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砚玉砚大结局+外番免费阅读(砚中史:观潮阁秘录前文+后续小说)全文在线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砚中史:观潮阁秘录前文+后续小说沈砚玉砚前文+后续)沈砚玉砚前文+后续小说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沈砚玉砚前文+后续)
看过很多穿越重生,但在这里还是要提一下《砚中史:观潮阁秘录》,这是“恰然”写的,人物沈砚玉砚身上充满魅力,叫人喜欢,小说精彩内容概括:现代历史狂人沈砚,摸了把博物馆的秦代玉砚,睁眼竟掉进骊山刑徒营! 黥面的血、夯土的债、监工的鞭,还有老石塞来的半块发霉粟米饼——“活着,比脸面金贵”。 他才知史书上“天下一统”四个字,压着多少白骨! 12岁小墨藏着吕不韦门客的《吕氏春秋》残卷,老石的青铜鱼符能合符传信,沈砚攥紧现代笔记本,咬牙建了个“观潮阁”: “咱们不掀浪,只记这潮起潮落!” 墨铺地下挖密道,竹杖里藏竹简,卖水的、宫中的、铸钱的……全成了他的“耳目”。 始皇炼人鱼膏寻长生,焚书坑儒血浸咸阳,阿房宫的木比人多,长城下的土是红的! 直到沙丘台那夜,他摸发烫的玉砚,竟看见始皇弥留、赵高扣诏、李斯低头—— “扶苏公子,接诏自刎吧。” 老石为护密录被乱刀砍死,死前吼着“记下去”;小墨仿官吏笔迹伪造文书,手都在抖。 当沈砚抱着《观潮录》逃进夜色,远处传来陈胜吴广的呐喊: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玉砚再热,映出的不是始皇记忆,是一个王朝的崩塌,和一群小人物用笔墨刻下的真相—— 这秦,咱看见了,咱记下来了!…
《砚中史:观潮阁秘录》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沈砚玉砚,讲述了”沈砚往火堆边凑了凑,火苗舔着湿木头,冒出呛人的白烟。他看见小墨蜷缩在草堆里,瘦小的身子裹着两条破麻布,睡得正沉,眉头却紧紧皱着,像是在做什么噩梦。“小墨这孩子,昨晚又没睡好。”老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往火堆里又塞了把干草,“后半夜总听见他磨牙,喊着‘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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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是在寅时落下来的。
起初只是零星几点,砸在木棚的茅草顶上,发出细碎的噼啪声。
沈砚翻了个身,把麻布往身上紧了紧——后半夜的寒气混着潮气,像针似的往骨头缝里钻。
他脸上的痂己经开始脱落,露出底下嫩红色的新肉,被湿气一浸,痒得钻心。
“别挠。”
老石的声音在黑暗里响起,带着浓重的鼻音,“越挠越难好。”
沈砚的手僵在半空,悻悻地收回来。
他摸到枕头底下的笔记本,纸页边缘己经被潮气浸得发皱,钢笔的金属笔帽上凝着层细密的水珠。
“这雨怕是停不了。”
老石叹了口气,往火堆里添了块湿木头,火星子“噼啪”炸开,映亮他半边脸,“去年这时候也下了场连阴雨,土坡塌了三面,埋了不少人。”
沈砚往火堆边凑了凑,火苗舔着湿木头,冒出呛人的白烟。
他看见小墨蜷缩在草堆里,瘦小的身子裹着两条破麻布,睡得正沉,眉头却紧紧皱着,像是在做什么噩梦。
“小墨这孩子,昨晚又没睡好。”
老石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往火堆里又塞了把干草,“后半夜总听见他磨牙,喊着‘爹’。”
沈砚想起昨天夯土时,小墨捡到的那块带“水”字的陶片。
少年把陶片揣在怀里,干活时总忍不住摸一摸,像是揣着什么宝贝。
天蒙蒙亮时,雨果然下大了。
豆大的雨点砸在棚顶,汇成股股水流顺着缝隙往下淌,在泥地上积成一个个水洼。
王二狗的破锣嗓子隔着雨幕传来,带着不耐烦的暴躁:“都给我出来!
别以为下雨就不用干活了!”
刑徒们骂骂咧咧地起身,跺着脚往棚外走。
沈砚穿上那双捡来的草鞋——鞋底子早就磨穿了,脚趾头露在外面,踩在泥里冰凉刺骨。
他看见小墨正踮着脚往火堆里扔什么,走近了才发现是那半块没吃完的粟米饼。
“你这是干啥?”
沈砚赶紧把饼抢过来,饼己经被烤得半焦,带着股烟火气。
“石大哥,我听老石伯说,吃了烤焦的饼能治肚子疼。”
小墨的鼻尖冻得通红,说话时带着点鼻音,“你昨天不是说胃疼吗?”
沈砚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下,又酸又软。
他把饼掰了一半塞进小墨手里:“一起吃,吃了有力气干活。”
少年咬着饼,眼睛亮晶晶的,雨水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淌,分不清是雨还是泪。
雨幕里的夯土场泥泞不堪。
木夯砸下去,溅起的泥水混着土渣,糊得人满身都是。
沈砚抡着夯,感觉脚下的土地在往下陷,每一步都像踩在烂泥塘里。
“都给我快点!”
王二狗披着件蓑衣,手里的皮鞭在雨里甩出响亮的破空声,“今天要是完不成活,晚上谁也别想吃饭!”
有个瘸腿的老刑徒动作慢了些,皮鞭“啪”地抽在他背上,老人闷哼一声,跪倒在泥里,半天没爬起来。
没人敢上前扶,刑徒们只是低着头,闷头干活,夯土声混着雨声,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
沈砚看着那老人在泥里挣扎的背影,突然想起自己藏在怀里的玉砚。
他趁王二狗转身的功夫,悄悄摸了摸胸口——玉砚被麻布裹着,依旧冰凉,只是砚台边缘的缺口处,那道月牙形的痕像是比昨天更深了些。
“石大哥,你看那是什么?”
小墨突然拽了拽他的胳膊,指着不远处的土坡。
沈砚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雨水冲刷过的坡面上,露出个黑糊糊的角,像是块木板。
他心里一动,借着去旁边土堆取夯的功夫,悄悄走了过去。
那是块腐朽的木板,上面还钉着几根铜钉,看样式像是口棺材的侧板。
木板底下压着卷东西,用油布裹着,被雨水泡得发胀。
沈砚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赶紧把油布卷拽了出来,塞进怀里的麻布底下。
回到夯土场时,王二狗正盯着他,眼睛像淬了毒的刀子:“磨蹭啥呢?
想偷懒?”
“回监工,鞋带松了。”
沈砚弯腰系着草鞋,手指因为紧张微微发颤。
怀里的油布卷湿漉漉的,隔着麻布硌着肋骨,像块烧红的烙铁。
王二狗骂骂咧咧地走了,皮鞭在雨里抽得更响。
沈砚松了口气,抡起木夯时,胳膊都在抖——他不知道油布卷里是什么,但首觉告诉他,这东西不一般。
好不容易熬到收工,沈砚跟着人群往木棚走,感觉怀里的油布卷越来越沉。
雨还在下,泥地里的水洼映着灰蒙蒙的天,像一块块碎掉的镜子。
“你今天咋了?
魂不守舍的。”
老石看出他不对劲,瘸着腿跟在他身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事。”
沈砚压低声音,“老伯,我捡了点东西,回棚子再跟你说。”
进了木棚,沈砚赶紧找了个角落,把油布卷掏出来。
油布己经烂得不成样子,一撕就破,里面裹着的是几卷竹简,竹片被水泡得发胀,上面的墨迹晕开了大半,好多字都看不清了。
“这是……”老石的眼睛一下子亮了,伸手想去碰,又怕弄坏了,手在半空停住,“这是书简?”
“应该是。”
沈砚小心翼翼地展开一卷,竹片上的字是小篆,笔画纤细,带着股娟秀气,不像是官府文书的硬朗风格。
他认出开头几个字:“……秋七月,上幸琅琊……是皇帝巡游的记录?”
老石的声音发颤,“这东西要是被官府发现了,是要杀头的!”
沈砚心里也咯噔一下。
秦代律法严苛,私藏史书是重罪,更别说这种记录皇帝行踪的简册了。
他赶紧把竹简重新裹好,塞进草堆深处,用几根朽木挡住。
“石大哥,这东西不能留。”
小墨也凑了过来,脸上满是紧张,“前阵子有个大叔藏了块写着字的木片,被王二狗搜出来,活活打死了。”
沈砚点了点头,可心里却有点舍不得。
他研究秦代史十几年,见过的竹简加起来能堆满半间屋,却从没见过这种私人记录的简册。
上面的字迹娟秀,不像是史官的手笔,倒像是个女子写的。
“先藏着吧。”
他咬了咬牙,“等过阵子风头过了,再想办法处理。”
老石还想说什么,木棚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脚步声。
王二狗的声音在雨幕里炸开:“都给我出来!
搜身!”
沈砚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他赶紧往草堆上盖了些干草,拉着小墨和老石往棚外走,手心全是冷汗。
雨地里站着十几个狱卒,手里拿着长矛,腰里别着短刀,脸色在雨里看着格外狰狞。
王二狗站在中间,手里拿着根铁链,正挨个搜查刑徒身上的东西。
“把怀里的东西都掏出来!
谁要是敢藏,搜出来打断腿!”
王二狗吼道,眼睛像鹰隼似的在人群里扫来扫去。
沈砚看着前面的人把怀里的东西掏出来——大多是些发霉的饼子、磨尖的石头,还有人藏着几块捡来的陶片,被狱卒一脚踹在地上,踩得粉碎。
轮到他时,王二狗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半天,突然伸手扯住他的麻布:“怀里藏啥了?
拿出来!”
沈砚的心跳得像擂鼓。
他怀里除了那本笔记本和钢笔,还有半块没吃完的粟米饼。
他慢慢掏出饼,手却在抖。
“就这?”
王二狗显然不信,伸手就要往他怀里摸。
“监工,他身上能有啥啊?”
老石突然上前一步,挡在沈砚面前,脸上堆着笑,“这后生昨天才来,除了这身破衣服,啥都没有。”
王二狗瞪了老石一眼,皮鞭“啪”地抽在老石腿上:“老东西,滚开!”
老石踉跄了一下,却还是挡在沈砚面前:“监工,他真没啥……找死!”
王二狗的皮鞭又扬了起来,这次是朝着老石的脸抽去。
沈砚赶紧把老石往旁边一拉,皮鞭擦着他的胳膊抽在泥地里,溅起一片泥水。
他看着王二狗狰狞的脸,突然一股火气涌了上来:“我身上真的没东西!
你要搜就搜!”
王二狗愣了一下,大概没料到这个新来的刑徒敢顶嘴。
他冷笑一声,伸手在沈砚身上摸了起来,手指划过他怀里的笔记本时,沈砚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这是啥?”
王二狗捏了捏笔记本的封皮,皱起眉头。
“是……是块木板,我用来记东西的。”
沈砚的声音发紧。
王二狗把笔记本掏了出来,翻了翻,里面的字迹是简体字,他一个也不认识。
纸页上还画着些奇怪的符号——是沈砚研究秦代官制时画的图表。
“鬼画符啥玩意儿?”
王二狗骂了一句,把笔记本扔在泥里,“晦气!”
沈砚看着自己的笔记本被泥水浸透,纸页慢慢舒展开,上面的字迹晕开,变得模糊不清。
他心里像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疼得厉害。
那是他穿越前唯一带在身上的现代物件,里面记着他十几年的研究心血。
“滚吧!”
王二狗踹了他一脚,转身去搜别人了。
沈砚没动,弯腰把笔记本捡了起来。
纸页己经湿透了,变得软软的,像块抹布。
他小心翼翼地把水拧干,揣回怀里,麻布瞬间被浸透了一大片。
老石拍了拍他的肩膀,没说话,只是叹了口气。
小墨看着他怀里的笔记本,眼睛红红的,像是要哭了。
回到木棚,沈砚把湿透的笔记本摊在火堆边烤。
纸页慢慢变干,卷成了一团,上面的字迹几乎看不清了,只剩下些模糊的墨痕。
“别烤了,没用了。”
老石递过来块麻布,“擦擦吧,别着凉了。”
沈砚摇了摇头,继续翻烤着笔记本。
火苗舔着纸页,发出轻微的“噼啪”声,像是在为那些消失的字迹送行。
他突然想起那几卷藏在草堆里的竹简,还有上面晕开的墨迹。
也许,不管是现代的笔记本,还是古代的竹简,都留不住什么。
该消失的,终究会消失。
“石大哥,我给你找了点东西。”
小墨突然跑了过来,手里拿着块黑色的东西,“我在土坡上捡的,能写字。”
沈砚接过来一看,是块烧黑的木炭,被雨水泡得半湿,却还能划出清晰的痕迹。
他看着少年冻得通红的手,突然笑了。
是啊,就算笔记本没了,还有木炭。
就算竹简会腐烂,还有能写字的手。
他拿起木炭,在一块平整的木板上写下“石砚”两个字。
小篆的笔画有点生涩,却很用力,刻进了木头的纹理里。
“小墨,我教你写你的名字吧。”
沈砚抬头,看着少年期待的眼神,心里突然踏实了。
老石坐在火堆边,看着他们,脸上的皱纹舒展开来,像朵饱经风霜的花。
雨还在下,砸在棚顶,发出细碎的声响,却不再那么刺耳了。
沈砚看着木板上的字,又摸了摸怀里的玉砚。
砚台边缘的缺口处,那道月牙形的痕在火光里泛着温润的光,像是在告诉他:只要还有人记得,还有人能写,那些被遗忘的,就不算真的消失。
他不知道那几卷竹简里藏着什么秘密,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
但他知道,从这一刻起,他有了新的念想。
他要把那些竹简上的字记下来,把这里的故事记下来,用烧黑的木炭,写在任何能写字的地方。
雨还在下,可木棚里的火堆却烧得越来越旺,映着木板上的字迹,像一颗颗不会熄灭的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