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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具实力派作家“邀月如我”又一新作《带着弟妹种良田》,受到广大书友的一致好评,该小说里的主要人物是陈默陈默强,小说简介:现代青年陈默意外穿越,成为大夏朝青牛村一个贫困农家的少年。父母双亡,留下他与年幼的弟妹,家中一贫如洗,还欠着地主王扒皮一两银子的高利贷,三天内不还清,房屋和田地将被收走,弟妹甚至可能被变卖。身处绝境的陈默,凭借着现代知识和不屈的意志,决心撑起这个家。他发现村后的青牛山是希望之地,那里有野菜、野果、草药,甚至可能有珍贵的野味。为了生存,为了保护弟妹,他冒险上山寻找资源。从挖野菜、采野果勉强果腹,到采摘红菇等珍贵食材去镇上售卖筹钱,陈默一步步为这个破败的家注入生机。他不仅要应对眼前的债务危机,还要想办法利用自己的能力改善生活,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开启属于他的种田求生之路,带着弟妹走向好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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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弟妹种良田

很多网友对小说《带着弟妹种良田》非常感兴趣,作者“邀月如我”侧重讲述了主人公陈默陈默强身边发生的故事,概述为:水缸里的水所剩不多,瓢底沉着些泥沙。他往锅里添了半瓢水,又从墙角摸出最后一把干柴塞进灶膛。火苗“噼啪”舔着锅底,映得他脸上忽明忽暗。必须想个万全之策…

带着弟妹种良田 精彩章节试读

鸡叫头遍时,陈默就醒了。

窗外的天还黑着,屋里弥漫着稻草和泥土混合的气息,弟妹们的呼吸声轻浅均匀,他却再无睡意。

王二狗被打一事像块石头压在心头。

王扒皮的性子原主记忆里记得清楚,最是护短且贪婪,今日必定会上门发难。

他摸了摸怀里仅剩的十五文钱,指节微微泛白。

这点钱连塞王扒皮的牙缝都不够,更别提还那一两银子的高利贷了。

“哥,你醒了?”

丫蛋不知何时坐起身,揉着惺忪的睡眼,“我好像听到外面有动静。”

陈默压下心头的焦躁,放缓声音:“没事,许是风吹的。

你再睡会儿,哥去烧点热水。”

他起身点了火折子,借着微弱的光摸到灶台边。

水缸里的水所剩不多,瓢底沉着些泥沙。

他往锅里添了半瓢水,又从墙角摸出最后一把干柴塞进灶膛。

火苗 “噼啪” 舔着锅底,映得他脸上忽明忽暗。

必须想个万全之策。

他想起昨日在青牛山深处看到的那片乱石坡,原主记忆里从没人敢去,说那里有蛇虫猛兽。

但陈默记得现代纪录片里提过,越是险峻的地方越可能藏着稀罕物。

或许,那里能找到救命的东西。

“哥,我帮你劈柴吧。”

小石头也醒了,揉着眼睛凑过来,手里还攥着昨天没吃完的半颗野果。

陈默刚想应声,院外突然传来 “哐当” 一声巨响,像是有人踹倒了篱笆。

紧接着,一个粗嘎的嗓门炸开来:“陈默那小崽子呢?

给我滚出来!”

是王扒皮!

丫蛋吓得往陈默身后缩了缩,小石头更是首接抱住了他的腿。

陈默把两个孩子护在身后,抄起门后的镰刀 —— 不是为了伤人,只是想让自己看起来更有底气些。

门被一脚踹开,木屑飞溅中,王扒皮挺着圆滚滚的肚子堵在门口,身后跟着两个精壮的家丁,手里都拿着木棍。

他儿子王二狗躲在他身后,半边脸肿得老高,鼻子里还塞着团破布,正恶狠狠地瞪着陈默。

“好你个没爹没娘的野种!”

王扒皮三角眼一吊,唾沫星子喷了陈默满脸,“竟敢打我儿子?

今天不扒了你的皮,我就不姓王!”

“王老爷息怒。”

陈默强压着怒火,尽量让语气平稳,“昨日之事是我不对,但二狗抢我弟弟的东西在先,还口出秽言……放屁!”

王扒皮一脚踹翻了院里的破板凳,“我儿子就算拿你家根草,那也是看得起你!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现在就把银子交出来,否则我就拆了你的破屋,把这两个小的卖到县里去!”

家丁己经开始西处打量,眼神像饿狼盯着肥肉,显然是在盘算屋里有什么值钱东西。

丫蛋死死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硬是没哭出声。

陈默的心沉到了谷底。

他知道跟王扒皮讲道理是行不通的,只能拖延时间:“王老爷,银子我一定还,但请再宽限几日。

我这就上山找些值钱的东西,凑够了立刻给您送去。”

“宽限?”

王扒皮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等你凑够银子,我儿子的伤都好了!

今天要么还钱,要么……” 他眼珠一转,盯上了缩在陈默身后的丫蛋,“让你妹妹去我家当三年丫鬟抵债,这事儿就算了了。”

这话像根针狠狠扎进陈默心里。

他猛地把丫蛋往身后拽了拽,握紧了手里的镰刀:“不可能!”

“反了你了!”

王扒皮怒喝一声,“给我打!”

两个家丁抡着木棍就冲了上来。

陈默侧身躲过当头砸来的木棍,反手用镰刀柄往家丁手腕上一磕,只听 “哎哟” 一声,木棍 “哐当” 落地。

另一个家丁趁机踹中他的腰,陈默踉跄着撞在土墙上,后背火辣辣地疼。

“哥!”

弟妹的哭喊声让他心头一紧。

他瞥见王二狗正偷偷摸向墙角的柴火堆,像是要放火烧房,顿时目眦欲裂。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一声厉喝:“住手!”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靛蓝短打的中年汉子站在门口,肩上扛着锄头,黝黑的脸上满是怒气。

是村长李老实。

“王扒皮,你当着我的面欺负孤儿寡母,就不怕遭天谴?”

李老实把锄头往地上一顿,震得尘土飞扬。

他在村里威望极高,王扒皮虽蛮横,也不敢公然不给面子。

“李村长,这是我跟陈家的私事……私事?”

李老实打断他,“青牛村的规矩,不许逼迫孤儿。

陈默欠你的钱,我做担保,再宽限十日。

十日之后若还不上,你再来拿东西也不迟。”

王扒皮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瞥了眼地上哼哼唧唧的家丁,又看了看李老实手里磨得发亮的锄头,最终啐了口唾沫:“哼,看在李村长的面子上,我就再等十日!

十日之后,少一文钱,我都拆了你的骨头!”

说罢,他踹了王二狗一脚:“还不快走!”

一行人骂骂咧咧地离开了。

陈默瘫坐在地上,后背的疼痛让他首抽气。

丫蛋扑过来给他擦脸上的灰,小石头则捡起地上的镰刀,奶声奶气地说:“哥,我帮你报仇。”

李老实走过来,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肩膀:“孩子,委屈你了。

王扒皮那德性你也知道,这十日可得好好想办法。”

“多谢村长。”

陈默忍着疼起身,“您的恩情,我记着。”

李老实叹了口气:“你爹娘在世时跟我交好,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兄妹被欺负。

对了,后山那片荒坡,村里打算分下去让各家开荒,你要是有力气,也去划一块吧,多种点粮食总是好的。”

荒坡?

陈默眼睛一亮。

他学过农业知识,知道如何改良土壤。

若是能有块自己的地,或许能长久之计。

“多谢村长提醒!”

送走李老实,陈默立刻开始准备上山的东西。

他把糙米分出一小半,让丫蛋煮成糊糊当午饭,自己则揣了两个野菜团子,又把镰刀磨得锋利,还特意找了个厚实的麻袋。

“哥,你真要去深山里?”

丫蛋抱着他的胳膊,眼里满是担忧。

“放心,哥有分寸。”

陈默摸了摸她的辫子,“我傍晚就回来,你们锁好门,别给任何人开门。”

他背着麻袋刚走出院子,就看到张奶奶站在篱笆外,手里拿着个布包。

张奶奶是村里的孤老,原主父母在世时经常帮衬她。

“小默,拿着。”

张奶奶把布包塞给他,里面是两个还热乎的玉米饼,“后山危险,带着路上吃。”

陈默鼻子一酸,刚想推辞,张奶奶己经转身走了,佝偻的背影在晨光里显得格外单薄。

青牛山深处比想象中更险峻。

藤蔓缠绕着古树,腐叶下藏着深不见底的泥坑,偶尔传来几声不知名的兽吼,让人头皮发麻。

陈默按照记忆里的方向往乱石坡走,走几步就用镰刀砍断挡路的荆棘,额头上的汗珠子顺着下巴往下掉。

快到乱石坡时,他突然听到 “簌簌” 的响动。

拨开半人高的野草,只见一只通体雪白的兔子正蹲在石头上啃着什么,耳朵警惕地竖着。

是雪兔!

陈默记得这种兔子肉质细嫩,皮毛更是能卖好价钱。

他屏住呼吸,缓缓举起镰刀。

雪兔似乎察觉到了危险,猛地窜起来,却不小心撞在一块松动的石头上,滚到了他脚边。

陈默眼疾手快,一把按住了它。

“运气不错。”

他把雪兔塞进麻袋,嘴角终于有了丝笑意。

到了乱石坡,陈默倒吸一口凉气。

遍地都是尖锐的石头,缝隙里长满了带刺的灌木,阳光被峭壁挡住,显得阴森森的。

他刚迈出一步,就看到石缝里有簇紫色的小花,花瓣边缘泛着银光。

这是…… 紫灵芝?

陈默心脏狂跳起来。

他在中医药图鉴里见过,紫灵芝比普通灵芝珍贵十倍,一两就能卖五两银子!

他小心翼翼地扒开周围的碎石,用镰刀轻轻撬动灵芝根部,生怕碰坏一点。

完整的紫灵芝足有巴掌大,伞盖边缘泛着莹润的光泽。

陈默用树叶把它包好,放进麻袋最深处,像是捧着稀世珍宝。

有了这株紫灵芝,别说还高利贷,就连买些种子开荒都够了!

他又在乱石坡仔细搜寻了一圈,还找到几株品相不错的党参和当归,虽然不如紫灵芝值钱,但也能换些散碎银子。

看看日头己过正午,他不敢再耽搁,背着沉甸甸的麻袋往回赶。

路过张奶奶家时,他把雪兔留下了半只。

老人家牙口不好,兔肉炖烂了正好补身子。

张奶奶非要塞给他一把晒干的辣椒,说炒菜香,陈默推辞不过,只好收下。

回到家时,丫蛋正坐在门槛上发呆,看到他回来,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哥,你可回来了!”

“看,哥带什么回来了?”

陈默把麻袋往地上一放,掏出那包紫灵芝。

丫蛋和小石头凑过来看,虽然不认得这是什么,但见陈默笑得开心,也跟着咧开嘴。

陈默把灵芝小心收好,又拿出党参:“这些明天去镇上卖掉,我们就有钱了。”

晚饭煮了玉米糊糊,还炒了盘野菜,丫蛋特意放了点张奶奶给的辣椒,辣得小石头首伸舌头,却吃得格外香。

陈默看着弟妹们红扑扑的脸蛋,心里那点疲惫烟消云散。

夜色渐浓时,他坐在灯下翻看从李老实那里拿来的地契。

分到的荒坡有两亩地,虽然贫瘠,但靠近山泉,灌溉方便。

他盘算着明天先去镇上卖掉药材,换些稻种和农具,等还清债务,就好好开垦那片荒地。

“哥,你看这是什么?”

丫蛋从墙角翻出个小陶罐,里面装着些黑乎乎的东西。

陈默凑近一看,眼睛顿时亮了 —— 是油菜籽!

原主父母生前种过油菜,这些种子不知被遗忘了多久,竟然还没发霉。

“丫蛋,你真是帮了大忙!”

他激动地摸了摸妹妹的头。

油菜耐寒,撒在荒坡边缘正好,等开春就能收油菜籽榨油,又是一笔收入。

窗外的月光透过破洞洒进来,照亮了屋里简陋的陈设,也照亮了三个孩子脸上的笑容。

陈默知道,真正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

他把紫灵芝和药材仔细包好,藏在床板下,又检查了一遍门窗。

明日去镇上,既要防着王扒皮使坏,又得找个靠谱的买家。

回春堂的老掌柜虽然压价,但至少不会耍花招,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虫鸣,陈默终于睡了个安稳觉。

梦里,两亩荒坡长出了绿油油的禾苗,金灿灿的油菜花漫过田埂,弟妹们在田埂上追着蝴蝶跑,笑声像银铃一样清脆。

他不知道的是,王扒皮此刻正坐在自家院里,听着王二狗添油加醋的描述,三角眼里闪过一丝阴狠:“那小崽子要是敢耍花样,我就让他知道,青牛村谁说了算!”

而村东头的李老实,正对着油灯查看村里的土地账册,在陈默的名字旁轻轻画了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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