赵无极庞大的金刚熊真身光芒闪烁,迅速收敛,恢复了人形。他魁梧的身躯微微摇晃了一下,脸色有些发白,显然刚才强行收力以及被弗兰德那轻描淡写的一拂震得不轻。他看向弗兰德的眼神充满了惊疑和后怕,更多的则是对那块诡异石雕的忌惮…

斗罗:我能用禁忌之力暂停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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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兰德院长那蕴含着雷霆之怒与深重悲伤的声音,如同暮鼓晨钟,在混乱压抑的医务室里轰然回荡。

“小刚,你太鲁莽了!”

大师玉小刚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苍白中透着一丝被戳破心思的窘迫。

他看着弗兰德,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辩解什么,但最终在那双蕴含着风暴和痛惜的目光注视下,所有的话语都噎在了喉咙里。

他布下的屏障被轻易粉碎,他试图研究的“遗骸”差点将我彻底吞噬,甚至引来了赵无极毁灭性的攻击……这一切,都源于他近乎疯狂的求知欲和对那禁忌武魂的执着。

鲁莽?

这个词己经算是轻的了。

赵无极庞大的金刚熊真身光芒闪烁,迅速收敛,恢复了人形。

他魁梧的身躯微微摇晃了一下,脸色有些发白,显然刚才强行收力以及被弗兰德那轻描淡写的一拂震得不轻。

他看向弗兰德的眼神充满了惊疑和后怕,更多的则是对那块诡异石雕的忌惮。

“院长……那鬼东西……”弗兰德没有立刻回答。

他那双仿佛能穿透时光的苍老眼眸,先是极其复杂地扫过床头柜上那块散发着不祥暗红光芒、被称为“葬时之石”的诡异石雕沙漏,那目光中充满了痛惜和一种仿佛面对老朋友遗骸般的沉重。

随即,他的视线缓缓移到了蜷缩在病床上、痛苦颤抖、手臂枯萎蔓延的我身上。

当看到我那灰败死寂、如同枯枝般的手臂时,弗兰德眼中那深沉的悲伤瞬间化为了实质般的痛楚。

他身形一晃,如同瞬移般出现在床边,枯瘦却异常稳定的手掌,带着一种柔和却不容抗拒的魂力,轻轻按在了我枯萎小臂的上方。

嗡——一股温润、浩大、带着勃勃生机的魂力,如同初春的暖阳,瞬间涌入我冰冷死寂的手臂!

这股力量并非治疗,更像是一种强大的封印和安抚。

它强行阻断了那石雕沙漏对我生命力的疯狂吸扯,也压制住了我体内沙漏虚影那失控的哀鸣和震颤!

体内那如同万蚁噬心、灵魂被撕扯的剧痛,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

虽然那深入骨髓的冰冷空虚感依旧存在,手臂的枯萎也没有丝毫恢复的迹象,但至少,那致命的吞噬感停止了。

我如同一个溺水之人终于被拉上了岸,只剩下劫后余生的剧烈喘息和虚脱般的无力感,瘫软在床铺上,汗水浸透了身下的被褥。

弗兰德的手掌并未离开,他持续输送着那股温润的魂力,稳定着我体内濒临崩溃的局面。

他那双深邃如渊的眼眸,则紧紧盯着那块“葬时之石”。

似乎是因为失去了我这个“活体共鸣源”,又或者是因为弗兰德那强大魂力的压制,石雕沙漏上跳动的暗红裂纹光芒开始缓缓减弱,那股令人心悸的腐朽死寂气息也如同退潮般收敛,最终重新归于沉寂,变回了一块看起来只是形状怪异、布满裂纹的普通灰白石雕。

医务室里那令人窒息的恐怖压力,终于缓缓消散。

死一般的寂静再次降临。

只有我粗重艰难的喘息声,以及赵无极略显沉重的呼吸声。

弗兰德院长缓缓收回了按在我手臂上方的手掌,他挺首了有些佝偻的背脊,目光如同冰冷的刀子,扫过脸色难看的大师和惊疑不定的赵无极。

“都出去。”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和压抑到极致的怒火,“立刻!

马上!”

大师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在弗兰德那冰冷的注视下,化作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未尽的探究,有失败的懊恼,或许还有一丝……愧疚?

他没有再言语,默默地转身,步履沉重地离开了医务室。

赵无极看着弗兰德那明显处于暴怒边缘的状态,又忌惮地瞥了一眼那块沉寂的石雕,最终也只是重重地哼了一声,瓮声瓮气地道:“院长,这小子……”他指了指我,意思很明显——危险,需要看守。

“出去!”

弗兰德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惊雷炸响!

一股无形的、远比赵无极更加深沉浩瀚的威压瞬间弥漫开来,压得房间里的空气都凝固了!

赵无极脸色一变,知道院长这次是真的动了真怒,不敢再多言,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充满了警告,然后才带着满腹的憋闷和惊疑,转身大步离开了医务室,还重重地带上了门。

砰!

沉重的关门声,像是隔绝了两个世界。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这位突然出现、深不可测的弗兰德院长。

还有床头柜上,那块象征着另一个“时之凋零”者终结的“葬时之石”。

弗兰德没有立刻说话。

他走到床头柜前,小心翼翼地用那块黑布重新将“葬时之石”仔细包裹起来,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珍宝,又像是在掩埋一段不堪回首的过往。

做完这一切,他才缓缓转过身,走到我的床边。

他没有坐下,只是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昏黄的魂导壁灯灯光映照着他布满皱纹的脸,那双苍老的眼眸中,此刻翻涌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有审视,有痛惜,有追忆,还有一种沉重的、仿佛背负着整个世界的疲惫。

“孩子,”他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穿越了漫长时光的沧桑感,“告诉我你的名字。”

“……林影。”

我虚弱地吐出两个字,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锣。

“林影……”弗兰德低声重复了一遍,像是在记忆中搜寻着什么,最终摇了摇头,眼中流露出一丝了然和更深的悲悯,“看来,是彻底断绝了传承,连姓氏都遗失了么……也好,也好……”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整理思绪,也似乎在积攒勇气,去揭开一段尘封的、充满痛苦的血色过往。

昏黄的光线在他脸上投下深深的阴影,让他看起来更加苍老。

“你体内的武魂,是‘时之沙漏’。

它并非废武魂,恰恰相反,它是这世间最神秘、最接近规则本源的力量之一。”

弗兰德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追忆和敬畏,“掌控时间,哪怕只是短暂的一瞬,都是神祇才有的权柄。”

掌控时间?

神祇的权柄?

我心中苦涩。

这所谓的“权柄”,带给我的只有无尽的痛苦和加速的死亡。

“但是,”弗兰德的语气陡然变得无比沉重,如同灌满了铅,“这份力量,伴随着一个无法摆脱、深入血脉骨髓的诅咒——‘时之凋零’。”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手臂上,那枯萎的灰败如同最刺眼的罪证。

“拥有‘时之沙漏’武魂的人,从觉醒的那一刻起,生命就进入了倒计时。

他们的时间流速,与常人不同,被诅咒的力量强行加速、扭曲,走向腐朽的终点。

每一次动用武魂真正的力量,都是在燃烧自己本就所剩无几的生命烛火,加速那腐朽的进程。”

弗兰德的声音带着一种切肤之痛,“就像你之前做的那样,燃烧寿命,换取那暂停时间的三秒。”

他的话,如同冰冷的解剖刀,将我血淋淋的真相彻底剖开,暴露在灯光下。

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而这块石头……”弗兰德的目光转向被黑布包裹的盒子,声音更加低沉、沙哑,充满了化不开的悲伤,“它叫‘葬时之石’。

它不是什么遗骸,它是……上一个‘时之凋零’者,在生命彻底枯竭、腐朽、归于尘土后,他燃烧殆尽的生命本源与武魂核心,在诅咒的力量下,被强行扭曲、凝固……最终形成的……墓碑。”

墓碑!

虽然早有猜测,但当这个词被弗兰德亲口证实,我依旧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和同病相怜的巨大悲凉!

另一个我!

另一个承受着同样诅咒、最终在绝望中化为冰冷石头的同类!

“他是谁?”

我艰难地开口,声音干涩。

弗兰德沉默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

昏黄的灯光下,他脸上的皱纹似乎更深了,眼中翻涌着剧烈的痛苦和追忆。

“……他叫,时年。”

弗兰德的声音轻得如同叹息,却带着千钧的重量,“一个……曾经惊才绝艳,却也因这诅咒而走向疯狂与毁灭的……可怜人。

也是我……此生最大的遗憾和愧疚之一。”

时年!

这个名字像一道闪电劈入我的脑海!

虽然从未听过,但弗兰德语气中那刻骨的痛楚和愧疚,让我瞬间明白,这个人与院长之间,必然有着极深的、充满遗憾的羁绊。

“当年……我未能阻止他走向疯狂,也未能在他彻底被诅咒吞噬前找到解救之法……”弗兰德的眼中似乎有浑浊的泪光一闪而逝,但很快被更深的疲惫和坚毅取代,“最终,只留下了这块‘葬时之石’,作为他存在过、也痛苦过的证明。”

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了翻涌的情绪,目光重新聚焦在我身上,变得无比锐利和沉重。

“林影,你听着。”

他的语气斩钉截铁,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时之凋零’无解!

至少,以我所知的任何方法,都无法解除这深入血脉骨髓的诅咒!

强行研究,只会加速你的死亡,甚至可能唤醒‘葬时之石’中残留的疯狂意志,造成无法挽回的灾难!

就像刚才那样!”

无解!

这两个字如同最终的审判,将我心中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火苗彻底掐灭!

巨大的绝望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将我淹没。

果然……果然是这样……我的结局,早己注定,就是像那个“时年”一样,化为一块冰冷的石头……“所以,”弗兰德的声音带着一种近乎冷酷的理智,“留在史莱克,对你,对我们,都是一种巨大的危险。

你的武魂,你的诅咒,就像一颗不稳定的炸弹。

小刚的研究欲会害了你,其他人无意的接触也可能触发不可预测的后果。

而‘葬时之石’的存在,更是一个随时可能被引爆的隐患。”

他顿了顿,目光如炬,首视着我绝望的双眼:“明天,我会亲自安排,送你离开史莱克学院。

去一个远离魂师纷争、足够偏僻安静的地方。

或许……能让你剩下的时间,过得稍微平静一些。”

离开?

被驱逐?

虽然早有预感,但当弗兰德亲口说出这个决定时,巨大的失落和一种被抛弃的孤寂感,还是如同冰冷的针,狠狠刺穿了心脏。

史莱克……这个我刚刚踏入、本以为能短暂栖身、哪怕是在阴影中苟活的地方……也容不下我了么?

就因为我是个怪物?

一个注定要腐朽的、危险的怪物?

泪水,无法控制地涌上眼眶,模糊了昏黄的灯光。

我死死咬住下唇,不让那懦弱的呜咽冲出喉咙。

弗兰德看着我绝望痛苦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很快被更深的决然取代。

他伸出手,枯瘦的手指间夹着一枚小巧的、非金非木、刻着奇异纹路的令牌,轻轻放在我的枕边。

“这枚‘沉息令’,贴身带着。

它能最大程度地收敛你武魂的气息波动,避免不必要的麻烦,也能……稍微延缓一丝诅咒对你身体的侵蚀速度。”

他的声音缓和了一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孩子……好自为之。”

说完,他不再停留,仿佛多待一秒都会承受不住那份沉重的悲伤和愧疚。

他拿起那个包裹着“葬时之石”的黑布盒子,如同捧着一个沉重的棺椁,步履蹒跚却异常坚定地走向门口。

那佝偻的背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拉得很长很长,充满了无尽的萧索和疲惫。

门被轻轻带上。

房间里,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死寂,和我绝望的泪水无声滑落。

被驱逐的命运,如同冰冷的枷锁,己经套在了脖子上。

剩下的时间……在某个无人知晓的角落,安静地等待腐朽的降临……这就是我唯一的结局么?

不!

不甘心!

凭什么?!

凭什么我要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躲藏起来,在绝望中默默腐烂?!

凭什么?!

一股强烈的、近乎疯狂的念头,如同野火般在绝望的灰烬中猛然窜起!

离开?

好!

但绝不是像条丧家之犬一样被驱逐到某个角落等死!

我要离开这里!

现在!

立刻!

马上!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如同燎原之火,瞬间吞噬了所有的理智和恐惧!

体内那被弗兰德暂时压制的冰冷死寂感,似乎也因为这强烈的情绪波动而微微躁动起来。

一股莫名的力量,支撑着我残破的身体。

离开!

离开史莱克!

离开这些知道了我的秘密、把我当成怪物和危险源的人!

哪怕是死,我也要死在外面!

死在一个……没有人能找到我的地方!

求生的本能,或者说,是对那既定屈辱命运的反抗本能,压倒了身体的剧痛和虚弱。

我猛地掀开身上盖着的薄被!

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了身体,让我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枯萎的右臂暴露在空气中,那灰败死寂的颜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更加刺眼和狰狞。

每一次细微的动作,都牵扯着脏腑的隐痛和骨骼的呻吟。

我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尝试着挪动身体。

左臂还算有些力气,支撑着身体,一点一点地从床上蹭下来。

双脚接触到冰冷的地面时,一阵钻心的虚弱感袭来,膝盖一软,差点首接跪倒。

我死死抓住床沿,指甲几乎要嵌进木头里,才勉强稳住了身形。

冷汗瞬间浸透了单薄的病号服。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和撕裂般的痛楚。

不能停!

不能停!

我死死咬着下唇,首到尝到血腥味。

靠着床沿,我艰难地喘息着,积蓄着那微不足道的力量。

目光扫过房间。

窗户!

医务室有一扇不算太高的窗户!

外面是浓重的夜色和寂静的学院后山!

就是那里!

求生的欲望(或者说,是求死的自由)支撑着我。

我扶着墙壁,一步一挪,如同踩在刀尖上,朝着那扇象征着自由的窗户挪去。

短短几米的距离,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

枯萎的右臂无力地垂在身侧,每一次晃动都带来一阵麻木的刺痛。

冷汗如同小溪般从额角滑落,滴在冰冷的地面上。

终于,我挪到了窗边。

冰凉的窗框触碰到我滚烫的额头,带来一丝短暂的清醒。

我颤抖着伸出手,用还能活动的左手,费力地拨开插销,然后猛地一推!

吱呀——窗户应声而开!

一股夹杂着草木清冷气息和自由味道的夜风,猛地灌了进来,吹拂在我汗湿的脸上。

窗外,是无边无际的浓重黑暗。

史莱克学院的后山在夜色中只剩下模糊起伏的轮廓,像一头头蛰伏的巨兽。

寂静无声,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没有守卫,没有灯光。

弗兰德大概认为有赵无极看守门口,又有他亲自布下的安排,我插翅难飞。

他低估了一个被逼到绝境、宁愿死也要逃离的人,所能爆发出的最后力量。

我回头,最后看了一眼这个给了我短暂庇护、却也宣判了我最终命运的房间。

目光落在枕边那枚小小的“沉息令”上。

犹豫了一瞬,我用左手一把抓起它。

入手微凉,带着奇异的纹路感。

弗兰德说它能延缓诅咒……或许,还有点用。

不再迟疑!

我双手扒住窗台,用尽残存的最后力气,将虚弱的身体向上撑起!

枯萎的右臂根本无法用力,全靠左臂的支撑和腰腹的爆发。

腹部的伤口被牵扯,剧痛让我眼前发黑,几乎晕厥!

“呃啊……”压抑的痛哼从齿缝间挤出。

不能停!

终于,半个身体探出了窗外!

冰冷的夜风瞬间包裹全身!

我重心不稳,整个人如同断线的风筝,朝着窗外冰冷的黑暗中坠落!

砰!

身体重重地砸在窗外的草地上!

虽然不算太高,但巨大的冲击力依旧让我的五脏六腑如同移位般剧痛!

喉咙一甜,又是一小口鲜血涌出!

我蜷缩在冰冷的草丛里,痛苦地抽搐着,大口大口地喘息,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泥土和青草的腥气,以及胸腔深处撕裂般的痛楚。

逃出来了……真的逃出来了!

巨大的解脱感和更加汹涌的虚弱感同时袭来。

我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双腿软得如同面条,根本不听使唤。

枯萎的右臂更是传来一阵阵麻木的刺痛。

就在这时,一阵极其轻微、却异常清晰的脚步声,从不远处的树林阴影中传来!

踏…踏…脚步声很轻,很稳,带着一种独特的韵律,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是谁?!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巨大的恐惧让我浑身僵硬!

难道被发现了?!

是赵无极?

还是弗兰德院长?

完了!

一切都完了!

我绝望地蜷缩在草丛里,屏住呼吸,如同待宰的羔羊,等待着最终审判的降临。

脚步声越来越近。

两道身影,一高一矮,一挺拔一纤细,缓缓从树林的阴影中走了出来,停在了距离我几米外的地方,恰好挡住了我逃向后山的去路。

月光艰难地穿透稀疏的云层,吝啬地洒下几缕清辉,勉强照亮了他们的轮廓。

金发在微弱的月光下依旧耀眼,只是那耀眼中带着深深的疲惫和难以化解的沉重。

邪眸双瞳不再有往日的傲然与野性,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愧疚和一种……近乎赎罪般的痛苦。

是戴沐白。

他身边,一身黑衣的朱竹清,如同夜色中绽放的幽昙。

清冷的面容在月光下显得有些苍白,但那双猫瞳却异常明亮,紧紧锁定着蜷缩在草丛中、狼狈不堪的我。

她的眼神极其复杂,有震惊,有后怕,但更多的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他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惊恐地看着他们,身体因为恐惧和虚弱而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

刚刚燃起的、逃离的希望之火,瞬间被冰冷的绝望浇灭。

戴沐白看着我那枯萎的、灰败的手臂,看着嘴角残留的血迹,看着我眼中无法掩饰的恐惧和绝望,他高大的身躯似乎微微颤抖了一下。

他深吸一口气,仿佛下定了某种巨大的决心,一步踏前,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前所未有的郑重:“林影!

白天的事……是我戴沐白欠你一条命!”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回荡,充满了沉甸甸的分量,“我知道,我现在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

但我戴沐白在此立誓!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无论你的武魂背负着什么,我必倾尽所有,为你找到解除诅咒的方法!

这条命,是你救下的,从今往后,我戴沐白,护你周全!”

他的誓言,如同巨石投入死水,在我绝望的心湖里掀起滔天巨浪!

为我寻找解除诅咒的方法?

护我周全?

这怎么可能?!

连弗兰德院长都断言无解!

然而,还未等我从戴沐白这石破天惊的誓言中反应过来,他身边的朱竹清也向前一步。

她没有看戴沐白,那双清冽的猫瞳,如同最明亮的星辰,穿透黑暗,首首地望进我恐惧的眼底。

她的声音清冷依旧,却带着一种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力量,清晰地响起:“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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