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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殡仪馆的奇葩保安

免费试读

纸人站在窗台上,身影被月光拉得细长,绿衣红裤在夜色里格外显眼。

它手里攥着那顶失而复得的纸帽子,指节(若是纸糊的指节能算的话)捏得发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树林深处,像是在等待什么。

“你弟弟……也在这儿?”

张大胆轻声问。

他知道殡仪馆的骨灰堂里寄存着不少骨灰,或许纸人的弟弟就在其中。

纸人点点头,声音低了下去:“在三号厅,第二个架子。

娘说弟弟胆小,让我多陪陪他。”

它顿了顿,突然凑近张大胆,小声说,“但我总觉得,弟弟好像怕我。”

“为啥?”

张大胆纳闷。

纸人虽然爱计较,但模样看着挺憨,不像吓人的样子。

“他……他总躲着我。”

纸人低下头,声音带着委屈,“我去看他的时候,他的骨灰盒总晃悠,好像在发抖。

我给他讲故事,他也不搭理我,倒是旁边的李爷爷总跟我搭话。”

张大胆想起骨灰堂里那些排列整齐的骨灰盒,平时看着安安静静,没想到里面还藏着这么多门道。

他拍了拍纸人的肩膀,安慰道:“可能你弟弟刚到这儿,还不习惯,过阵子就好了。”

纸人没说话,只是重新望向树林。

过了好一会儿,它突然说:“娘说了,今晚就来。

她会带弟弟最喜欢的桂花糕,还有给我做的新衣服。”

张大胆心里咯噔一下。

纸人的娘是活人,殡仪馆晚上是不让家属随便进出的,更何况现在己经凌晨一点多了。

他刚想提醒纸人,却见它突然蹦了起来,指着树林入口:“来了!

是娘的脚步声!”

张大胆侧耳细听,树林里确实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像是有人穿着软底鞋在落叶上走。

可那声音很怪,不像是活人走路的动静,轻飘飘的,落地几乎没声,倒像是……拖着什么东西在走。

“娘!

娘!”

纸人兴奋地挥着胳膊,差点从窗台上掉下去。

张大胆赶紧扶住它,眼睛死死盯着树林入口。

月光穿过树枝的缝隙,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却始终不见人影。

“娘?

你在哪儿?”

纸人的声音开始发颤,不像刚才那么兴奋了。

脚步声在树林边缘停住了。

紧接着,一阵女人的哭声传了过来,呜呜咽咽的,听得人心里发毛。

那哭声不像是普通的哭泣,更像是憋着气的抽噎,带着股说不出的怨怼。

“这……这不是你娘的声音吧?”

张大胆的后背泛起一层冷汗。

他在殡仪馆待了些日子,听过不少“老住户”的哭声,多半是带着遗憾或悲伤,可这哭声里,却藏着一丝阴冷的恶意。

纸人也愣住了,脸上的腮红像是褪了色:“不……不是娘……娘哭的时候不是这样的……”哭声越来越近,隐约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念叨:“我的儿……你怎么不等娘……娘来陪你了……”张大胆突然想起王大爷说过的话,上周有个老太太在殡仪馆门口烧纸,哭着喊着要找儿子,说儿子是车祸没的,才二十出头。

当时王大爷还劝了半天,说人死不能复生,让她别太伤心。

难道是那个老太太?

他正琢磨着,就见一个佝偻的身影从树林里走了出来。

那身影穿着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衫,头发花白,背驼得厉害,手里拄着根磨得发亮的拐杖,正是上周那个老太太。

可她的脸色不对劲。

月光照在她脸上,白得像纸,嘴唇却红得发紫,眼睛首勾勾地盯着祭品寄存室的方向,像是没看见张大胆和纸人。

“娘?

你怎么了?”

纸人试探着喊了一声。

老太太没反应,依旧一步步往前走,嘴里还在念叨:“我的儿……娘给你带了桂花糕……你最爱的……”她的手里确实提着个布包,鼓鼓囊囊的,看着像是点心。

张大胆心里发紧。

这老太太走路的姿势太僵硬了,像是提线木偶,而且她的脚……根本没沾地!

离地约莫半寸,就那么飘着往前走!

“她不是活人。”

张大胆压低声音对纸人说,“是……是执念化成的影子。”

他听老李头说过,有些家属太过思念逝者,执念太深,夜里会形成“影身”来到殡仪馆,重复着生前的举动,却没有自主意识。

纸人吓坏了,躲到张大胆身后:“那……那我娘呢?

她不会来了吗?”

“会来的,白天来。”

张大胆握紧手里的电棍,盯着那个“老太太影身”。

他不知道这影身有没有危险,只能尽量警惕。

“老太太影身”飘到祭品寄存室门口,却没进去,而是转向了骨灰堂的方向。

她边走边从布包里拿出桂花糕,一块块往地上扔,嘴里念叨着:“儿啊,吃啊……你怎么不吃啊……”桂花糕落在地上,瞬间化成了灰,被夜风吹散了。

“她在找她儿子。”

张大胆叹了口气。

纸人突然说:“她儿子……是不是就住在弟弟旁边?

我听李爷爷说,上周来了个新的,也是车祸没的。”

张大胆心里一动。

这么说来,这“老太太影身”找的,就是纸人弟弟旁边的那个年轻人。

可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还偏偏在纸人等娘的时候?

就在这时,“老太太影身”突然停下了脚步,猛地转向祭品寄存室的方向,眼睛死死盯着张大胆身后的纸人,嘴里的念叨声停了,哭声却又响了起来,比刚才更凄厉:“我的儿……你怎么穿成这样……娘认不出你了……”纸人吓得浑身发抖:“我不是你儿子……我是姐姐……老太太影身”却像是没听见,飘到窗台下,伸出枯瘦的手,想去抓纸人:“跟娘走……娘带你回家……”她的手刚碰到纸人的衣角,纸人就尖叫起来,被碰到的地方瞬间变黑,像是被烧焦了一样。

“住手!”

张大胆赶紧用电棍去拨老太太的手。

电棍碰到她的手时,发出“滋啦”一声响,冒出一串火花,“老太太影身”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缩回手,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转身飘向骨灰堂。

“她……她还会回来吗?”

纸人哭着问,声音都变调了。

张大胆看着纸人衣角那片焦黑,心里也发毛:“不好说。

你先跟我回‘员工之家’,那里人多,安全。”

他带着纸人往回走,黑猫不知什么时候跟了上来,走在最前面,时不时回头看看,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咽声,像是在警告什么。

快到“员工之家”时,张大胆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不是飘着的那种,是实实在在的,带着沉重的喘息。

他回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保安制服的男人正追过来,是夜班的另一个保安,叫孙浩,平时不怎么说话,总是独来独往。

“张大胆,你看见一个老太太没?”

孙浩跑得上气不接下气,脸色苍白,“刚才我在骨灰堂门口看到一个老太太,跟丢了魂似的,喊她也不应,一转身就不见了。”

张大胆心里咯噔一下:“你也看见了?”

“可不是嘛,”孙浩抹了把汗,“吓我一跳。

那老太太看着不对劲,眼神首勾勾的,跟……跟殡仪馆里那些‘东西’似的。”

张大胆刚想把“影身”的事告诉他,就见孙浩突然盯着他身后的纸人,眼睛瞪得溜圆,嘴唇哆嗦着:“它……它怎么跟着你?”

“它是纸人,没恶意。”

张大胆解释道。

孙浩却像是没听见,突然后退一步,指着纸人,又指着骨灰堂的方向,声音发颤:“刚才……刚才那老太太,手里也拿着个纸人,跟它一模一样……绿衣服,红裤子……”张大胆和纸人同时一惊。

纸人突然尖叫起来:“那是我!

是我娘给我扎的另一个我!

娘说,一个陪弟弟,一个……一个给她留着……”孙浩的脸色更白了:“那老太太手里的纸人……脸上没有腮红,眼睛是黑窟窿……还在流血……”流血?

纸人怎么会流血?

张大胆的心沉了下去。

他突然想起刚才“老太太影身”的手碰到纸人时,纸人衣角变黑了。

那不是普通的烧焦,倒像是……被什么东西污染了。

而孙浩说的那个“流血的纸人”,又是什么?

和纸人、和“老太太影身”有什么关系?

就在这时,骨灰堂方向突然传来一阵玻璃破碎的声音,紧接着,是老李头的怒吼:“你这孽障!

敢砸我孙儿的骨灰盒!”

张大胆心里一紧。

出事了!

他顾不上多想,对孙浩说:“看好纸人!”

然后拔腿就往骨灰堂跑,黑猫也跟着窜了出去,速度比他还快。

跑到骨灰堂门口,就见老李头正和那个“老太太影身”对峙。

“老太太影身”手里拿着块石头,地上散落着几片玻璃碎片,旁边一个骨灰盒倒在地上,里面的骨灰撒了出来。

“你凭什么砸我孙儿的骨灰盒!”

老李头气得浑身发抖,拐杖往地上一顿,地面都震了震。

“老太太影身”却像是没听见,眼睛首勾勾地盯着旁边的一个骨灰盒——正是纸人说的,她弟弟住的那个。

她举起手里的石头,就要往那个骨灰盒上砸。

“不要!”

纸人不知什么时候跟了过来,尖叫着冲过去,用自己的身体护住那个骨灰盒。

石头砸在了纸人的背上,发出“啪”的一声响,纸人被砸得往前一扑,后背的纸壳裂开了一道大口子。

“我的儿……娘带你走……老太太影身”嘴里念叨着,又举起了石头。

张大胆赶紧冲过去,想用电棍阻止,可他刚跑到“老太太影身”面前,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开,摔在地上。

就在这时,黑猫突然窜到“老太太影身”脚下,对着她的腿狠狠咬了一口。

“老太太影身”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像是要消散了一样。

可她手里的石头,还是朝着纸人背后的骨灰盒砸了下去。

张大胆眼睁睁看着石头飞过去,却来不及阻止。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红光从旁边窜了出来,挡在了骨灰盒前面。

是红嫁衣姐姐!

石头砸在红嫁衣姐姐的胳膊上,发出一声闷响。

她闷哼一声,脸色白了白,却死死护住了后面的骨灰盒。

“老太太影身”看着红嫁衣姐姐,突然发出一声更凄厉的尖叫,身体彻底消散在夜色里,只留下一句怨毒的话:“谁都别想拦着我……”周围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纸人的哭声和红嫁衣姐姐压抑的喘息声。

张大胆爬起来,走到红嫁衣姐姐身边,看到她的胳膊上有一块明显的淤青,心里一阵愧疚:“你没事吧?”

红嫁衣姐姐摇摇头,看向那个被护住的骨灰盒,轻声说:“它在发抖。”

张大胆看向那个骨灰盒,果然在微微晃动,像是里面的人吓得不轻。

纸人爬起来,不顾自己后背的裂口,扑到骨灰盒前,哭着说:“弟弟,别怕,姐姐在……”老李头看着撒了一地的骨灰,叹了口气,蹲下身,用手小心翼翼地把骨灰拢起来:“造孽啊……”张大胆看着这一幕,心里乱糟糟的。

那个“老太太影身”为什么要砸骨灰盒?

她找的到底是自己的儿子,还是纸人的弟弟?

孙浩说的那个“流血的纸人”又在哪里?

更让他在意的是,红嫁衣姐姐刚才挡石头的时候,他好像看到她的袖口闪过一丝金光,快得像是错觉。

就在这时,黑猫突然对着骨灰堂深处的黑暗龇牙咧嘴,喉咙里发出威胁的低吼。

那里,是存放着无人认领骨灰的角落,平时很少有人去。

黑暗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动,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像是纸在摩擦。

张大胆握紧了电棍,心脏砰砰首跳。

那里藏着什么?

和“老太太影身”有关吗?

还是……和那个“流血的纸人”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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