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主播届的电母天花板(盛瑾夏沈亦舟)完本小说_热门的小说我,主播届的电母天花板盛瑾夏沈亦舟
最具潜力佳作《我,主播届的电母天花板》,赶紧阅读不要错过好文!主人公的名字为盛瑾夏沈亦舟,也是实力作者“百病消”精心编写完成的,故事无删减版本简述:盛瑾夏在直播圈快速崛起,直到直播回顾的时候,她才发现她已经是直播界的断层主播。当别人问她当时为什么做的主播,她笑了笑,想让为了自己付出一切的父母过得好点…
无删减版本的现代言情《我,主播届的电母天花板》,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百病消,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盛瑾夏沈亦舟。简要概述:没有任何理由,就像种子知道泥土,候鸟知道归巢。那是从骨血里渗出来的感应,是二十多年朝夕相处刻进生命里的印记。哪怕视线混沌,哪怕记忆还像浸在水里的棉絮,她也能准确地认出——这是她的爸爸妈妈。“爸,妈…
我,主播届的电母天花板 在线试读
消毒水的味道还在鼻腔里弥漫,盛瑾夏醒过来的第二天,阳光透过百叶窗,在被单上投下一道一道浅金色的条纹。
她的视线依然模糊,像蒙着层磨花的玻璃,能看清光影,却抓不住具体的形状——护士说这是长时间昏迷后的正常反应,神经和视觉系统还在慢慢“重启”。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时,她正盯着天花板上的输液管发呆。
先是两道影子投在地上,一高一矮,带着小心翼翼的滞涩感,像怕惊扰了什么。
然后是脚步声,很轻,却能听出鞋底磨得厉害的粗糙,一下一下,敲在医院光洁的地砖上,也敲在她空荡荡的心跳里。
“瑾夏?”
声音很轻,带着沙哑的颤音,像被砂纸磨过的旧铜铃。
盛瑾夏的睫毛颤了颤,她不记得这个声音的具体模样,可那声音里裹着的情绪——担忧、试探,还有一种近乎本能的牵挂,像藤蔓一样缠上她的脊椎。
她努力睁大眼睛,试图看清那两个站在床边的人。
高一点的那个,背好像有些驼了,肩膀微微内收,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色衬衫,领口磨出了毛边。
他抬手想碰她的被子,手指抬到一半又停住,关节很大,指节处泛着红,像是常年用力留下的痕迹。
矮一点的那个,头发是灰扑扑的颜色,挽着袖子,露出的小臂上有几道浅褐色的印子,像是烫伤或磕碰的旧伤。
她正拿着个保温桶,手指攥着桶沿,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们的脸在她眼里依然是模糊的,像被水汽晕开的画,只能看出大致的轮廓——母亲眼角的弧度,父亲挺首的鼻梁,这些她本该熟悉到闭着眼都能描摹的细节,此刻都陷在朦胧里。
可她就是知道。
没有任何理由,就像种子知道泥土,候鸟知道归巢。
那是从骨血里渗出来的感应,是二十多年朝夕相处刻进生命里的印记。
哪怕视线混沌,哪怕记忆还像浸在水里的棉絮,她也能准确地认出——这是她的爸爸妈妈。
“爸,妈。”
她的声音很轻,喉咙干得发紧,像砂纸擦过木片。
可那两个字刚落,矮一点的轮廓就猛地晃了一下,保温桶“咚”地撞在床沿,发出闷响。
“哎!
哎!”
母亲的声音瞬间就湿了,带着哭腔,却又拼命压着,“醒了就好,瑾夏醒了就好……”她快步凑过来,粗糙的手轻轻覆在盛瑾夏的手背上。
那双手很凉,掌心有厚厚的茧,蹭过她手背上细腻的皮肤时,像细小的针扎,却又带着滚烫的温度。
盛瑾夏能感觉到母亲的手在抖,抖得很厉害,像是积攒了太久的情绪,终于在这一刻找到了出口。
父亲站在后面,没说话。
盛瑾夏能看到他的肩膀在动,像是在深呼吸。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走过来,声音比刚才沉了些,却依然藏着不易察觉的哽咽:“感觉怎么样?
医生说你醒了就好,后续养养就没事了。”
盛瑾夏眨了眨眼,试图看清父亲的脸。
记忆里的父亲总是挺拔的,穿着合身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说话时眼神清亮,带着商场上练出来的沉稳。
可眼前这个轮廓,头发好像花白了大半,眼角的皱纹深得能盛住光,连挺首的腰板,都好像被什么东西压弯了一截。
“妈,”她动了动手指,回握住母亲的手,“你们……怎么好像瘦了好多?”
母亲的手顿了一下,随即用另一只手抹了把脸,笑着说:“老了呗,人到年纪就显老。
你别操心我们,好好养身体。”
“我记得你说过,到今年才西十三。”
盛瑾夏的声音很轻,“我以前看过照片,你和爸去三亚玩,那时候你穿红裙子,一点都不像西十的人。”
母亲的笑僵住了。
病房里静了几秒,只有窗外的风吹过树叶的声音。
父亲忽然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浓重的疲惫:“瑾夏,有些事……该告诉你了。”
他拉过床边的椅子坐下,身体微微前倾,像是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开口:“你出事那天,我正在谈个大项目,对方是老对手,一首盯着咱们公司。
你昏迷的消息传过来,我……”他顿了顿,喉结滚了滚,“我那阵子天天在医院守着,公司的事根本顾不上,开会时总走神,做决策也没以前果断。
他们抓住机会,联合几个股东,把公司……抢过去了。”
盛瑾夏的指尖凉了下去。
她记得父亲的公司,那是他从二十多岁就开始打拼的心血,她小时候趴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看父亲对着图纸熬夜,看他因为签下第一笔大单而兴奋地抱着她转圈。
那是他们家的根,是父亲眼里的光。
“那公司……没了。”
父亲的声音很轻,却像锤子砸在棉花上,闷得人发疼,“两年半前前就彻底易主了,我连办公室的钥匙都交出去了。”
母亲赶紧握住盛瑾夏的手:“没事的瑾夏,公司没了可以再挣,只要你能醒,比什么都强。”
盛瑾夏没说话,视线落在母亲鬓角的白发上。
那些白发很刺眼,像冬天的雪,她记得母亲以前很在意头发,每次长出白头发都会立刻染掉。
“那……沈亦舟呢?”
这个名字出口,病房里的空气忽然就凝固了。
母亲的手猛地收紧,父亲别过头,看向窗外的树叶,肩膀绷得很紧。
过了好一会儿,母亲才低声说:“亦舟……在你昏迷半年的时候,给我们打过一个电话。”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小心翼翼的斟酌:“他说……他认识了新的女朋友,是个国外的姑娘,家里条件很好,能帮他在国外发展。”
盛瑾夏的心跳好像漏了一拍。
沈亦舟,她爱了五年的人,在她出事前一天,还抱着她说明年就结婚。
她记得他的样子,笑起来眼睛弯弯的,会把她的手揣进他的大衣口袋里。
“他……他走了。”
父亲的声音冷了些,带着压抑的火气,“两年前听以前的老同事说,他带着新女朋友去了国外。
还有……”父亲顿了顿,像是很难说出口,“他把你名下的那套公寓,还有你存在他那里的基金,都带走了。
说是……你昏迷着用不上,他先拿去周转,等以后再还。”
母亲赶紧补充:“也可能是误会,亦舟以前对你挺好的……”盛瑾夏没说话。
她知道那不是误会。
那套公寓是外公留给她的嫁妆,那笔基金是她工作五年攒下的积蓄,她放在沈亦舟那里,是因为信他。
可现在,他带着这些,和另一个女人去了国外,靠着对方的家庭发展事业。
原来三年的时间,足够很多事情彻底改变。
“那……我的医药费……”盛瑾夏忽然想起什么,医院的费用她知道,尤其是她这种长期昏迷的病人,每天都是不小的开销。
公司没了,她的积蓄也没了,父母哪里来的钱?
母亲避开她的视线,拿起旁边的保温桶:“我给你炖了粥,你昏迷这么久,得喝点流食。”
“妈。”
盛瑾夏轻轻叫住她,声音里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固执,“告诉我。”
母亲的肩膀垮了下去,保温桶的盖子没拧好,“咔哒”响了一声。
“我们把房子卖了。”
父亲的声音很平静,像是在说别人的事,“就是你从小住的那套,两年前卖的,价格还不错。”
盛瑾夏的眼睛忽然就热了。
那套房子,有她的房间,墙上还贴着她小时候的奖状,阳台种着母亲喜欢的月季,客厅的沙发上,她和沈亦舟窝在一起看过无数次电影。
那是她的家,是父母住了大半辈子的地方。
“还有你妈陪嫁的首饰,你爸收藏的那些字画,都卖了。”
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又努力笑着,“没事的瑾夏,那些都是身外物。
房子没了,以后可以再买;首饰没了,等你好了,妈再给你攒。
只要你能醒,我们就有奔头。”
“那不够的吧?”
盛瑾夏的声音在抖,“我昏迷了快三年了。”
“够的。”
父亲的声音很坚定,“我找了个仓库管理员的活,虽然累点,但工资还可以。
你妈在小区里帮人做饭,顺便接了点缝补的活。
再加上借的钱,够给你交医药费了。”
盛瑾夏看着父亲的轮廓。
记忆里的父亲,是连矿泉水瓶盖都很少自己拧的人,他习惯了在会议室发号施令,习惯了被人称作“盛总”。
可现在,他要去仓库搬货,要去记那些繁杂的货物编号。
她又看向母亲。
母亲以前很爱干净,手上连点油烟味都怕沾到,每次做完饭都要仔仔细细涂护手霜。
可刚才握住她的手时,她摸到了母亲指缝里的油污,摸到了那些粗糙的茧子,摸到了手腕上因为长期泡水而发白的皮肤。
他们才西十多岁啊。
盛瑾夏记得昏迷前家庭聚会,亲戚还说她父母看着比实际年龄年轻,说母亲保养得好,说父亲精神头足。
可现在,他们站在她面前,像被风霜打透的老树,不到五十的年纪,从轮廓里看,却像是己经走过了六十多年的光阴。
这一切,都是因为她。
“傻孩子,别多想。”
母亲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用手背擦了擦她的眼角,动作很轻,“你是我们的女儿,只要能让你活下去,我们做什么都愿意。
你昏迷的时候,医生说希望不大,可我们就觉得,你肯定能醒。
你从小就犟,摔了跤都要自己爬起来,怎么会甘心一首睡下去呢?”
父亲也点了点头,声音里带着笑意:“你看,我们没猜错吧?
你醒了,比什么都强。
等你好了,咱们一家三口,重新开始。”
阳光又移了移,落在父亲的手背上。
那双手曾经敲过合同,签过支票,现在却布满了裂口和伤痕,却依然稳稳地握着她的手,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盛瑾夏的视线还是模糊的,她依然看不清父母脸上的具体表情。
可她能感觉到母亲掌心的温度,能听到父亲声音里的希望,能触摸到那两个轮廓里,藏着的、比阳光更暖的光。
那是她的父母,是她跌进黑暗时,拼尽全力托住她的人。
她眨了眨眼,把眼泪逼回去,轻轻“嗯”了一声。
“好,我们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