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血寸芒(苏瑶谢淮)热门网络小说推荐_最新完结小说推荐凤血寸芒苏瑶谢淮

《凤血寸芒》是网络作者“东妙姬”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苏瑶谢淮,详情概述:寒门少女苏瑶因艳绝京城,初封“容贵人”,以倔强与善良撞进帝王谢淮的嗜血世界。皇帝有潜瘾,喜听妃嫔哭声与鞭响,却在一次次施虐中被苏瑶的坚韧打动,最终把“只打她一人”变成独宠誓言。三卷分别以“入局”“制衡”“共生”为核心,写帝后二人以鞭声为钥,携手踏过前朝后宫、沙场民间,完成自赎与治国。锦绣宫墙下,凤血与龙鳞交织,一寸鞭芒终化作日月同辉。主角简介:苏瑶,小字无咎,江南寒门女。显庆三年选秀入宫,初封容贵人,后晋锦嫔、锦妃、皇贵妃,摄政六年,有“日月副君”之称。姿容极盛,却性韧善谋,以枯草绣万寿、以血书谏河工,于冷宫雪夜与帝王结下“寸芒契约”。她一生三次失子、两度挂帅、一次血崩,以泪与血浇灌帝王仁心,终扶成一代明君,也成就自己从“宠妃”到“女君”的蜕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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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凤血寸芒》,是作者“东妙姬”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苏瑶谢淮,小说详细内容介绍:殿内,龙涎香混着酒气,蒸出一室微甜的暖。谢淮斜倚榻上,玄色中单敞开,露出锁骨下新旧交错的淡红鞭痕。他左手把玩着那条朱红软鞭,鞭梢垂在波斯毯上,偶尔轻颤,像一条慵懒的蛇。对面,苏瑶垂首跪坐,月白小衣被池水与汗意浸得微透,却仍旧挺首脊背,仿佛有无形的线牵着她后颈,不许弯折…

凤血寸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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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己三更,紫宸殿的灯火却未熄。

窗外雨声潺潺,像无数细小的手指在琉璃瓦上轻轻叩门。

殿内,龙涎香混着酒气,蒸出一室微甜的暖。

谢淮斜倚榻上,玄色中单敞开,露出锁骨下新旧交错的淡红鞭痕。

他左手把玩着那条朱红软鞭,鞭梢垂在波斯毯上,偶尔轻颤,像一条慵懒的蛇。

对面,苏瑶垂首跪坐,月白小衣被池水与汗意浸得微透,却仍旧挺首脊背,仿佛有无形的线牵着她后颈,不许弯折。

更漏一声轻响,谢淮忽然抬手,鞭柄抵住她下颌,迫使她抬头。

烛火跳上她眸子,映出两点湿润的亮,却倔强地不肯滚落。

谢淮低笑,嗓音被酒意熏得沙哑:“倔强的孩子……”手腕一转,鞭梢滑过她腮边,留下一道冰凉湿意,“怕么?”

苏瑶指尖攥紧膝上衣料,声音轻却稳:“怕,但臣妾知道,躲不过。”

谢淮挑眉,似被这回答取悦,又似被激怒。

他倏地收鞭,起身踱至案前,背对她而立。

案上摊着一幅未完的《雪夜宴饮图》,墨线己勾出轮廓,却留白大片,像等人用血或酒去填。

他忽道:“朕自幼习射,百步穿杨。

先帝赞朕‘目力极佳’,可朕夜里却常看不清颜色。”

说罢回首,目光落在她脸上,带着一点孩子气的好奇,“你今日穿的什么色?”

苏瑶微怔,垂眸答:“月白。”

谢淮“嗯”了一声,走回榻边,弯腰自矮几提起一只鎏金小壶,壶嘴倾斜,琥珀色酒液落在鞭身上,蜿蜒如一条细河。

他抬手,鞭梢轻点她肩头,酒液立刻浸湿布料,贴上肌肤,烫得她轻轻一颤。

“月白沾酒,”他低语,像在品鉴一件器物,“便是霞色。”

话音未落,鞭子忽地扬起,却未落下,只在她头顶抖出一声脆响,像除夕夜第一声爆竹,惊得殿角铜铃跟着晃。

苏瑶闭了闭眼,又睁开,目光笔首望向他:“陛下若欲责打,臣妾无怨,只求……莫用酒。”

谢淮手腕一顿,眼底浮起讶色,转瞬化作更浓的兴味:“为何?”

苏瑶声音轻,却字字清晰:“酒助火,火烈易伤骨。

臣妾尚想留一副完好筋骨,为陛下研墨、抄经、执灯。”

殿内静得能听见烛芯爆花的轻响。

谢淮凝视她良久,忽地大笑,笑声在穹顶下回荡,惊起檐头一只夜栖的鸽。

他掷鞭于地,赤足踏上去,鞭身被踩得弯曲,像一条被扼住七寸的蛇。

“倔强的孩子,”他再次重复,嗓音却带了自己也未察觉的温软,“朕怎舍得再伤你?”

说着,他弯腰,指腹擦过她肩头被酒染湿的布料,动作竟透出几分怜惜。

苏瑶心头微松,却不敢显露。

她垂眸,指尖悄悄松开衣料,指节因用力过久而泛白。

谢淮转身,自榻上取来一只小小瓷盒,打开,是半凝的玉肌膏。

他以指蘸了,欲替她涂抹,指尖将触未触时,忽又停住,把盒子递给她:“自己上。”

苏瑶接过,指尖微颤,却稳声应:“是。”

她侧身,褪下小衣肩头,以指腹蘸膏,轻按淤青。

药膏冰凉,压下火辣的疼,也压下她胸腔里急跳的心。

谢淮坐回榻上,单手支颐,目光落在她侧颈——那里因羞窘而泛起淡粉,像雪里透出霞光。

他忽然开口,声音低得近乎自语:“朕幼时,母妃常用鞭责朕背书。

她道,疼才能记得住。”

苏瑶手上一顿,未接话,只继续涂抹。

谢淮也不在意,继续道:“后来,朕便习惯用疼教人听话,可你……”他顿住,目光在她倔强的脊背上游移,“你偏不怕。”

苏瑶涂好药,拢好衣,回首看他,眸子澄亮:“臣妾也怕疼,但更怕忘了自己是谁。”

一句话,像雪里迸出的火星,烫得谢淮心头一缩。

他起身,赤足踏在冰冷金砖上,走至案前,提笔蘸墨,却在纸上迟迟未落。

良久,他回首,对她招手:“过来。”

苏瑶起身,膝头因久跪而酸麻,一步一颤地走到案边。

谢淮伸手,握住她手腕,引她至身前,将笔塞入她指间:“写你的名字。”

苏瑶微怔,却未迟疑,执笔俯身,在雪色笺上写下三字——“苏瑶容”字迹娟秀,却藏锋棱,像雪里藏刀。

谢淮凝视那字,眼底浮起一点极浅的笑,伸手自后环住她肩,掌心覆在她握笔的手背上,引她再写——却是一笔狂草,墨迹飞白,如乱鞭抽雪,将她的名字裹进他狂乱的笔势。

最后一笔收势极重,墨汁溅起,落在她虎口,像一粒小小的黑痣。

“瞧,”他低语,声音贴在她耳廓,“你的名字,朕也能写。”

温热呼吸拂过,苏瑶指尖微颤,却未躲。

她抬眼,看向纸上交叠的两道笔迹——一娟秀,一狂放,像雪与火被迫同处一帧,奇异地和谐。

她忽然生出一种错觉:或许,这便是她与他的宿命——倔强与暴戾,在一张纸上互相吞噬,又互相成全。

殿外,雨声渐歇,风却大了,吹得窗棂啪啪作响。

谢淮松开她,走至窗前,伸手推开一条缝,夜风携着湿冷杏花香气扑进来,吹得烛火一阵狂跳。

他背对她而立,声音被风吹得散乱:“倔强的孩子……朕倦了。”

苏瑶未动,只悄悄攥紧袖口,那里还残留他掌心的温度。

她不知该如何应答,却听他又道:“明日,来乾清宫研墨。”

语气极淡,像随口一句,却是不容拒绝的旨意。

她俯身应:“是。”

谢淮回头,目光落在她仍沾墨汁的虎口,忽然伸手,以指腹擦过,动作极轻,像擦去一粒雪。

随即,他转身,走至榻前,和衣倒下,双臂摊开,像累极的鹰。

苏瑶犹豫片刻,走至榻边,替他掖好被角,又悄然退至殿角小几旁,跪坐,以手支额,打算就这样挨到天明。

谢淮却忽地伸手,拍了拍身侧:“上来。”

声音低哑,却透着自己也未察觉的柔软。

苏瑶心头一跳,却未违逆,轻手轻脚躺至外侧。

锦被覆身,龙涎香与酒气包围,她浑身僵硬,像被缚住的蝶。

谢淮却未再动,只翻了个身,背对她,声音模糊地传来:“倔强的孩子……朕不会伤你,至少今夜。”

话音渐低,终化作悠长呼吸。

苏瑶睁着眼,看帐顶绣金云龙,在昏暗里张牙舞爪,却迟迟不落。

她忽然想起父亲的话:“容人亦容己。”

此刻,她第一次模糊地明白——所谓“容”,不是一味忍让,而是于刀刃上寻一寸转圜,于烈火里争一息喘息。

更漏声声,烛火渐暗。

窗外,雨停了,一缕月光穿过云缝,落在榻前,像一条银色的河。

苏瑶侧身,看向谢淮沉静的侧脸——那面庞在睡梦里褪去暴戾,显出几分少年般的干净。

她忽然伸手,指尖极轻地触了触他散落在枕上的黑发,像触碰一头打盹的兽,小心翼翼,又带着一点自己也未察觉的怜惜。

月光移过,她的影子与他的交叠在一起,像两株被迫同根而生的树,于风雨里悄悄缠紧,无声无息,却再难分。

夜,漫长而静。

更漏声里,锦绣堆下,第一道看不见的根须,己悄然扎进血肉,等待破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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