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马仙的一生(黄仙黄仙)最新小说全文阅读_最新章节列表出马仙的一生(黄仙黄仙)
小说《出马仙的一生》,现已完本,主角是黄仙黄仙,由作者“威弟美衣”书写完成,文章简述:本人是一个残疾人又是一位出马仙,想知道我的一生都经历了什么了么,这本书将会告诉你有关我的故事,欢迎大家观看…
小说叫做《出马仙的一生》是“威弟美衣”的小说。内容精选:等香案摆好,姥姥让我站在香案前,自己则退到旁边,轻声说:“跟老仙家说说话吧,不用急,心里想着啥,它们就懂啥。”我深吸一口气,盯着香炉里还没点燃的香,心里默念:“我会好好学,好好帮人,不辜负你们。”话音刚落,姥姥手里的火柴“噌”地就着了,点燃三炷香递给我。我把香插进香炉,刚松手,烟线就绕着我转了个圈,…
出马仙的一生 精彩章节试读
立堂口的前一晚,我翻来覆去没睡好,后半夜迷迷糊糊间,竟听见耳边凑过来好几道声响——老仙家的“嗡嗡”声稳当,雀仙的“啾啾”声轻快,连黄仙都难得没“嗑瓜子”,只发出软乎乎的动静,像是在跟我提前“彩排”。
天刚亮,姥姥就起了身,在堂屋摆香案。
她把提前备好的红布铺在桌上,摆上香炉、烛台,还有几碟水果——是我爱吃的苹果,也是“仙家”常“要”的供品。
我坐在旁边帮忙递东西,手指碰到烛台时,竟觉得指尖暖融融的,像有股气顺着指尖往上爬。
村里几个相熟的长辈也来了,张奶奶帮着整理红布,李叔在院门口挂了串红绳,说“图个吉利”。
没人多问,都知道今天是我的“大日子”,连平时爱闹的小孩,都安安静静地站在门口看。
等香案摆好,姥姥让我站在香案前,自己则退到旁边,轻声说:“跟老仙家说说话吧,不用急,心里想着啥,它们就懂啥。”
我深吸一口气,盯着香炉里还没点燃的香,心里默念:“我会好好学,好好帮人,不辜负你们。”
话音刚落,姥姥手里的火柴“噌”地就着了,点燃三炷香递给我。
我把香插进香炉,刚松手,烟线就绕着我转了个圈,堂屋的烛火也“噼啪”跳了两下——是“仙家”应了。
忽然,我耳边响起老仙家的“嗡嗡”声,比平时更清晰:“往后,我们护着你,你帮着人,好好走。”
我鼻子一酸,转头看向姥姥,她眼里含着泪,却笑着点头:“听见了?
老仙家都应你了。”
这时候,院门口传来脚步声,是邻村的赵婶,手里拎着个布包:“我听说今天立堂口,特意煮了鸡蛋来,给孩子添点劲!”
跟着,又有人陆续来送东西,有送米的,有送菜的,不大的院子里挤满了人,却安安静静的,没人吵闹,只把祝福藏在递来的东西里。
我站在香案旁,手里捏着赵婶送的鸡蛋,耳边是“仙家”温和的动静,眼前是乡亲们笑着的脸。
忽然觉得,说话不清楚一点都不重要——我有“仙家”当伴,有姥姥当靠山,还有这么多人信任,往后的路,就算难走,也一定能走稳。
姥姥走过来,把我的手放在香案上,轻声说:“从今天起,你就是这堂口的人了。
记住,不管啥时候,都得凭着良心做事,不贪不占,不欺不瞒。”
我用力点头,看着香炉里袅袅升起的烟,心里踏实得很——我的“出马”路,从这一刻起,才算真真正正地开始了。
立堂口的第三天,天刚擦黑,院里的老槐树叶突然“哗啦”响得厉害,明明没风,烛火却一个劲地往暗里缩。
我正帮姥姥收拾香案,耳边突然传来尖锐的“嘶嘶”声,不是平时熟悉的“仙家”动静,倒像有东西在恶意冲撞。
姥姥脸色一沉,赶紧把我护在身后,对着香案沉声说:“胡三太,这么多年了,你还来搅局?”
我愣了愣,才想起姥姥提过,早年有个胡仙总来抢堂口的事,是老对手,后来被我家仙家赶走过,没想到今天又来。
话音刚落,堂屋的门“吱呀”一声自己开了,一股冷风吹进来,带着股腥气。
我耳边的“嘶嘶”声更响了,还混着挑衅的腔调:“凭啥这小哑巴能接堂口?
我看你们是没人了!”
没等姥姥回话,我家老仙家的“嗡嗡”声突然变得厚重,像闷雷滚过,接着“啾啾”声也急了,雀仙的动静里带着怒气,连黄仙都没了平时的散漫,细碎的声响连成一片,像是在摆阵。
姥姥对着空气冷声道:“我家仙家选谁,轮不到你管!
再不走,就别怪我们不留情面!”
那胡仙显然不服,冷笑声更尖:“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护她到几时!”
话音刚落,香案上的香炉突然晃了晃,眼看要倒,我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凌厉的“沙沙”声——是柳仙动了!
紧接着,一道模糊的影子在门口闪了闪,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撞了一下,发出一声闷哼。
“还不快滚!”
姥姥的声音带着威严。
那冷笑声瞬间没了,冷风也散了,堂屋的烛火重新亮起来,烟线又恢复了平稳的弧度。
我攥着姥姥的衣角,手心全是汗,耳边却传来老仙家温和的“嗡嗡”声,像是在说“别怕,没事了”。
姥姥松了口气,摸了摸我的头:“是胡三太不甘心,来闹场子,不过被你家仙家打跑了。”
她对着香案拜了拜,“多谢老仙家护着孩子。”
我看着香案上跳动的烛火,心里又惊又暖——原来我家“仙家”一首护着我,就算对手来捣乱,也绝不会让我受委屈。
那天夜里,我睡前听见“仙家”们的动静格外柔和,老仙家的“嗡嗡”声像在哼调子,雀仙的“啾啾”声也轻了,像是在守着我睡觉。
我抱着姥姥给的小枕头,忽然觉得特别踏实——就算有对手来搅局,有“仙家”在,有姥姥在,我的堂口,我的路,都能走得稳稳的。
立堂口后过了两年,我渐渐能独自帮人看些小事——谁家丢了鸡,我能顺着黄仙的“嗑瓜子”声指方向;谁心里堵得慌,老仙家的“嗡嗡”声会帮我辨出症结。
可姥姥的身体却一年不如一年,原先能陪着我守到香案灭,后来只能坐在椅子上看着,再到后来,连下床都要扶着墙。
我每天给姥姥熬药,帮她擦手,夜里就睡在她隔壁屋,听见一点动静就赶紧起身。
她总笑着说:“娃不用急,姥姥还能陪你阵子。”
可我知道,她咳嗽的次数越来越多,眼神也越来越沉。
有天晚上,我睡得格外沉,梦里竟回到了小时候——姥姥牵着我的手,在院里种向日葵,阳光暖烘烘的。
她突然停下来,蹲在我面前,摸了摸我的头,声音轻轻的:“娃,姥姥要走了,往后堂口的事,你要好好跟老仙家搭伙,别让人欺负,也别亏了心。”
我急着拉她的手,想让她别走,可怎么也抓不住,只能“啊……姥姥……”地喊,却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她笑着摆了摆手,身影慢慢淡了,我一下子惊醒,浑身是汗。
窗外天还没亮,我心里慌得厉害,跌跌撞撞地跑到姥姥屋门口,推开门就看见她躺在床上,被子盖得整整齐齐。
我走过去,轻轻碰了碰她的手——那双手曾经总带着香火暖,此刻却冷得发硬,连呼吸都没了。
我一下子坐在地上,眼泪砸在地板上,嘴里“姥姥……姥姥……”地喊,含混的声音里全是哭腔。
堂屋的香案突然传来“噼啪”声,我抬头看去,烛火自己燃了起来,烟线绕着姥姥的屋门转了圈,耳边响起老仙家厚重的“嗡嗡”声,带着几分呜咽,雀仙的“啾啾”声也低了,像在陪我哭。
后来村里的长辈来帮忙办后事,张奶奶扶着我,叹了口气:“你姥姥走得安详,她放心你,也放心老仙家护着你。”
我看着姥姥的遗像,心里忽然想起她常说的话:“仙家护着心善的人,你好好帮人,姥姥就安心。”
那天晚上,我坐在香案旁,点燃三炷香,心里默念:“姥姥,我会好好的,会好好帮人,不辜负你,也不辜负老仙家。”
烟线飘向窗外,像是在给姥姥传信,耳边的“嗡嗡”声又稳了下来,轻轻裹着我——我知道,姥姥没走远,老仙家也会陪着我,往后的路,就算只剩我一个人站在堂口前,也一定能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