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念簪(沈念裴景珩)完本小说大全_完本热门小说安念簪沈念裴景珩

小说推荐《安念簪》,现已上架,主角是沈念裴景珩,作者“木凌耳”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沈念自幼随父在京城验尸,日复一日地与死者的灵魂对话,仿佛那些冰冷的尸体后藏着无尽的秘密。父亲每次验尸,沈念都从旁观察,渐渐学会了如何通过细微之处推断案情,正是这样的偶然机会,从而结识了锦衣卫指挥使裴景珩。随着案件的深入,沈念发现了一个惊天的阴谋,与此同时,沈念的身世也陷入了谜团。然而,正是这些未知的因素激发了沈念的好奇心与求知欲,促使她更加努力的揭开真相。在与时间赛跑,与黑暗势力斗争的过程中,沈念不仅锻炼了自己的能力,也与裴景珩互生情愫,两人在断案的同时,也擦出了爱情的火花。当他们最终拨开层层迷雾,将真相大白于天下之师,他们也找到了自己的答案,明白了,自己存在的意义(本文为时间历史架空文,请勿较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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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念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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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丝斜斜地织着,将乌城笼罩在一片朦胧的水汽中。

沈念将验尸记录仔细折好,放进贴身的布包里,指尖触到那包金丝银线时,仍能感觉到一丝冰凉的滑腻。

“张小姐的贴身丫鬟呢?”

裴景珩忽然问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老妇。

老妇抽噎着摇头:“小姐说取嫁衣是私事,让丫鬟留在府里……她一向仔细,出门前还说要去趟城西的茶铺,给未来姑爷买最喜欢的云雾茶。”

城西茶铺?

裴景珩眸色一动,对身后的锦衣卫道:“去查茶铺掌柜,问他昨日是否见过张小姐,还有谁与她同行。”

他转而看向沈念,“沈姑娘,验尸房在哪?

我要亲自看着你做进一步查验。”

沈念点头,领着众人穿过湿漉漉的巷弄。

街角的灯笼在风雨中摇晃,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忽长忽短,像极了这桩命案里缠绕不清的线索。

验尸房设在县衙后院,冰冷的青石台上,沈念将张小姐的尸体安置妥当。

烛火跳跃间,她用银针刺入死者各处穴位,仔细观察针身的变化。

裴景珩站在一旁,沉默地看着她的动作,目光锐利如鹰。

“毒是鹤顶红,”沈念拔出银针,针尖己泛出乌色,“但剂量不大,不足以致命。

真正让她死亡的,是颈部的伤口——但这伤口确实是死后补上的,边缘没有收缩的痕迹。”

“也就是说,她先中了毒,在濒死之际被人割喉?”

裴景珩追问。

“不,”沈念摇头,指尖轻触死者的下颌,“你看这里,下颌关节有轻微脱臼,嘴角有残留的药渣。

她是被人强行灌下毒,在毒发前就己经失去反抗能力,随后被割喉伪装成当场毙命。

凶手手法老练,心思缜密,显然是惯犯。”

裴景珩摩挲着腰间的令牌,指节泛白:“强行灌毒,补刀伪装……这不是简单的情杀或劫杀,更像是一场精心策划的谋杀。”

他忽然看向沈念,“你刚才说,她的指腹茧子像弹琴留下的?

张府是书香门第,教女儿弹琴很正常。

但这金丝银线,为何会出现在她指缝里?”

沈念将那包丝线展开,丝线在烛光下泛着流光:“这线是双股绞合的,韧性极强,多用于绣制嫁衣上的龙凤纹样。

锦绣坊的绣娘手艺再好,也不会让丝线缠进指缝——除非,她在死前曾用力拉扯过什么。”

“拉扯?”

裴景珩皱眉,“拉扯绣品?

还是……是拉扯凶手的衣物。”

沈念接口道,“她中了毒,意识模糊时抓到了凶手身上的绣品,丝线缠在指缝里。

凶手急于脱身,没来得及清理,这才留下了线索。”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方才去查锦绣坊的校尉匆匆进来,手里捧着一件被雨水浸湿的嫁衣:“大人,在锦绣坊后院的枯井里找到了这个!

是张小姐定做的嫁衣,领口处有撕扯的痕迹,还少了一块布料!”

沈念接过嫁衣,展开一看,果然在领口处发现了一道明显的裂口,边缘还残留着几根与她手中相同的金丝银线。

她将丝线与裂口比对,严丝合缝。

“看来,凶案第一现场就在锦绣坊。”

裴景珩的声音冷了几分,“去把锦绣坊的掌柜和所有绣娘都带过来,一个都不许漏。”

校尉领命而去,验尸房内只剩下沈念与裴景珩。

烛火噼啪作响,映着两人凝重的神色。

沈念忽然想起什么,从死者发髻里取出一支断裂的玉簪:“这簪子是被人硬生生折断的,上面刻着‘李’字,应该是她未来姑爷送的定情信物。”

“李公子……”裴景珩重复着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探究,“丝绸生意,锦绣坊……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关联?”

沈念正欲开口,门外忽然传来一阵骚动,伴随着女子的尖叫。

她与裴景珩同时转身,只见一个身穿粗布衣裙的绣娘被锦衣卫押着进来,她面色惨白,浑身颤抖,看到青石台上的尸体时,腿一软便瘫倒在地。

“大人饶命!

小的什么都不知道!”

绣娘哭喊着,“昨天张小姐来取嫁衣,掌柜让她在后院等着,后来我就听见后院有争吵声,再后来……再后来就看见一个穿黑衣的男人从后院翻墙跑了!”

“黑衣男人?”

裴景珩上前一步,“长什么样?

有什么特征?”

绣娘拼命摇头:“天黑看不清,只记得他很高,走路很快,身上……身上有股很浓的脂粉味,还有点像……像青楼里的熏香!”

青楼熏香?

沈念心头猛地一跳,昨夜在青楼闻到的甜腻气味瞬间涌上脑海。

她下意识看向裴景珩,发现他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讶。

“乌城最大的青楼是哪家?”

裴景珩追问。

“是……是‘烟雨阁’。”

绣娘声音发颤,“听说那里的花魁宋娘子,昨天刚从外地回来……”烟雨阁,宋娘子……沈念握着玉簪的手指骤然收紧。

那个镜中苍白绝望的女子,那个低叹“债该还了”的声音,难道真的与这起命案有关?

裴景珩显然也想到了什么,他对校尉道:“备马,去烟雨阁。”

转身时,他看了沈念一眼,“沈姑娘,你跟我一起去。”

沈念点头,将验尸工具收好。

走出验尸房时,雨己小了许多,天边泛起一丝鱼肚白。

青石板路上的血迹被雨水冲刷得淡了,却在空气中留下挥之不去的腥甜。

她抬头望向烟雨阁的方向,那里笼罩在晨雾中,像一头蛰伏的巨兽。

昨夜宋禾眼底的死寂平静,此刻想来竟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预兆。

十年前的雨夜,十年后的清晨,两起命案,一座青楼,一张无形的网正在收紧。

沈念深吸一口气,跟上裴景珩的脚步。

她知道,踏入烟雨阁的那一刻,不仅是为了查明张小姐的死因,更是为了揭开那些被时光掩埋的真相——包括十年前,那个让宋禾逃亡半生的秘密。

烟雨阁的朱漆大门在晨光中缓缓打开,门内脂粉香气扑面而来,甜腻中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

沈念握紧了手中的验尸包,与裴景珩一同踏入了这座藏满秘密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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