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皮喵嗷的新书赵棠林知夏免费小说推荐_推荐完结小说皮皮喵嗷的新书(赵棠林知夏)

无删减版本的悬疑惊悚《皮皮喵嗷的新书》,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皮皮喵嗷,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赵棠林知夏。简要概述: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点击阅读全文

皮皮喵嗷的新书

悬疑惊悚《皮皮喵嗷的新书》,由网络作家“皮皮喵嗷”近期更新完结,主角赵棠林知夏,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绣骨》雨是从黄昏开始缠上青瓦的林知夏把车停在老宅院门外时,雨丝己经密得像张半透明的网,将那座爬满枯藤的青砖建筑裹得严严实实砖缝里嵌着的青苔被雨水泡得发绿,顺着墙根淌下的水痕,在暮色里看过去像一道道深色的泪痕她盯着门楣上那块褪色的“林府”木匾,指节无意识地攥紧了方向盘——这是她第一次来这座据说传了三代的祖宅,起因是远房姑婆在遗嘱里把它留给了她,附带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别碰绣房里的东西,尤其是…

在线试读

《绣骨》雨是从黄昏开始缠上青瓦的。

林知夏把车停在老宅院门外时,雨丝己经密得像张半透明的网,将那座爬满枯藤的青砖建筑裹得严严实实。

砖缝里嵌着的青苔被雨水泡得发绿,顺着墙根淌下的水痕,在暮色里看过去像一道道深色的泪痕。

她盯着门楣上那块褪色的“林府”木匾,指节无意识地攥紧了方向盘——这是她第一次来这座据说传了三代的祖宅,起因是远房姑婆在遗嘱里把它留给了她,附带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别碰绣房里的东西,尤其是那面嵌螺钿的镜。”

推开朱漆大门时,合页发出的“吱呀”声像极了老人的叹息,惊飞了门廊下躲雨的几只灰雀。

院子里的石榴树早枯了,光秃秃的枝桠上挂着半只褪色的红灯笼,风一吹就晃,影子投在地上像个扭曲的人影。

空气里飘着潮湿的霉味,混着某种陈旧的脂粉香,明明是夏末,却冷得让林知夏打了个寒颤。

“先收拾一楼吧。”

她给自己打气,把行李箱拖进客厅。

客厅里摆着一套酸枝木家具,蒙着厚厚的灰,抬手一拂,指腹就沾了层黑灰。

墙上挂着幅老油画,画里是个穿旗装的女人,眉眼细长,嘴角噙着抹若有若无的笑,只是那双眼睛,不管林知夏站在哪个角度,都觉得对方在盯着自己。

画框右下角的落款模糊不清,只隐约能看见“婉卿”两个字——姑婆提过,那是她曾祖母的名字,一位民国时以绣工闻名的女子。

天色彻底暗下来时,林知夏终于把卧室收拾出个模样。

她插上台灯,暖黄的光线下,墙角的旧衣柜露出半扇门,里面挂着几件褪色的旗袍,领口处绣着精致的缠枝莲。

她伸手想去摸,指尖刚碰到衣料,就听见楼上传来一阵极轻的“簌簌”声,像是什么东西在布料上划过。

“是老鼠吧。”

她咬了咬唇,却控制不住地想起姑婆的话——绣房在二楼东侧。

脚步踏上楼梯时,木板的呻吟声在寂静的宅子里格外刺耳。

二楼的走廊更暗,只有尽头的窗户透进点雨幕的微光。

绣房的门是虚掩着的,门缝里漏出一缕淡红色的光,那脂粉香也更浓了,浓得有些呛人。

林知夏的心跳得飞快,她推开门的瞬间,呼吸猛地顿住。

房间里挂满了绣品。

墙上、衣架上、甚至窗台上,全是各色的绣绷,绷着的丝绸上绣着繁复的图案:鸳鸯戏莲、蝶绕牡丹、孔雀开屏,可每一幅都透着说不出的诡异——鸳鸯的一只眼睛是瞎的,牡丹的花瓣里藏着细小的白骨,孔雀的尾羽上绣着密密麻麻的人脸,每一张脸都只有半张,另一半被墨色的绣线盖得严严实实。

房间中央摆着一张梨花木绣桌,桌上放着一个打开的漆盒,里面装着各色绣线和几根细如发丝的绣花针。

最显眼的是桌案后的那面镜,嵌着青绿色的螺钿,镜面却蒙着层白雾,像是很久没擦过。

“簌簌——”声音又响了,这次就在耳边。

林知夏猛地回头,看见身后的衣架上,一件水红色的旗装正在轻轻晃动,衣角的流苏扫过地面,留下一道淡红的痕迹。

她刚要后退,目光却被旗装的领口吸引——那里绣着一朵盛放的海棠,花瓣是用极细的金线绣的,可仔细看,那些金线竟像是活的,正慢慢向上攀爬,沿着衣领绣出半张人脸的轮廓。

“谁?”

林知夏的声音发颤,顺手抓起桌上的漆盒。

没有回应。

只有窗外的雨声越来越大,砸在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外面撞。

她盯着那面螺钿镜,忽然想起姑婆的话,鬼使神差地走了过去,伸手想擦掉镜面上的白雾。

指尖刚碰到镜面,一股刺骨的寒意就顺着指尖爬上来。

白雾慢慢散开,镜中映出的却不是林知夏的脸——那是个穿旗装的女人,眉眼和油画里的婉卿一模一样,只是她的脸只有左半张,右半张像是被生生剥去了,露出暗红色的血肉,血肉里还嵌着几根细小的绣花针。

女人的手里拿着一根银线,正对着镜面绣着什么,绣绷上是半张未完成的脸,眉眼竟和林知夏有七分相似。

“终于有人来陪我绣完了。”

女人的声音从镜子里飘出来,软得像棉花,却带着淬了毒的冷。

林知夏想跑,可双脚像被钉在了地上,眼睁睁看着镜中的女人抬起手,手里的绣花针闪着寒光,慢慢向镜面刺来——不是刺向镜外,而是刺向绣绷上那张脸的右眼。

“啊!”

林知夏猛地闭眼,却没感觉到疼痛。

再睁开眼时,镜子里的女人不见了,只有她自己苍白的脸。

可桌上的漆盒里,原本整齐的绣花针少了一根,而她的右眼角,不知何时多了一道细如发丝的红痕,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划了一下。

她疯了似的冲出绣房,连行李箱都忘了拿,跌跌撞撞地跑出老宅,钻进车里。

发动汽车时,她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那座老宅,雨幕中,二楼绣房的窗户亮着淡红色的光,窗台上似乎站着一个人影,穿着水红色的旗装,正对着她挥手。

车开出老远,林知夏才敢停车喘气。

她摸了摸眼角的红痕,指尖沾到一点黏腻的东西,低头一看,是淡红色的,像极了绣线的颜色。

这时,她忽然想起行李箱里有姑婆给的一封信,当时没来得及看。

拆开信封,里面是一张泛黄的信纸,字迹娟秀,是婉卿的笔迹:“吾善绣,尤善绣骨。

取活人半面,绣入锦缎,可得永生。

然绣至第七幅,线断,脸残,魂困于此。

待吾后人至,续绣此面,方得解脱……”信纸的最后,画着一个小小的绣绷,绷上是半张脸,右眼的位置空着,旁边写着一行小字:“缺一针,待补。”

林知夏的心脏骤然缩紧,她猛地抬头看向车内的后视镜。

镜中,她的右眼角,那道红痕正慢慢变粗,变成一根细细的银线,顺着脸颊向上攀爬,要绣出半朵海棠的轮廓。

而车窗外的雨幕里,一个穿旗装的女人正提着绣绷,一步步向她走来,脸上带着和油画里一模一样的笑,右手里的绣花针,闪着冷光。

雨还在下,缠缠绵绵的,像是要把整个世界都绣进这无边的黑暗里。

                       

点击阅读全文

上一篇 4小时前
下一篇 4小时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