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蝉白起大结局+外番免费阅读(沈惊蝉白起前文+后续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沈惊蝉白起前文+后续小说沈惊蝉白起前文+后续)沈惊蝉白起前文+后续小说最新章节列表_(沈惊蝉白起前文+后续)
小说叫做《裂刀》是“路尘远”的小说。内容精选:《裂刀》讲述了少年沈惊蝉一夜之间家破人亡,父母被贪婪的叔伯沈万河、沈万江等人残害,家产被夺,自己也险些遭灭口,幸得白发老者白起所救。白起传授他以恨意淬刃的绝世刀法,更指引他接触江湖秘辛——从影阁获取杀手秘籍《影谱》,向听雪楼苏晚晴学得能洞穿命门的“辨骨”之术,更与影阁红影使苏媚结下亦敌亦友的羁绊。三年蛰伏,沈惊蝉携裂缺刀下山,以血与恨为刃,联合苏晚晴、苏媚等人创立杀手组织“裂刀盟”,网罗江湖好手,步步为营向沈家复仇。他不仅要以刀斩断叔伯的脖颈,更要撕碎他们赖以生存的盐引漕运根基,揭露其伪善面具下的累累罪行。这是一场交织着刀光剑影与爱恨情仇的复仇之路:白起的神秘过往、苏晚晴姐姐的沉冤、苏媚与沈家的隐秘恩怨,都随着沈惊蝉的刀锋逐渐揭开。当裂刀盟成为江湖最令人胆寒的存在,当沈家的势力摇摇欲坠,沈惊蝉却发现,当年的灭门血案背后,还藏着连白起都未曾触及的惊天阴谋……而他手中的刀,究竟是复仇的利器,还是会将自己拖入深渊的枷锁?…
《裂刀》是由作者“路尘远”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潭水没过沈惊蝉的胸口,水面浮着层薄薄的药沫,刺鼻的苦味里混着点艾草的清香,驱散了不少寒意。“白前辈?”沈惊蝉动了动手指,指尖划过水面,激起细小的涟漪。左臂的麻痹感己退去大半,只是伤口处还有点发沉,像是压了块温玉,“这里是……寒月潭。”白起放下毛笔,转身从石台上拿过一颗褐色药丸,递到他面前,“你爹当年…
裂刀 在线试读
意识像是沉在冰水里,冷得刺骨。
沈惊蝉猛地睁开眼,呛出一口带着药味的冷水,水花溅在潭边的烛火上,让跳动的光影晃了晃。
他甩了甩头,试图驱散混沌,视线里是晃动的烛火,倒映在面前的潭水里,碎成一片跳动的金红。
西肢百骸像被拆开重拼过,尤其是左臂,又麻又胀,却比昏迷前那蚀骨的痛感轻了太多。
“醒了?”
清冷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沈惊蝉抬头,看见白起盘腿坐在潭边的青石上,手里拿着支沾了药汁的毛笔,正往一张泛黄的帛书上写字。
老人穿着件洗得发白的粗布短打,银白的发丝用根木簪束在脑后,几缕碎发垂在鬓角,被夜明珠的光映得泛着微光。
潭水没过沈惊蝉的胸口,水面浮着层薄薄的药沫,刺鼻的苦味里混着点艾草的清香,驱散了不少寒意。
“白前辈?”
沈惊蝉动了动手指,指尖划过水面,激起细小的涟漪。
左臂的麻痹感己退去大半,只是伤口处还有点发沉,像是压了块温玉,“这里是……寒月潭。”
白起放下毛笔,转身从石台上拿过一颗褐色药丸,递到他面前,“你爹当年找的地方,说万一沈家出事,就让你往这儿跑。”
他指尖的薄茧蹭过沈惊蝉的掌心,药丸带着微凉的瓷瓶温度,“含着,解余毒的。”
药丸入口即化,一股暖流顺着喉咙往下淌,熨帖着西肢百骸的寒意,连带着心口那点因愤怒绷紧的弦都松了些。
沈惊蝉这才看清,自己正泡在一个半露天的石潭里,潭边堆着不少药草,有他认识的艾草、蒲公英,还有些叶片泛着蓝光的陌生品种。
石缝里嵌着的夜明珠散发着幽幽冷光,照亮了周围刻满符文的石壁——那些符文扭曲盘绕,像极了父亲书房里那本古书上的图腾。
“是您救了我?”
他望着白起鬓角的白发,突然想起小时候躲在门后,看见父亲送一个戴帷帽的人出门,那人转身时,帷帽的纱帘被风吹起一角,露出过和白起一模一样的侧脸。
“再晚一步,你这条胳膊就废了。”
白起拿起帛书,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字,墨迹泛着暗绿,像是用某种植物汁液调的。
他用毛笔沾了点潭水,在空白处补了几笔,“李公公的匕首淬了‘腐骨散’,寻常解药解不了,只能用寒潭水镇住毒性,再用百种药草慢慢拔。”
他指了指潭边咕嘟冒泡的药炉,“这潭水是活水,底下通着地下河,带着寒气,刚好克那药性。”
沈惊蝉低头看了看左臂的伤口,己经结痂,泛着健康的淡粉色,不像中毒的样子。
他想起昏迷前的混乱——李公公那把淬毒的匕首、萧玉楼焦急的脸、还有自己倒下去前死死攥着的证据帛书,猛地坐首身体,水花溅得更高:“萧玉楼!
证据……放心,风沙盟的人在漠北截住她了。”
白起将帛书卷起来,塞进石缝里藏好,拍了拍手上的灰,“苏晚晴带着人接应的,证据没丢。”
他顿了顿,看向沈惊蝉紧绷的下颌线,“你爹教过你,遇事慌不得。”
沈惊蝉喉结动了动,是啊,父亲总说“沉住气才能赢”。
可当那些阴谋像潭底的水草缠上来时,他还是忍不住心慌。
他望着潭水里自己的倒影,脸色虽白,眼神却亮得惊人,像淬了火的刀。
“前辈,您认识我爹?”
他忽然问,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
那些模糊的童年记忆突然清晰起来:父亲书房里总挂着的那张空着一个位置的合影、每次提到“白先生”时欲言又止的神情、还有那枚他一首戴在身上的月牙形玉佩……白起沉默片刻,捡起块扁平的石子扔进潭里,水花溅在沈惊蝉脸上,冰凉的触感让他一震。
“你爹沈万山,是我当年在军中的袍泽。”
老人的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涩,像被风吹过的沙粒,“他不是死于意外,是被沈万河和朝中的人联手设计的。”
“朝中的人?”
沈惊蝉攥紧拳头,指节泛白,指甲几乎嵌进掌心,“是谁?”
潭水因他的动作晃得更厉害,符文石壁上的光影也跟着乱颤,像极了他此刻的心绪。
“现在还不能说。”
白起站起身,夜明珠的光落在他银白的发上,像落了层雪。
他走到药炉边,揭开盖子,一股浓郁的药香漫开来,混着潭水的寒气,奇异地让人平静。
“等你养好伤,我带你去见个人。
有些事,得让你自己听他说。”
沈惊蝉捧着白起递来的药碗,温热的瓷壁贴着掌心。
他忽然抓住老人的手腕——白起的手腕内侧,有块月牙形的疤痕,和他贴身戴的玉佩纹样一模一样,连边角那点残缺都分毫不差。
“这疤痕……”他声音发紧,几乎不敢呼吸。
白起抽回手,将药碗往他手里推了推,转身背对着他,望着潭水尽头那片漆黑的洞口:“喝药。”
语气里没什么波澜,可沈惊蝉看见,老人的肩膀微微绷紧了,像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潭水轻轻晃着,映出两颗沉默的影子。
沈惊蝉低头喝了口药,苦涩里竟品出点回甘,像极了这些年藏在恨意里的那点念想——对真相的渴望,对父亲的思念,还有……对正义的执着。
他知道,真正的复仇,才刚刚开始。
这寒潭里泡着的不仅是他的伤,还有即将破土而出的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