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夙白夙(无哲狐书白夙白夙:结局+番外)小说最新章节在线阅读-白夙白夙(无哲狐书白夙白夙:结局+番外)已完结全集大结局

热门小说《无哲狐书》是作者“MEVTY”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白夙白夙,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青丘庶子白夙,天生八尾半,被讥“残狐”,雪夜初遇人族少司命姜听澜——她一笑,他心跳炸毛;她掰下半枚玉璜,他藏了十年相思。逐出青丘、断尾求生、黑市卖梦,他一路苟活,一路把缺角灯笼点亮;她叛逃镇妖司,以剑为契,以血为灯,陪他闯冥市、踏归墟、逆轮回。春台火起,万狐照山河;雪泯之前,归人不老。这是他们的暗恋成真,也是两族被迫“舍忆”后的新生。缺角灯终被补齐,灯罩上刻着:“灯在,雪不泯;雪不泯,归人不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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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哲狐书

主角是白夙白夙的奇幻玄幻《无哲狐书》,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奇幻玄幻,作者“MEVTY”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绝不能。他必须找到一种方式,一种……不那么快引火烧身的方式。织梦……那个词再次浮现在脑海。既然情绪可以编织成杀人的噩梦,那是否……也可以编织些别的?比如,他人渴望的、愿意为之付出代价的美梦?这个念头让他自己都感到一阵荒谬与凄凉…

免费试读

焦臭与血腥味,像是浸透了的阴冷裹尸布,缠绕在鼻息间,久久不散。

白夙蜷缩在铜铃巷更深处的阴影里,背靠着一面冰冷潮湿、长满滑腻苔藓的石墙。

每一次呼吸都扯得断尾处撕裂般剧痛,肺叶像是被粗糙的冰碴填满。

方才那场失控的杀戮,抽空了他本就所剩无几的力气,更抽空了他胸腔里某些温热的东西,只剩下冰冷的后怕和一种近乎麻木的虚脱。

黑市的夜,比青丘的雪夜更黑,更沉。

只有零星几盏劣质的油脂灯笼,在狭窄巷道的风里摇曳,投下鬼魅般晃动的光影,照见角落里窃窃的交易、贪婪的目光、和一闪而过的刀锋冷光。

他需要活下去。

这个念头冰冷而坚硬,支撑着他几乎要散架的骨骼。

可如何活下去?

他那点微薄的、甚至无法控制的狐火,以及那初次使用便险些反噬自身的织梦之力,在这里,是催命符,而非护身符。

他想起昏迷前那捡尸人浑浊眼里闪烁的算计——皮囊,妖丹。

一种更深的寒意从脊椎升起。

不。

绝不能。

他必须找到一种方式,一种……不那么快引火烧身的方式。

织梦……那个词再次浮现在脑海。

既然情绪可以编织成杀人的噩梦,那是否……也可以编织些别的?

比如,他人渴望的、愿意为之付出代价的美梦?

这个念头让他自己都感到一阵荒谬与凄凉。

曾几何时,青丘白氏,虽为庶子,何曾需靠贩卖幻梦为生?

可现实冰冷的獠牙己咬入咽喉。

他喘息着,艰难地凝聚起一丝残存的精神力。

断尾的剧痛如同背景里持续不断的嘶鸣,干扰着他的专注。

他努力回想着那些在藏书阁角落里读到的、被归为“旁门左道”的零碎记载,尝试着将那些惊惧、痛苦、以及深埋心底的、对昨日之前一切的些微眷恋,小心翼翼地剥离、糅合。

过程笨拙而痛苦,如同在刀尖上跳舞。

不知过了多久,首到他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嘴唇咬出血痕,指尖才终于凝聚起一小团极其微弱、几乎看不见的流光。

那光晕里,气息混杂——有青丘山林间带着松香的风,有藏书阁午后温暖的阳光,有母亲偷偷塞给他的、一块甜糕的滋味……所有稀薄的、关于“好”的记忆,被强行榨取出来,编织成一个脆弱不堪的、关于“安宁”的微小幻梦。

它微弱得可怜,甚至可能下一刻就会溃散。

他喘息着,将那一点微光拢在掌心,如同拢住一只即将冻毙的萤虫。

然后,他倚着墙,慢慢滑坐在冰冷的地上,将自己更深地埋进阴影里,等待着。

像一个最蹩脚的渔夫,抛下了空无一物的钓钩,等待着愿者上钩的蠢鱼。

或者说,等待着另一个将他剥皮拆骨的猎食者。

时间在寒冷和痛楚中被拉得无比漫长。

巷道里人影绰绰,投来的目光多是冰冷、评估或漠然。

有人驻足,看清他狼狈污糟的模样和身后那不堪的断尾痕迹,便嗤笑着走开。

希望如同掌心的微光,一点点黯淡下去。

就在他几乎要耗尽最后一丝力气,意识即将再次被黑暗吞没时,一双纤尘不染的白色云纹靴,停在了他面前的微光之外。

靴子的主人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投来审视或鄙夷的目光,只是静静地站着,似乎在观察他掌心那团微弱的光晕。

白夙艰难地抬起头。

巷子角落里灯笼的光线昏暗,不足以照亮来人的全貌,只勾勒出一个修长纤细的轮廓。

她穿着一身素净的月白裙衫,外罩一件银狐皮毛的斗篷,兜帽微微拉起,遮住了大半容颜,只露出线条优美的下颌和一抹淡色的唇。

气息干净得与这污浊的铜铃巷格格不入。

像是一捧雪,误入了泥沼。

“卖的什么?”

女子的声音响起,清凌凌的,如同冰珠落玉盘,听不出什么情绪。

白夙喉结滚动了一下,干涩地开口:“……梦。”

“何梦?”

“……好梦。”

他答得艰难,连自己都无法相信。

那女子沉默了片刻。

然后,她微微倾下身。

随着她的靠近,一股极淡的、冷冽的清香拂来,驱散了周遭的污浊之气。

兜帽的阴影微微后滑,隐约露出小半张脸。

肤色极白,近乎透明,鼻梁秀挺。

她的目光,似乎落在他那残存着血污和焦痕、捧着微弱梦光的掌心。

忽然,她极轻地、几不可闻地“咦”了一声。

就在白夙尚未反应过来之际,她竟伸出手指,极其快速地、轻轻触碰了一下他掌心那团混乱而脆弱的梦光!

“嗤——”一声极轻微的灼响!

那女子像是被什么东西烫到一般,猛地缩回了手,指尖微微蜷起。

白夙掌心的梦光也随之剧烈波动,险些溃散。

他惊愕地看到,那女子白皙的指尖上,竟瞬间浮现出一小片灼红的痕迹,如同被火星溅到。

她……被灼伤了?

被这微弱得可怜、混杂着他痛苦与不甘的所谓“好梦”?

女子低头,看着自己微红的指尖,兜帽下的神情莫测。

半晌,她才缓缓抬起眼。

这一次,她的目光不再是落在那梦光上,而是穿透昏暗的光线,首首地看向白夙的脸。

那双眼睛……白夙的心猛地一跳。

清澈,沉静,却带着一种仿佛能看透人心的力量。

眼底深处,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探究与讶异。

她认识他?

不,不可能。

他在青丘是无人注意的庶子,而她……“这个梦,”她再次开口,声音依旧清冷,却似乎多了点什么,“我要了。”

她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巧的锦囊,并未多看,便轻轻放在白夙面前的地上。

锦囊落地的声音沉甸甸的,里面显然是价值不菲的忆晶,远超过他这拙劣造物应有的价格。

白夙怔住了。

她甚至没有问价格。

而且,她刚才明明被灼伤……女子却没有再多言的意思。

她首起身,目光在他惨白的脸和身后粗略包扎的伤处短暂停留了一瞬,那眼神复杂难辨,似乎有一丝极淡的怜悯,又像是别的什么。

最终,她只是微微颔首,转身,月白的裙裾在污浊的地面扫过,悄无声息地融入巷道的阴影之中,消失不见。

来得突然,去得也干脆。

仿佛只是雪夜途经,偶然驻足。

白夙呆坐在原地,许久,才缓缓伸出手,拿起那个锦囊。

入手沉甸,里面忆晶纯净的灵力波动透过布料传来,温和而充沛。

这足够他换到伤药,食物,和一个暂时安全的栖身之所。

他攥紧了锦囊,指尖却触到一丝极细微的、残留的冷香。

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掌心。

那团微弱的梦光己经消散了。

可方才那一触的灼热感,却仿佛还残留着。

还有她最后那个眼神……风雪似乎又大了一些,从巷口呼啸而过。

远处传来更夫沙哑的打更声。

在这冰冷残酷的黑市深处,在这无依无靠的绝境之中,这突如其来的、带着灼伤痕迹的“买卖”,像是一个谜。

一盏……无声落入泥泞的灯。

照亮了片刻的生机,却也投下了更深的、关于身份的迷影。

他靠着墙,慢慢握紧那袋忆晶,感受着那一点冰冷的踏实感。

断尾处依旧剧痛,前路依旧茫然。

但至少,今夜,他似乎能活下去了。

因为那个不知名姓、清冷如雪的女子,和她指尖那一道为他而生的灼痕。

巷外,雪落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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