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恶毒妖女,我靠行善积德成神萧景玄沈乐阳全本免费完结小说_免费小说完结穿成恶毒妖女,我靠行善积德成神萧景玄沈乐阳
古代言情《穿成恶毒妖女,我靠行善积德成神》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竹飞瑶”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萧景玄沈乐阳,小说中具体讲述了:我,现代毒理学博士,意外穿进一本修仙小说,成了书中人人得而诛之的大反派——合欢宗妖女夜凝霜。开局就是即将被原著男主,也是我名义上的前男友,废掉修为、凄惨而死的剧情点。危机关头,我觉醒了【天道功德簿】系统,只要做好事积攒功德,就能兑换一切,甚至逆天改命!为了活命,我这个精通毒蛊之术的妖女,被迫走上了“日行一善”的道路。解毒救人、匡扶正义、甚至帮死对头宗门除害……功德攒了一堆,修为节节攀升,还一不小心成了正道人人敬仰的“活菩萨”。途中,我结识了阳光开朗、脑回路清奇的天才炼器师沈乐阳。他像个小太阳,无条件地信任我、守护我,把我从“妖女”的设定中一点点拉出来。而那个一心想置我于死地的原著男主,却在我彻底偏离剧情后,对我产生了病态的执念,成了我逆天改命路上最大的绊脚石。这是一个妖女靠“做好事”洗白自己,顺便拐个忠犬男主,脚踩渣男前任,最终颠覆剧情,功德成圣的强爽故事。…
《穿成恶毒妖女,我靠行善积德成神》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竹飞瑶”的创作能力,可以将萧景玄沈乐阳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穿成恶毒妖女,我靠行善积德成神》内容介绍:”我咬着牙默念。功法入脑的瞬间,像是有人往我混沌的识海里撒了把星子。那些原本在经脉里横冲首撞的魔气突然乖顺了些,《合欢心经》的纹路竟从记忆深处浮出来,与清心诀的运行轨迹轻轻碰了碰,像两片雪花飘进同一片湖。“能中和?”我瞳孔微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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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瘫坐在青石板上,后背的冷汗顺着脊椎往下淌,像有条冰凉的蛇在衣服里钻。
萧景玄的剑尖还垂着刚才震出的火星,他盯着我心口那道己经消散的金光,喉结上下滚动,像被人掐住脖子的鹤:“天道护你?
不可能……妖邪之辈,岂能得天地眷顾!”
他指尖掐了个诀,几个天剑宗弟子立刻冲上来。
我没反抗——经脉被封得像结了冰的河,动一根手指都扯着骨头疼。
他们用玄铁锁链捆住我的手腕,金属扣环咬进皮肉时,我听见自己骨头发出细响。
“押去问罪台后的破庙。”
萧景玄甩袖转身,红痣在眼尾跳了跳,“布三重禁灵阵,她若敢动半分——”他没说完,但弟子们都懂,握着剑的指节发白。
破庙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时,霉味混着香火残灰的气息涌进来。
我被推得踉跄,后脑勺磕在墙根的青砖上,疼得倒抽冷气。
锁链哗啦坠地,几个弟子退出去,庙门“砰”地关上,紧接着是咒语念动的嗡鸣——禁灵阵起了。
我靠在墙角,盯着眼前浮起的金色卷轴。
可兑换商城开启几个字泛着暖光,下面列着低阶疗伤丹(10功德)、清心诀(基础功法,20功德)、辟毒香囊(30功德)。
“换清心诀。”
我咬着牙默念。
功法入脑的瞬间,像是有人往我混沌的识海里撒了把星子。
那些原本在经脉里横冲首撞的魔气突然乖顺了些,《合欢心经》的纹路竟从记忆深处浮出来,与清心诀的运行轨迹轻轻碰了碰,像两片雪花飘进同一片湖。
“能中和?”
我瞳孔微缩。
前世做实验时,我总爱把不同试剂兑着看反应,此刻这两套功法在识海里交织,竟真的像两种互补的溶液——清心诀的温和灵力裹住《合欢心经》的暴戾,像给野马套了缰绳。
我试着运转,舌尖尝到血锈味——经脉被封得太久,第一丝灵力游走时,像拿细砂纸磨破了的血管。
但那点疼算什么?
我闭着眼推演,把前世做毒理实验的逻辑全搬出来:“用正道功法压制魔功反噬,再以毒术反哺药理……嘶——”锁链突然轻响,我猛地睁眼。
庙门不知何时开了条缝,一个背着大铁箱的年轻男人探进头来,粗布衣裳沾着机油,发梢还翘着根草。
他眼睛亮得像淬了星火,咧嘴笑:“哟,这不是刚才台上那位‘妖女姐姐’吗?
厉害啊,一出手就救了一村人,比我师父炼的‘回春炉’还管用!”
我盯着他——沈乐阳?
这名字突然从记忆里冒出来。
原书中好像提过,有个散修炼器师总爱往热闹处凑,没想到会在这儿撞上。
他大剌剌坐下来,铁箱往地上一搁,“哐当”响。
我注意到他袖口沾着守卫服的靛青染料——看来是摸进来的。
他从箱子里掏出个铜铃晃了晃,清脆的响声撞在禁灵阵上,荡起一圈涟漪:“我刚顺了守卫的灵石,开了个缝,聊会天不犯法吧?”
“你不怕我毒死你?”
我压着嗓子,指尖悄悄摸向袖中淬毒的银针——原主的习性总改不掉。
他反而凑近些,鼻尖几乎要碰到我锁链:“你要是想毒我,刚才救人的药里加点料不就行了?
你没做,说明你心里有杆秤。”
我喉结动了动。
这是穿来后,第一次有人没把“妖女”当标签贴我脸上。
原主记忆里,从小到大,不管她救了多少人,只要露出半分毒术,就会被骂“妖女手段”;可眼前这人,偏生从救人的药里看出了“秤”。
他从箱子里摸出块刻着符文的玉牌,塞到我手心:“避灵哨,能干扰禁制半个时辰。
给你,算我投资未来的大能。”
“为什么帮我?”
我捏着玉牌,触感温凉,像块小太阳。
“我觉得你不像坏人。”
他托着下巴,眼睛弯成月牙,“而且——”他突然压低声音,“你救人时,头顶有金光一闪,我没看错吧?”
我心头一跳。
功德簿的金光连萧景玄都只当是巧合,这小子竟瞧出了端倪?
庙外突然传来脚步声。
沈乐阳“唰”地缩回手,铁箱盖子扣得山响。
他冲我挤挤眼,转身翻窗时还不忘喊:“别忘了请我喝酒!”
风卷着他的话撞进来,我盯着他消失的窗口,掌心的玉牌还留着他的温度。
运转清心诀时,避灵哨的符文突然亮了,禁灵阵的网子被撕开道细缝。
我咬着唇引动灵力,“咔”的一声——被封的经脉松动了一分。
功德簿突然弹出提示:附近有三人中毒,若施救可得15功德。
我顺着灵力波动摸过去。
庙后偏殿里,三个天剑宗弟子正蜷在地上抽搐,嘴唇乌青,指尖发黑——是毒菇,红伞白杆那种,原主记忆里《百毒辑录》写得清楚。
“别动。”
我扯断锁链(避灵哨的干扰让禁制弱了些),蹲下来。
银针扎进他们虎口,黑血顺着针尾流出来;柳婆婆给的解毒散喂下去,三个人咳了两声,慢慢睁眼。
“妖女!”
其中一个突然挥拳打过来,我偏头躲过,他的拳头砸在墙上:“别假好心!
定是你的毒蛊害了我们!”
另外两个跟着骂,唾沫星子溅在我脸上。
我没说话,低头擦银针。
功德簿的金光却亮起来:功德+15,当前功德:65。
夜风灌进破庙,吹得供桌上的残香忽明忽暗。
我靠在墙角,盯着掌心柳婆婆塞给我的《百毒辑录》,纸页上的药香混着那三个弟子的骂声,在喉咙里滚成一团。
“救了人,为什么还要被骂?”
我对着空气问,声音轻得像叹息。
可那道护心符、那本清心诀、沈乐阳的玉牌……都是真的。
我摸了摸心口,那里还留着符箓贴过的温痕。
月光从窗棂漏进来,照在锁链上,泛着冷光。
我突然笑了——管他们骂什么呢?
至少现在,我有了能撕开这困局的刀。
三日后的晨光透过囚窗时,我正盘坐在草席上。
经脉里的封印己经松了三成,《清心诀》和《合欢心经》在识海里绕成两股绳,越缠越紧。
门外传来脚步声,是天剑宗的弟子来提人。
我站起身,锁链在地上拖出声响。
“去外院囚室。”
那弟子冷着脸,剑尖戳了戳我后背。
我没动,盯着他腰间的玉佩——上面刻着天剑宗的云纹,和萧景玄的一模一样。
“走啊!”
他又推了推。
我抬脚,锁链哗啦作响。
阳光落在我肩头上,暖融融的。
这局,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