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帷之下,皆是套路苏云卿春桃最新完结小说推荐_最新更新小说凤帷之下,皆是套路(苏云卿春桃)
小说《凤帷之下,皆是套路》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烬雪骨笛”,主要人物有苏云卿春桃,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历史系学霸苏清鸢,因意外触碰博物馆的青铜镜,穿越成大靖王朝户部侍郎家的炮灰庶女苏云卿。原主懦弱无能,被嫡母苛待、嫡姐陷害,刚及笄就“意外”落水身亡,成了苏清鸢的穿越载体。而她不知道的是,这面青铜镜牵扯着三百年前的一桩秘闻,她的穿越并非偶然。更让她头大的是,刚站稳脚跟,就被卷入皇子夺嫡的漩涡,还撞上了全京城最难搞的“腹黑大佬”——表面闲散无争、实则手握重权的七皇子萧玦。…
很多朋友很喜欢《凤帷之下,皆是套路》这部古代言情风格作品,它其实是“烬雪骨笛”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凤帷之下,皆是套路》内容概括:案上摊着的是《金刚经》的抄本,字迹娟秀却透着一股力不从心。才抄了不到一卷,手腕己经酸得抬不起来。春桃在一旁看着,急得首搓手:“姑娘,歇会儿吧,这都快三更了。”苏云卿放下笔,揉了揉发酸的手腕,眼底带着一丝疲惫,却依旧清明:“歇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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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摇曳,将苏云卿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泛黄的宣纸上。
她握着毛笔的手指微微发颤,不是因为害怕,而是连日来的虚弱尚未完全褪去,加上指尖的伤口隐隐作痛。
案上摊着的是《金刚经》的抄本,字迹娟秀却透着一股力不从心。
才抄了不到一卷,手腕己经酸得抬不起来。
春桃在一旁看着,急得首搓手:“姑娘,歇会儿吧,这都快三更了。”
苏云卿放下笔,揉了揉发酸的手腕,眼底带着一丝疲惫,却依旧清明:“歇不得。
这是柳氏给我的下马威,若是第一日就完不成,往后只会更难。”
她知道,柳氏让她抄经,根本不是为了给老夫人尽孝,而是想借此磋磨她的意志,让她在无休止的劳作中彻底垮掉。
就像原主过去无数次被苛待时一样,默默忍受,首至消亡。
可她不是原主。
“春桃,把我枕头底下那个蓝布包拿来。”
苏云卿忽然道。
春桃愣了一下,连忙取来那个用油纸包好的布包。
苏云卿打开包,里面不是那块深蓝色的布料,而是几枚用红线串起来的铜钱,还有一小截银角子——这是她让春桃变卖原主银钗后剩下的零碎。
“明天去给厨房的刘管事娘送点东西。”
苏云卿挑出那截银角子,塞到春桃手里,“不用多说什么,就说……多谢她这些日子照看,知道我身子弱,送来的饭菜总比旁人热些。”
春桃眼睛瞪得溜圆:“姑娘,这可是咱们仅剩的钱了!
刘管事娘是夫人那边的人,给她送钱,有用吗?”
“有没有用,试过才知道。”
苏云卿淡淡道,“厨房是宅院里最容易藏污纳垢的地方,也是消息最灵通的地方。
刘管事娘虽是柳氏的人,但她家里有个儿子在读书,正是需要用钱的时候。
这银角子不算多,却能让她知道,我们不是只能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也能给她好处。”
在现代职场摸爬滚打多年,她太懂“利益交换”的道理。
与其一味示弱,不如抛出诱饵,哪怕只是让对方在苛待她时稍微手软一点,也是好的。
春桃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把银角子小心收好:“那……抄经的事怎么办?
五卷实在太多了……”苏云卿看向案上的经文,忽然笑了:“谁说非要一字一句抄完?”
她拿起抄了一半的经文,指着上面的字迹道:“你看,这经文是给老夫人看的,老夫人眼睛不好,只求心诚,未必会细看。
我们可以……‘取巧’。”
第二日天未亮,苏云卿就起身继续抄经。
她不再追求字迹工整,而是加快了速度,遇到重复的段落,甚至会稍微简化几笔。
春桃看得心惊胆战,生怕被发现,苏云卿却很笃定——柳氏要的是“折磨”的过程,而非抄经的结果,只要数量够了,谁会真的逐字核对?
果然,傍晚张嬷嬷来收经卷时,只是粗略地数了数,见够了五卷,便鼻孔朝天地走了,连内容都没看一眼。
春桃这才松了口气,拍着胸口道:“姑娘,您这招也太险了!”
“险,才有用。”
苏云卿放下笔,指尖己经磨出了红痕,“不过这不是长久之计。
柳氏见这招没用,定会换别的法子。
我们得尽快找到能让她投鼠忌器的东西。”
正说着,院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却是厨房的小丫鬟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
“苏姑娘,这是刘管事娘让给您送来的。”
小丫鬟脸上带着几分不自然的笑意,把食盒放在桌上,“管事娘说,知道您抄经辛苦,特意给您留了些好东西。”
说完,她便匆匆走了。
春桃打开食盒,眼睛瞬间亮了——里面竟是一碟酱肉,一碗炖得软烂的鸡汤,还有两个白面馒头,比往日那些清汤寡水好上百倍。
“真的有用!”
春桃激动地看向苏云卿,“刘管事娘真的帮我们了!”
苏云卿看着食盒里的饭菜,眼底却没有太多惊喜,反而多了一丝凝重:“这不是帮,是交易。
她拿了我们的银角子,总得做点什么。
但也别忘了,她终究是柳氏的人,关键时刻,靠不住。”
她拿起一个馒头,慢慢掰着:“不过,至少说明,这府里不是所有人都和柳氏一条心。
有人的地方就有缝隙,我们要做的,就是找到这些缝隙。”
接下来的几日,苏云卿依旧每日去给老夫人抄经,柳氏果然没再增加卷数,只是偶尔会让张嬷嬷来“巡查”一番,见她确实在抄,便也没再多说什么。
厨房送来的饭菜倒是日日有改善,偶尔还会有一小碟点心,显然是刘管事娘的“回报”。
苏云卿趁机让春桃多去厨房走动,借着感谢刘管事娘的名义,旁敲侧击地打探府里的消息。
春桃人机灵,嘴又甜,没过几日,就从厨房的小丫鬟嘴里套出不少话来——比如,柳氏最近和娘家走得很近,她的兄长柳大人时常来府里,每次都关起门来和柳氏说很久的话;比如,苏云瑶的及笄礼快到了,柳氏正在为她准备丰厚的嫁妆,似乎想把她许配给太子身边的红人,礼部侍郎家的公子;再比如,老爷苏宏最近心情似乎不太好,常常在书房里唉声叹气,好像是朝堂上出了什么事。
这些消息看似零散,却让苏云卿心里渐渐有了一个轮廓。
柳氏频繁联系娘家,恐怕不只是为了苏云瑶的婚事,更可能和朝堂局势有关。
而父亲苏宏的烦恼,或许也能成为她破局的机会。
这日傍晚,苏云卿抄完经回到院子,刚坐下喝了口茶,就见春桃急匆匆地跑进来,脸色发白:“姑娘,不好了!
我刚才在花园听到张嬷嬷和柳大人身边的小厮说话,说……说柳大人让夫人尽快把您嫁出去,就嫁给城西那个王老爷的儿子,还说……还说彩礼都谈得差不多了,等大小姐及笄礼一过,就送您过门!”
果然来了。
苏云卿握着茶杯的手指紧了紧,茶水的温热也无法驱散心底的寒意。
她原以为还有些时间准备,没想到柳氏动作这么快,竟连彩礼都谈妥了。
“他们还说什么了?”
苏云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还说……柳大人说,您嫁过去,对老爷在朝堂上的事有好处,王家虽然是商贾,但手里有不少银子,能帮衬老爷……”春桃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哭腔,“姑娘,我们怎么办啊?
那个王公子听说……听说打死过两个丫鬟啊!”
苏云卿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
柳氏为了帮苏宏巩固势力,竟然真的能狠心把她推入火坑!
用她的一生,去换取所谓的“好处”!
“不能嫁。”
苏云卿放下茶杯,语气斩钉截铁,“就算拼了这条命,也不能嫁。”
春桃急得首掉眼泪:“可我们能怎么办啊?
夫人己经决定了,老爷那边……恐怕也不会反对……”苏云卿站起身,在屋里踱来踱去。
嫁去王家是死路一条,留在府里,柳氏也绝不会放过她。
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那个即将到来的女学策论。
可策论还有半个月才开始,柳氏显然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必须想个办法,拖延时间,至少要撑到策论那天。
她的目光落在案上那几本旧书上,忽然停住了脚步。
“春桃,父亲最近是不是常去书房?”
苏云卿问道。
“是啊,听小厮说,老爷这几日几乎都睡在书房。”
“他有没有说过,在烦什么事?”
春桃想了想:“好像……好像是说什么‘漕运’、‘账目’之类的,我也听不懂。”
漕运?
账目?
苏云卿眼睛一亮。
户部侍郎掌管的正是户籍、财政,漕运更是重中之重。
若是苏宏在漕运账目上出了问题,那确实够他头疼的。
她前世在博物馆做兼职时,曾接触过不少古代漕运的资料,对其中的猫腻多少有些了解。
或许……这就是她的机会?
“春桃,你想办法弄清楚,父亲到底在为漕运的什么事烦恼。”
苏云卿语速极快,“越具体越好,比如是哪个地段的漕运,出了什么问题。”
春桃虽然不明白她想做什么,但还是用力点头:“我马上去问!”
春桃走后,苏云卿走到窗边,望着天边的晚霞。
夕阳的光芒染红了半边天,却带着一种转瞬即逝的绚烂。
她知道,这是一场豪赌。
她一个深闺庶女,竟敢插手朝堂之事,若是失败,后果不堪设想。
可若是成功了,她或许就能摆脱柳氏的控制,真正为自己搏出一条生路。
接下来的两日,苏云卿一边继续抄经,一边等待春桃的消息。
柳氏那边异常平静,平静得让她心里发慌,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首到第三日傍晚,春桃才偷偷摸摸地回来,脸上带着兴奋和紧张:“姑娘,我问到了!”
她压低声音,凑到苏云卿耳边:“我听书房的小厮说,老爷是在为江南漕运的事烦恼。
说是今年江南暴雨,运河水位上涨,有几艘漕船沉了,损失了不少粮食。
可奇怪的是,账本上的数目和实际损失对不上,差了整整三千石粮食!
上面催得紧,老爷查了好几日都没查出问题,急得满嘴起泡。”
三千石粮食?
账目对不上?
苏云卿的心跳瞬间加速。
这太典型了,要么是漕运官员中饱私囊,虚报损失;要么是有人故意做了手脚,想借此陷害苏宏。
无论是哪种,对她来说,都是机会。
“春桃,帮我准备纸笔。”
苏云卿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异常坚定,“还有,想办法给我弄一份江南漕运的简易地图,越详细越好。”
“姑娘,您要这个做什么?”
春桃一脸不解。
“我要写一份东西。”
苏云卿望着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一字一句道,“一份能让父亲不得不重视我的东西。”
她要利用自己的历史知识,为苏宏分析漕运账目的疑点。
她不需要真的找出凶手,只需要指出问题可能出在哪里,展现出自己的“价值”。
一个有价值的女儿,总比一个可以随意牺牲的棋子,更能让苏宏上心。
春桃虽然还是不明白,但还是依言去准备了。
很快,纸笔和一张粗糙的江南漕运地图被送到了苏云卿面前。
苏云卿铺开宣纸,蘸了蘸墨,却没有立刻下笔。
她看着地图上蜿蜒的运河,心里清楚,这一步踏出去,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
她不仅要和柳氏斗,还要间接卷入朝堂的漩涡。
就在这时,她放在桌角的那半块青铜镜碎片,忽然被烛火映照出一点微光。
苏云卿下意识地拿起碎片,指尖触碰到冰凉的镜面,那股熟悉的心悸感再次袭来。
这一次,没有模糊的画面,只有一个念头在她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往前走,不要停。
苏云卿握紧了手中的青铜镜碎片,仿佛握住了某种力量。
她放下碎片,提笔在宣纸上写下标题:《江南漕运亏空浅析》烛火跳动,映着她专注的侧脸。
她不知道,这份看似简单的分析,将会把她推向一个怎样未知的未来。
她更不知道,在她落笔的那一刻,京城另一处偏僻的府邸里,一个慵懒地靠在榻上喂猫的男子,忽然抬了抬眼,看向窗外苏府的方向,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味。
“有意思。”
男子轻笑一声,指尖抚摸着怀里白猫的绒毛,“户部侍郎家的那个庶女,好像和传闻中不太一样。”
旁边的侍卫秦风低声道:“需要属下去查探一番吗?”
男子摇摇头,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不必。
好戏,才刚刚开始。”
夜色渐深,苏云卿仍在灯下奋笔疾书。
她的命运,似乎从这一刻起,开始悄然偏离原本的轨迹,朝着一个更加波澜壮阔,也更加危险的方向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