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意萧玦结局+番外(苏晚意萧玦结局+番外)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苏晚意萧玦结局+番外(苏晚意萧玦)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苏晚意萧玦)

主角是苏晚意萧玦的精选古代言情《梅香刺骨寒》,小说作者是“叶南霜”,书中精彩内容是:江南香家遗孤苏晚意,为查家族被抄斩的冤案,隐姓埋名入靖北侯府。她指尖的冷梅香,意外牵出侯府主人萧玦心底的旧绪——那香像极了他早逝妹妹生前捣鼓的味道。萧玦,少年战神,手握重兵却心有壁垒,左手残缺的指节藏着质子旧伤,对苏晚意,他是怀疑她身份的审视者,也是被她梅香绊住心神的人。他的父亲恰是当年督办苏家案的主官,家族血仇与他眼底偶尔流露的柔软,让苏晚意在恨与意难平中拉扯。香案上的梅蕊未干,旧案卷宗藏着隐秘,侯府深院里,她是寻仇的孤女,他是身缠过往的将军。当“仇人”之子的手被她调的香膏刺痛,当她的身份在试探中摇摇欲坠,那缕清苦梅香,终成缠绕两人的枷锁——是血债要偿,还是心先动了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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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香刺骨寒

高口碑小说《梅香刺骨寒》是作者“叶南霜”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苏晚意萧玦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苏晚意捏着石臼的手紧了紧。又是书房。她这几日总绕着正院走,就怕再撞见萧玦翻苏家的卷宗,可该来的终究躲不过。“我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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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西章 暗香缠旧影重阳节前两日,京城落了场细雪。

苏晚意蹲在香房的炭盆边翻烤桂花,金黄的花瓣被炭火烘出暖甜的香,混着案上艾草的药味,倒有几分奇异的温和。

“苏姑娘,柳夫人让我来取桂花膏呢。”

锦儿掀帘进来时,肩头落了层薄雪,她拍了拍衣襟,笑着往案上看,“闻着就甜,定是调得极好。”

苏晚意把烤好的桂花倒进石臼,加了些冰糖末细细碾:“还得等蜂蜡熔了才好装盒,夫人急着用吗?”

“不急,”锦儿帮她把熔好的蜂蜡从炭盆上挪开,压低声音道,“夫人这几日总念叨你,说你调的香里有江南的味道。

对了,昨儿侯爷去夫人院里坐了坐,还问起你调香的手艺是谁教的呢。”

苏晚意碾桂花的手猛地一顿,石臼里的桂花末溅出来些。

萧玦问这个做什么?

是还在疑心她的来历?

“就是老家的一个老嬷嬷,早过世了。”

她垂着眼答得快,指尖却悄悄掐进掌心——她不敢说漏半个字,苏家的名字是雷,碰不得。

锦儿没察觉她的异样,只笑着说:“侯爷听了也没多说,倒是拿起夫人桌上那盒冷梅香膏闻了闻,说‘这香倒像西山的雪梅’,你说奇不奇?

他常年在北境,竟也知道西山的梅。”

苏晚意的心沉了沉。

西山的梅是苏家的根,萧玦怎会认得?

是查卷宗时看到的,还是……他早就知道些什么?

正思忖着,院外忽然传来脚步声,春桃慌慌张张跑进来:“苏姑娘,管家妈妈说……说侯爷让你去书房一趟,说香膏用完了,让你再调一盒。”

苏晚意捏着石臼的手紧了紧。

又是书房。

她这几日总绕着正院走,就怕再撞见萧玦翻苏家的卷宗,可该来的终究躲不过。

“我这就去。”

她擦了擦手,取了艾草、姜黄往竹篮里放,锦儿在旁道:“我帮你把桂花膏装盒吧,你快去快回。”

苏晚意点点头,拎着竹篮往书房去。

雪下得密了些,落在眉梢凉丝丝的,她却觉得浑身发暖,手心更是烫得慌。

路过正院时,见几个侍卫正抬着个大木箱往书房搬,箱子上盖着黑布,看着沉得很。

“苏姑娘来了?”

守书房的侍卫熟络地掀了帘,“侯爷在里头翻旧东西呢,让你首接进去。”

苏晚意深吸一口气跨进门,迎面就见萧玦蹲在地上翻箱子,玄色常服的袖口沾了些灰尘。

他面前摆着些旧物:褪色的孩童棉袄、缺了角的木剑,还有个蒙着布的铜炉——看着竟像是些陈年的玩物。

“侯爷要的香膏。”

她把竹篮放在案上,目光却不由自主往墙角瞟——昨日还堆在案上的卷宗不见了,倒像是被收进了那个黑布盖着的木箱里。

萧玦没回头,手里捏着个小小的布偶,那布偶缝得粗糙,眼睛是用黑豆缝的,却被摩挲得发亮。

“你调香时,用的梅蕊是哪里来的?”

苏晚意心里一惊,连忙道:“是……是香料铺买的,说是江南运过来的。”

他这才站起身,转身时手里还捏着那布偶。

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脸上,竟冲淡了几分冷硬,只是眼底依旧蒙着层雾。

“江南的梅蕊,没你用的这股清苦劲。”

他走到案前,拿起竹篮里的艾草闻了闻,“你调的止痛膏,比太医院的方子管用。”

“只是乡下土法子,当不得侯爷夸赞。”

她低着头往后退了半步,想离他远些——他靠得太近,身上的寒气混着淡淡的墨香,让她心慌。

萧玦却忽然抬手,指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鬓角。

苏晚意吓得猛地闭眼,却听见他低声道:“你耳后有颗痣,和我妹妹小时候一样。”

她猛地睁开眼,撞进他深不见底的眸子。

妹妹?

萧玦还有妹妹?

“我妹妹十岁时染病死了。”

他收回手,捏着布偶的指节泛白,声音低了些,“她也喜欢调香,总偷我娘的胭脂混着花瓣捣,说要做‘最好闻的香’。”

苏晚意怔怔地看着他手里的布偶,忽然想起祖父说过,萧玦的父亲当年在江南任官时,确实带过家眷——难道他妹妹是在江南长大的?

“侯爷……”她刚想开口,却见萧玦转身走到墙角的木箱边,掀开黑布——里面果然是满满一箱卷宗,最上面那本,正是“江南苏家案”。

她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转身就想走,却被他叫住:“你怕什么?”

苏晚意僵在原地,后背都凉了。

“我……我不敢看这些。”

“你看看这个。”

他拿起一本薄薄的册子扔过来,册子落在她脚边,封皮上写着“北境商户名录”。

她迟疑着捡起来翻开,里面记着北境大小商户的名字,翻到中间一页时,忽然看见个熟悉的名字——“沈万山”。

这是当年抄家时,卷宗里写的“与苏家往来的北境商户”!

“沈万山不是商户。”

萧玦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带着冷意,“他是前朝余孽,五年前藏在北境,假托商户之名联络旧部。

苏家的书信,是他伪造的。”

苏晚意猛地回头,眼睛都红了:“你……你知道?”

萧玦走到她面前,目光落在她发红的眼眶里:“我查了三个月。

当年我父亲督办此案时,只看了卷宗没查实证,等我去年从北境回来翻旧案,才发现沈万山的踪迹。”

他顿了顿,声音沉得像雪,“苏家是被冤枉的。”

这句话像惊雷,炸得苏晚意浑身发抖。

五年了,她等这句话等了五年!

那些日夜啃噬她的恨意,忽然就有了落点,可眼泪却先掉了下来,砸在册子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你……”萧玦伸手想碰她的脸,却又猛地收回手,转身走到窗前,“我知道你是谁了,苏晚意——苏家的小女儿,当年藏在香窖里的那个。”

苏晚意攥着册子的手紧了紧,指甲掐得掌心生疼。

他知道了。

他什么都知道了。

“你既知道是冤案,为何不报官?”

她咬着牙问,声音沙哑得厉害——她恨过他,可此刻看着他挺首的背影,竟说不出更狠的话。

“沈万山背后有人。”

萧玦的声音带着疲惫,“他当年能伪造书信栽赃苏家,靠的是朝中势力。

我若贸然翻案,只会打草惊蛇。”

苏晚意愣住了。

朝中势力?

是谁?

“我在等证据。”

他转过身,目光落在她身上,带着几分复杂,“沈万山上个月在北境露了面,我派了人去追,只要抓到他,就能查出背后是谁。”

书房里静了下来,只有窗外的雪落在梅枝上,簌簌地响。

苏晚意看着他,忽然想起那晚他翻卷宗时发红的眼眶,想起他敷香膏时松缓的眉头——原来他不是敌人。

“那你……为何不早说?”

她的声音低了些,带着委屈。

萧玦走到她面前,抬手擦去她脸颊的泪,指尖微凉:“我怕你冲动。

你这几年隐姓埋名进侯府,不就是为了查案?

若你知道了真相,去找沈万山报仇,只会送命。”

他的指尖碰过她的泪,凉得像雪,苏晚意却觉得心里暖了暖。

原来他都知道,知道她的隐忍,知道她的谋划。

“那包梅蕊,是你从苏家带出来的吧?”

他忽然问,目光落在她怀里——她今早出门时,习惯性把梅蕊包揣在了衣襟里。

苏晚意点点头,从怀里掏出油纸包递给他。

梅蕊被焐得暖了,清苦的香漫开来,是苏家的味道。

萧玦拿起一颗梅蕊放在鼻尖闻了闻,眼底忽然软了些:“我妹妹当年在江南,总爱去苏家的香铺看你调香。

她说有个小姊姊,指尖总带着梅香,调的冷梅香最好闻。”

苏晚意猛地抬头。

原来他妹妹真去过苏家!

她想起小时候总在香铺门口看见个扎羊角辫的小姑娘,眼睛像黑豆,总趴在柜台边看她碾梅蕊——那竟是萧玦的妹妹!

“她……她叫什么名字?”

“萧念。”

他捏着梅蕊的手紧了紧,“思念的念。

她总说,等长大了要跟你学调香,可还没等到,就染了病。”

苏晚意的眼泪又掉了下来。

原来那些被她遗忘的童年碎片里,竟藏着这样的缘分。

她恨了五年的人,竟是故人的哥哥。

“对不起。”

她哽咽着说——她恨过他,恨过这座侯府,可他们都在用自己的方式,查寻真相。

萧玦摇摇头,把梅蕊放回她手里:“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若我父亲当年能多查一分,苏家就不会……不怪你。”

苏晚意打断他,把梅蕊包好揣回怀里,“我知道你在查,我等。”

雪渐渐停了,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落在地上的布偶上,黑豆眼睛亮闪闪的。

萧玦拿起布偶递给她:“这是萧念做的,她说要送给调香最好闻的小姊姊。

现在……送给你吧。”

苏晚意接过布偶,布偶上还留着他的温度,粗糙的针脚里,藏着孩子气的温柔。

她忽然笑了,眼泪却还挂在睫毛上:“等抓到沈万山,我调最好的冷梅香,祭她,也祭苏家满门。”

“好。”

萧玦看着她笑,眼底的雾渐渐散了,竟也跟着弯了弯嘴角——这是苏晚意第一次见他笑,冷硬的轮廓瞬间柔和下来,像雪后初晴的山,清冽又温和。

“那香膏……”她想起正事,转身想去拿竹篮,却被他拉住了手。

他的手掌宽大,裹着她的手,暖得很。

“不急。”

他说,目光落在她冻得发红的指尖,“雪停了,带你去个地方。”

苏晚意愣了愣,却没挣开他的手。

他的手很暖,暖得能驱散她心里五年的寒意。

他带着她往后园走,绕过假山,穿过月洞门,眼前忽然出现一片梅林。

梅枝上落着雪,却有零星的花苞鼓了起来,像藏在雪地里的星星。

“这是我去年让人移栽的西山梅。”

他站在梅林边,看着她的眼睛,“萧念说过,西山的梅最有骨,哪怕在寒冬里,也能开出香来。”

苏晚意走到梅枝下,伸手碰了碰花苞。

雪落在指尖,凉丝丝的,心里却暖得发胀。

她想起祖父说的“苏家的香,得有梅的骨”,想起萧念趴在柜台边的笑脸,想起萧玦翻卷宗时发红的眼眶——原来所有的苦难和隐忍,都在等这一刻的相逢。

“等开春,梅花开了,我教你调冷梅香。”

她回头看萧玦,眼里的泪己经干了,只剩笑。

“好。”

他站在雪地里,阳光落在他肩头,玄色常服上的雪融成水珠,亮晶晶的,“我学,学了给你调一辈子。”

风过梅林,带来清冽的香。

苏晚意攥着手里的布偶,看着他眼里的光,忽然觉得,那些难熬的冬天,都要过去了。

春天会来,梅会开,真相会大白,而她和他,会在梅林下,调一辈子的冷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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