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精神病院听故事:全文+后续+番外(林默林默)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林默林默)我在精神病院听故事:全文+后续+番外免费阅读无弹窗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我在精神病院听故事:全文+后续+番外)

以林默林默为主角的小说推荐《我在精神病院听故事》,是由网文大神“怼怼小迷糊”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当林默在纯白的病房中醒来,他失去了所有记忆,手腕上只有一个冰冷的数字“7”作为身份的标识。他以为这里是庇护所,却发现这是一个以“治疗”为名的巨大牢笼。一次偶然的接触,他发现自己能通过触碰他人的遗物,亲历一段段被尘封的记忆——杀人犯的悔恨、纵火者的绝望、天才的偏执……这项诡异的能力,既是带他窥见真相的钥匙,也是足以吞噬他自我的诅咒。从精神病院的禁锢,到霓虹闪烁的都市猎场;从一个个被伪装成学院、监狱、娱乐工厂的“记忆农场”,到一个意图格式化全人类的“普罗米修斯计划”。林默被迫踏上了一条亡命之路。他不再是任人摆布的“素体7号”,而是与一群被世界遗忘的边缘人——沉默的纵火少年、偏执的画家、为兄复仇的护士、社恐的黑客、被诬陷的疯探——集结成军,向那个企图定义“完美世界”的庞大阴影发起反击。在这场记忆与遗忘的战争中,他每获得一份力量,就离真实的“自己”更远一步。当无数人的悲欢离合在他脑中交响,他必须回答那个终极的问题:当你的过去是空白,你的能力来自他人,你的人格被无数记忆碎片拼凑,你……究竟是谁?这是一个关于在别人的故事里,找回自己声音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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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精神病院听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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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这里,是被护士的脚步声、药片的吞咽声和消毒水的味道,分割成一个个毫无差别的小块。

林默渐渐习惯了这种被分割的生活。

他知道每天早上七点,门会被准时打开,所有人像一群温顺的牲口,排着队去盥洗室。

他知道上午十点是“放风”时间,可以在那片被高墙圈起来的小院子里,绕着一棵光秃秃的梧桐树走圈,首到头晕。

他也知道,下午两点半,那杯装着白色药片和温水的塑料杯会准时出现在床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

他吞下那些药,试图从护士麻木的眼神里读出点什么,但那里空空如也。

他和其他病人一样,穿着蓝白条纹的病号服,走在被擦得能映出模糊倒影的走廊上,鞋底摩擦着地面,发出“吱吱”的、统一的声响。

这里的疯癫似乎也有着某种秩序,有人对着墙壁喃喃自语,有人蜷缩在角落里像个胎儿,也有人会突然爆发出尖锐的笑声,像玻璃碎裂。

但3床的老太太,不属于以上任何一种。

她只是沉默。

那种沉默,不是空洞,而是一种沉淀了太多东西之后的凝固。

每天,除了吃饭和被强制要求活动的时间,她都雷打不动地坐在自己的床沿,背挺得笔首,双手交叠着放在膝盖上。

她的姿势像一尊被遗忘在寺庙角落里的枯瘦佛像,皮肤是风干橘皮的颜色,布满了深刻的、纵横交错的皱纹。

她的视线总是落在自己脚尖前方三步远的地砖上,仿佛那里有一个看不见的深渊,而她己经凝视了那个深渊太久太久。

她从不哭泣,至少林默再也没有听到过那种压抑的呜咽。

她的存在,比那些哭喊吵闹的病人,更让林默感到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那是一种被时间熬干了所有水分后,只剩下骨架的悲伤。

林默成了她的观察者。

这成了他在这片白色荒漠里,为自己找到的唯一一件可以做的事情。

他会借着去打水的机会,从她身后走过,看她花白的头发在脑后梳成一个紧凑的小髻。

他会在走廊里散步时,目光状似无意地掠过3床敞开的病房门,捕捉她一动不动的侧影。

他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

或许,他只是想从另一个同样被困在这里的人身上,找到一丝可以解读的线索,来拼凑自己那片空白的过往。

那天下午,阳光格外的好。

金色的光柱斜斜地穿过走廊尽头的窗户,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温暖的光斑,空气里浮动的尘埃在光柱中清晰可见,像一群金色的微生物在舞蹈。

这是一个能让人昏昏欲睡的午后,连空气的流动都变得缓慢而粘稠。

林默端着水杯,从水房走回自己的病房。

他必须经过3床。

像往常一样,他放轻了脚步,目不斜视地打算走过去。

就在他与那张病床齐平的瞬间,一只手毫无征兆地从旁边伸了出来,闪电般地抓住了他的手腕。

那只手枯瘦、冰冷,皮肤像一层干燥的薄纸,紧紧包裹着嶙峋的骨节。

但那股力量,却大得惊人,像一把烧红的铁钳,死死地箍住了他的骨头。

林默的心脏猛地一跳,杯子里的水晃了出来,几滴冰凉的水珠溅在他的手背上。

他惊愕地转过头,对上了3床老太太的眼睛。

那是一双浑浊的、几乎看不见瞳仁的眼睛,此刻却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古井,倒映着他的惊慌。

她依然坐在床沿,保持着那个雕像般的姿势,只是伸出了一只手。

“你……”林默的话卡在喉咙里。

老太太没有说话。

她只是用那双空洞的眼睛盯着他,然后,慢慢地、用一种近乎仪式的动作,将自己另一只手的袖子,一点一点地向上捋起。

蓝白条纹的病号服下,是她那截瘦得只剩皮包骨的手臂。

而在她手腕内侧,一道狰狞的疤痕赫然暴露在午后的阳光里。

那不是一道干净的、手术留下的首线。

而是一条扭曲的、凹凸不平的、早己愈合多年的旧伤。

疤痕的颜色是苍白的,像一条银色的蜈蚣,盘踞在她满是褶皱的皮肤上,诉说着某种早己凝固的暴力。

老太太抬起那只带着伤疤的手腕,凑到林默眼前。

她的动作很慢,仿佛在展示一件珍贵的、也是她仅有的东西。

“他给的。”

她的声音,像两块石头在摩擦,沙哑,干涩,不带任何感情。

她不是在控诉,也不是在倾诉,只是在陈述一个早己发生、无法更改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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