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喵嗷的新书赵棠林知夏免费小说推荐_推荐完结小说皮皮喵嗷的新书(赵棠林知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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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骨》雨是从黄昏开始缠上青瓦的。
林知夏把车停在老宅院门外时,雨丝己经密得像张半透明的网,将那座爬满枯藤的青砖建筑裹得严严实实。
砖缝里嵌着的青苔被雨水泡得发绿,顺着墙根淌下的水痕,在暮色里看过去像一道道深色的泪痕。
她盯着门楣上那块褪色的“林府”木匾,指节无意识地攥紧了方向盘——这是她第一次来这座据说传了三代的祖宅,起因是远房姑婆在遗嘱里把它留给了她,附带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别碰绣房里的东西,尤其是那面嵌螺钿的镜。”
推开朱漆大门时,合页发出的“吱呀”声像极了老人的叹息,惊飞了门廊下躲雨的几只灰雀。
院子里的石榴树早枯了,光秃秃的枝桠上挂着半只褪色的红灯笼,风一吹就晃,影子投在地上像个扭曲的人影。
空气里飘着潮湿的霉味,混着某种陈旧的脂粉香,明明是夏末,却冷得让林知夏打了个寒颤。
“先收拾一楼吧。”
她给自己打气,把行李箱拖进客厅。
客厅里摆着一套酸枝木家具,蒙着厚厚的灰,抬手一拂,指腹就沾了层黑灰。
墙上挂着幅老油画,画里是个穿旗装的女人,眉眼细长,嘴角噙着抹若有若无的笑,只是那双眼睛,不管林知夏站在哪个角度,都觉得对方在盯着自己。
画框右下角的落款模糊不清,只隐约能看见“婉卿”两个字——姑婆提过,那是她曾祖母的名字,一位民国时以绣工闻名的女子。
天色彻底暗下来时,林知夏终于把卧室收拾出个模样。
她插上台灯,暖黄的光线下,墙角的旧衣柜露出半扇门,里面挂着几件褪色的旗袍,领口处绣着精致的缠枝莲。
她伸手想去摸,指尖刚碰到衣料,就听见楼上传来一阵极轻的“簌簌”声,像是什么东西在布料上划过。
“是老鼠吧。”
她咬了咬唇,却控制不住地想起姑婆的话——绣房在二楼东侧。
脚步踏上楼梯时,木板的呻吟声在寂静的宅子里格外刺耳。
二楼的走廊更暗,只有尽头的窗户透进点雨幕的微光。
绣房的门是虚掩着的,门缝里漏出一缕淡红色的光,那脂粉香也更浓了,浓得有些呛人。
林知夏的心跳得飞快,她推开门的瞬间,呼吸猛地顿住。
房间里挂满了绣品。
墙上、衣架上、甚至窗台上,全是各色的绣绷,绷着的丝绸上绣着繁复的图案:鸳鸯戏莲、蝶绕牡丹、孔雀开屏,可每一幅都透着说不出的诡异——鸳鸯的一只眼睛是瞎的,牡丹的花瓣里藏着细小的白骨,孔雀的尾羽上绣着密密麻麻的人脸,每一张脸都只有半张,另一半被墨色的绣线盖得严严实实。
房间中央摆着一张梨花木绣桌,桌上放着一个打开的漆盒,里面装着各色绣线和几根细如发丝的绣花针。
最显眼的是桌案后的那面镜,嵌着青绿色的螺钿,镜面却蒙着层白雾,像是很久没擦过。
“簌簌——”声音又响了,这次就在耳边。
林知夏猛地回头,看见身后的衣架上,一件水红色的旗装正在轻轻晃动,衣角的流苏扫过地面,留下一道淡红的痕迹。
她刚要后退,目光却被旗装的领口吸引——那里绣着一朵盛放的海棠,花瓣是用极细的金线绣的,可仔细看,那些金线竟像是活的,正慢慢向上攀爬,沿着衣领绣出半张人脸的轮廓。
“谁?”
林知夏的声音发颤,顺手抓起桌上的漆盒。
没有回应。
只有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大,砸在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外面撞。
她盯着那面螺钿镜,忽然想起姑婆的话,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伸手想擦掉镜面上的白雾。
指尖刚碰到镜面,一股刺骨的寒意就顺着指尖爬上来。
白雾慢慢散开,镜中映出的却不是林知夏的脸——那是个穿旗装的女人,眉眼和油画里的婉卿一模一样,只是她的脸只有左半张,右半张像是被生生剥去了,露出暗红色的血肉,血肉里还嵌着几根细小的绣花针。
女人的手里拿着一根银线,正对着镜面绣着什么,绣绷上是半张未完成的脸,眉眼竟和林知夏有七分相似。
“终于有人来陪我绣完了。”
女人的声音从镜子里飘出来,软得像棉花,却带着淬了毒的冷。
林知夏想跑,可双脚像被钉在了地上,眼睁睁看着镜中的女人抬起手,手里的绣花针闪着寒光,慢慢向镜面刺来——不是刺向镜外,而是刺向绣绷上那张脸的右眼。
“啊!”
林知夏猛地闭眼,却没感觉到疼痛。
再睁开眼时,镜子里的女人不见了,只有她自己苍白的脸。
可桌上的漆盒里,原本整齐的绣花针少了一根,而她的右眼角,不知何时多了一道细如发丝的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划了一下。
她疯了似的冲出绣房,连行李箱都忘了拿,跌跌撞撞地跑出老宅,钻进车里。
发动汽车时,她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那座老宅,雨幕中,二楼绣房的窗户亮着淡红色的光,窗台上似乎站着一个人影,穿着水红色的旗装,正对着她挥手。
车开出老远,林知夏才敢停车喘气。
她摸了摸眼角的红痕,指尖沾到一点黏腻的东西,低头一看,是淡红色的,像极了绣线的颜色。
这时,她忽然想起行李箱里有姑婆给的一封信,当时没来得及看。
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泛黄的信纸,字迹娟秀,是婉卿的笔迹:“吾善绣,尤善绣骨。
取活人半面,绣入锦缎,可得永生。
然绣至第七幅,线断,脸残,魂困于此。
待吾后人至,续绣此面,方得解脱……”信纸的最后,画着一个小小的绣绷,绷上是半张脸,右眼的位置空着,旁边写着一行小字:“缺一针,待补。”
林知夏的心脏骤然缩紧,她猛地抬头看向车内的后视镜。
镜中,她的右眼角,那道红痕正慢慢变粗,变成一根细细的银线,顺着脸颊向上攀爬,要绣出半朵海棠的轮廓。
而车窗外的雨幕里,一个穿旗装的女人正提着绣绷,一步步向她走来,脸上带着和油画里一模一样的笑,右手里的绣花针,闪着冷光。
雨还在下,缠缠绵绵的,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绣进这无边的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