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捅男主十几刀后,弹幕都看傻了(苏怜儿沈清秋)推荐完结小说_新热门小说连捅男主十几刀后,弹幕都看傻了(苏怜儿沈清秋)

《连捅男主十几刀后,弹幕都看傻了》是作者“五花酒”独家创作上线的一部现代言情,文里出场的灵魂人物分别为苏怜儿沈清秋,超爽情节主要讲述的是:我是丞相府嫡女沈清秋,自幼被先帝指给三皇子为妃。十几年教养只为“贤良淑德”四字,是京中贵女奉为的“典范”。可三皇子为人肆意不守规矩,正妻还未过门,他就先抬了侧妃进门。中秋宫宴上,三皇子还将那位侧妃苏怜儿带了进来。宴间,苏怜儿捧着盏滚烫的莲子羹“失足”撞来。羹汤尽数淋在我藕荷色锦裙上,她伏地请罪时,嘴角不掩挑衅的笑,小声说:“沈姐姐,真是对不住……不过,殿下的第一次,可是给了怜儿呢。”满殿王公贵族的目光如针般朝我扎来。我攥紧袖中绣帕,正欲按礼数屈膝说无碍时,眼前却忽然飘现出几行墨色小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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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做《连捅男主十几刀后,弹幕都看傻了》的小说,是作者“五花酒”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现代言情,主人公苏怜儿沈清秋,内容详情为:那支染血的金簪早已在逃跑途中失落,我手无寸铁,如同困兽。最终,我被粗暴地押回了那个所谓的新房。这一次,门口的守卫增加了一倍,窗户也被从外面钉死,真正成了密不透风的牢笼。宇文渊没有死…

连捅男主十几刀后,弹幕都看傻了

精彩章节试读

苏怜儿那张写满恶毒得意的脸,在昏暗的灯笼光下显得格外狰狞。她带着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彻底堵死了我逃往后门的最后一丝希望。

“姐姐,别白费力气了。”苏怜儿抚着自己尚未显怀的小腹,慢悠悠地道,“殿下只是受了点皮肉伤,已经无碍了。他吩咐了,要妹妹我好生‘照顾’姐姐,直到姐姐想通为止。”

我想通?我永远不可能想通!

身后的追兵也赶到了,将我团团围住。我看着这些面无表情的侍卫和虎视眈眈的婆子,心知硬闯无望。那支染血的金簪早已在逃跑途中失落,我手无寸铁,如同困兽。

最终,我被粗暴地押回了那个所谓的新房。这一次,门口的守卫增加了一倍,窗户也被从外面钉死,真正成了密不透风的牢笼。

宇文渊没有死。我那一下,虽含恨而发,但终究力气不足,且慌乱中刺偏了位置,只是伤及皮肉,未及要害。但据说,流血不少,也够他受的。

养伤期间,他没再来见我。但弹幕告诉我,他暴怒异常,砸碎了书房里所有能砸的东西,更是将怒火倾泻在朝堂上,对我父兄的打压变本加厉。

半个月后,他胸口的伤勉强结痂,便再次踏入了我的囚笼。

他瘦了些,脸色有些苍白,但眼神中的偏执和阴鸷却比以往更盛。他挥退所有下人,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

他没有像上次那样立刻动粗,而是走到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冷茶,目光沉沉地看着我:“清秋,我们谈谈。”‌⁡⁡

我背对着他,站在窗边(虽然窗户已被钉死),懒得给他一个眼神。

“我知道,你恨我。”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压抑的平静,“以前……是我不对。我不该纳苏怜儿,不该在宫宴上让你难堪,更不该……逼你。”

我心中冷笑,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但是清秋,”他语气一转,带着几分自以为是的深情,“我做这一切,都是因为太在乎你。我怕失去你。你看,现在没有苏怜儿来烦你了(他把苏怜儿也禁足了),父兄那边……只要你肯乖乖做我的王妃,我立刻停止对他们的打压,甚至,可以帮你哥哥重回边关。”

他试图用利益来诱惑我,安抚我。

“至于宇文寂……”他提到这个名字时,语气骤然变冷,“他一个废人,命不久矣,你何必执着?只要你回心转意,忘记他,以前的事,我可以既往不咎。我们还像小时候一样,不好吗?”

像小时候一样?那个会给我摘花、陪我放风筝的三哥哥,早就死在了权力和欲望的漩涡里。现在的宇文渊,只是一个让我感到恶心和恐惧的陌生人。

我转过身,冷冷地看着他:“宇文渊,收起你这套虚伪的嘴脸。你我不是一路人,永远都不可能。你困得住我的人,困不住我的心。”

宇文渊的脸色瞬间阴沉下去,他猛地站起身,几步走到我面前,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吓人:“困不住?那本王就困到你死为止!从今天起,本王就住在这里,日日夜夜守着你!本王不信,捂不热你这颗石头做的心!”

他说到做到。

从那天起,宇文渊真的搬进了这间新房。他不再试图用强,而是换了一种更令人窒息的方式。他与我同吃同睡,夜里只是紧紧抱着我,如同抱着一个没有灵魂的玩偶。他会絮絮叨叨地说着我们小时候的事,说着他对未来的规划,仿佛我们真的是一对恩爱夫妻。

这种日夜相对的折磨,比直接的暴力更让人崩溃。我感觉自己就像被一条毒蛇缠住,冰冷,滑腻,无法呼吸。

啊啊啊!烂黄瓜这是要精神折磨女主啊!

太变态了!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二皇子怎么样了?好担心他!

女主坚持住!你爹你哥肯定会来救你的!

弹幕成了我唯一的精神支柱。它们一边痛骂宇文渊的变态行径,一边给我打气,偶尔还会带来一些零碎的外界消息,虽然大多是关于宇文渊如何变本加厉欺辱宇文寂的,让我心如刀绞。

我度日如年,表面上越来越沉默,像一尊逐渐失去生气的瓷娃娃。但内心深处,复仇的火焰从未熄灭。我悄悄藏起了一块吃饭时摔碎的瓷片,磨得锋利。

有一次,宇文渊试图亲吻我,我假装顺从,在他放松警惕的瞬间,用瓷片再次划伤了他的手臂。他暴怒,却又强行压下,只是更加用力地禁锢住我,眼神阴郁得可怕:“你就这么恨我?”

我没有回答,只是用冰冷的眼神回敬他。‌⁡⁡

还有一次,深夜,他或许是被噩梦惊醒,或许是压抑的欲望终于失控,他喘息着压上来,撕扯我的寝衣。我奋力反抗,踢打挣扎间,膝盖狠狠顶在了他之前受伤的胸口下方、靠近小腹的位置。

他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整个人蜷缩起来,脸色瞬间惨白如纸,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那一脚,似乎伤到了要害。

从那天起,弹幕开始隐隐透露,宇文渊似乎……“不行”了。具体原因不明,可能是旧伤未愈加上新创,也可能是心理因素。总之,他即使与我同床,也无法再行夫妻之实,只能干躺着,用那种恨不得将我拆吃入腹的眼神盯着我。

这对于一个骄傲自负、尤其想在床上征服我的男人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他变得更加阴晴不定,时而沉默得可怕,时而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暴跳如雷。

我默默忍受着,暗中磨砺着我的“武器”,等待着不知是否会到来的转机。

就这样,在无尽的煎熬中,又过去了半个月。

这天夜里,我正被宇文渊如同以往般强行箍在怀里,忍受着他身上传来的压抑气息,眼前的弹幕突然像疯了一样滚动起来,带着前所未有的激动和兴奋:

来了来了!大军压境!

卧槽!沈丞相和沈将军反了!带着边军杀回京城了!

牛逼!为了女儿(妹妹)直接掀桌子了!

皇帝老儿吓尿了吧!哈哈哈!

重点!大军直奔二皇子府!说是要请二皇子主持公道!

这是要逼宫啊!二皇子要上位了?

女主!你爹你哥来救你了!马上就到三皇子府了!

我心脏狂跳,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爹!哥哥!他们……他们竟然反了!还去找了宇文寂?

是了,宇文寂是皇子,虽然残疾,但名分犹在。父亲和哥哥打着“清君侧”、“请二皇子主持公道”的旗号,在道义上便站住了脚!而宇文渊逼婚、软禁大臣之女、残害兄弟的恶行,正好成了他们起兵的最佳理由!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震天的喧哗声!兵刃相交的铿锵声、侍卫的呵斥声、慌乱的奔跑声交织在一起!

“砰!”

新房的门被猛地撞开!一个浑身浴血的侍卫跌跌撞撞冲进来,惊恐地喊道:“殿下!不好了!沈……沈丞相和沈将军带兵闯进来了!说是……说是要接回沈小姐!”‌⁡⁡

宇文渊猛地从床上坐起,脸色骤变:“什么?!他们怎么敢?!”他立刻起身穿衣,抓起佩剑,眼神凶狠地瞪了我一眼,“你给本王老实待着!”

他匆匆带人冲了出去。

房间里暂时只剩下我一人。我立刻跳下床,冲到门边,透过门缝向外望去。只见外面火光冲天,喊杀声震耳欲聋。丞相府的私兵和哥哥带来的边军精锐,显然已经控制了大部分院落,正在与宇文渊的亲兵做最后的搏杀。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突然,一阵嘈杂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我看到父亲沈丞相和哥哥沈清远,一身戎装,铠甲上沾着血迹,在一群精锐士兵的护卫下,大步流星地朝这边走来。而他们中间,赫然是坐在轮椅上的宇文寂!

他依旧穿着素色的长衫,外面披着一件墨色大氅,脸色在火光的映照下显得更加苍白,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锐利和……威严。

他们竟然真的来了!直接杀到了三皇子府的内院!

“宇文渊!滚出来!”哥哥沈清远声如洪钟,带着压抑不住的怒火,“放了我妹妹!否则今日踏平你这皇子府!”

宇文渊带着残存的亲兵,挡在新房门口,脸色铁青:“沈清远!沈文正!你们这是谋反!”

父亲沈丞相冷声道:“三殿下逼婚臣女,软禁王妃,残害兄弟,倒行逆施,天理难容!老夫今日,是来清君侧,迎回二皇子殿下主持大局!”

“主持大局?就凭他这个残废?”宇文渊指着宇文寂,疯狂大笑,“你们以为扶他上位,就能掌控朝局?做梦!父皇绝不会答应!”

“陛下那边,就不劳三殿下操心了。”宇文寂终于开口了,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平静,“三皇兄,放下兵器,交出清秋,或许还可留你一命。”

“留我一命?”宇文渊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他猛地转头,看向新房的方向,眼神变得无比怨毒,“想要沈清秋?可以!除非我死!”

就在这时,得到消息的苏怜儿,竟然不顾一切地跑了出来,扑到宇文渊脚边,哭喊道:“殿下!殿下救救我们的孩子!不能让他们伤害殿下啊!”

她的出现,让混乱的场面更加紧张。

宇文寂的目光扫过苏怜儿,又落回宇文渊身上,淡淡道:“三皇兄,为了一个妇人和一个未出世的孩子,搭上自己的性命,值得吗?”

“你闭嘴!”宇文渊厉声喝道,“宇文寂,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你不就是想要沈清秋吗?我告诉你,她早就是我的人了!我们夜夜同床共枕,她身上哪里我没碰过?你捡的,不过是我玩剩下的破鞋!”

这污言秽语,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刺向我。

父亲和哥哥气得脸色发青,士兵们也是一片哗然。

宇文寂的眉头微微蹙起,但神色依旧平静,只是看着宇文渊的眼神,冷了几分。‌⁡⁡

而我知道,这是最好的机会!宇文渊的注意力完全被外面的对峙吸引,苏怜儿也在场,场面混乱!

我悄悄退回房间,从枕下摸出那块磨得锋利的瓷片,紧紧攥在手心。然后,我整理了一下衣衫,深吸一口气,主动打开了新房的门。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

我脸色苍白,身形单薄,看起来楚楚可怜。我看向宇文渊,眼中含泪(硬挤出来的),声音带着委屈和恐惧:“殿下……外面好吵……我害怕……”

宇文渊没想到我会主动出来,还露出这般柔弱姿态,愣了一下。

苏怜儿却像是抓住了机会,尖声道:“沈清秋!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都是你!是你害得殿下如此境地!”

我像是被吓到,怯生生地看向苏怜儿,泫然欲泣:“怜夫人……你为何总是针对我?我已经……已经按照殿下的意思……”我说着,故意欲言又止,暗示自己受了莫大的委屈。

苏怜儿果然上当,更加激动地辱骂我。

我一边假装害怕地后退,一边不着痕迹地靠近宇文渊。就在苏怜儿骂得最起劲,宇文渊的注意力被我们两人的“争执”短暂分散的瞬间——

我动了!

我用尽全身力气,如同扑火的飞蛾,猛地冲向宇文渊!在他惊愕的目光中,将手中锋利的瓷片,狠狠地、精准地,刺进了他的心脏位置!

这一次,我没有丝毫偏差!

“呃……”宇文渊浑身剧震,瞳孔骤然放大。他低头,看着没入胸膛的瓷片,又缓缓抬头,看向近在咫尺的我。

他的眼中,充满了极致的震惊、茫然、以及……一种终于认清现实的、破碎的绝望。

“为……为什么……”他张了张嘴,鲜血从口中涌出,“我……我只是……想让你……爱我……”

这是他留在世间的最后一句话。

带着不甘,带着不解,带着他扭曲一生也未曾得到的答案。

我松开手,踉跄着后退几步,看着他的身体缓缓倒下,重重地砸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埃。

世界,仿佛在这一刻安静了。

苏怜儿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尖叫。‌⁡⁡

父亲和哥哥目瞪口呆。

士兵们鸦雀无声。

只有宇文寂,他静静地看着我,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里,没有惊讶,没有恐惧,只有一种深沉的、复杂的了然,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心疼。

他轻轻抬手。

身后的士兵立刻上前,控制住了吓傻的苏怜儿和宇文渊残存的亲兵。

宇文寂操控轮椅,缓缓来到我面前。他伸出手,轻轻握住了我沾满鲜血、仍在剧烈颤抖的手。

他的手,微凉,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人心的力量。

“清秋,”他低声唤我的名字,声音温和而坚定,“没事了。”

我看着他苍白却坚毅的侧脸,看着远处皇宫方向隐约升起的硝烟,知道一个时代结束了,另一个时代,即将开始。

而我的命运,终于在这一刻,彻底挣脱了枷锁。

完结撒花!烂黄瓜终于死了!

女主亲手报仇!太爽了!

二皇子最后好帅!默默守护yyds!

接下来就是二皇子上位,和女主幸福生活了吧?

宇文渊的死,如同在滚沸的油锅里泼进了一瓢冷水,瞬间炸开了锅,但也加速了局势的明朗。

皇帝听闻三皇子被杀、丞相与镇国将军联合二皇子“兵谏”的消息,又惊又怒,当场吐血昏厥。本就年迈体衰的他,经此打击,没过几日便驾崩了。临终前,面对兵临城下、大局已定的现实,他只能留下传位于二皇子宇文寂的遗诏,算是保全了最后一丝体面。

宇文寂的登基大典,并未如以往新皇即位那般大肆铺张,一切从简,却自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他坐在龙椅上,虽仍需轮椅代步,但脊背挺直,目光沉静,扫过殿内众臣时,无人敢直视其锋芒。

那些曾经轻视他、甚至暗中投靠宇文渊的朝臣,此刻都战战兢兢,伏地高呼万岁。

我站在帷幔之后,看着他接受百官朝拜的身影,心中百感交集。这个曾经被所有人视为废人的男子,如今却成了这片江山的主人。

父亲和哥哥因“护驾”、“平定叛乱”有功,地位更加稳固。父亲依旧是丞相,总领文事;哥哥则被封为天下兵马大元帅,镇守京畿。沈家一时风头无两,但经历了这么多,父亲和哥哥都更加谨慎,深知功高震主的道理。‌⁡⁡

宇文寂登基后的第一道圣旨,是册封我为皇后。

旨意颁下,无人敢有异议。毕竟,谁都清楚,这位新帝能坐上龙椅,沈家功不可没,而我与他之间的情谊,更是众所周知。

凤冠霞帔加身时,我已不再是那个被困于后宅、只能隐忍的沈清秋。我是大周的皇后,将与他并肩,俯瞰这万里江山。

大婚之夜,坤宁宫红烛高照。

宇文寂没有坐轮椅,而是由内侍搀扶着,一步步走到了我的面前。他的步伐依旧缓慢,甚至有些踉跄,但确确实实是站着走过来的!

我惊讶地看着他。

他挥退左右,寝宫内只剩下我们两人。他看着我,唇角勾起一抹极淡却真实的笑意,低声道:“吓到你了?”

“你的腿……”我迟疑地开口。

“并非真残。”他在我身边坐下,握住了我的手。他的手心,不再是纯粹的冰凉,带着一丝暖意。“幼时中毒,伤了经络,不良于行是真,但并非无法站立。这些年,一直暗中调理,只是为了避免锋芒太露,招来祸端。”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那些关于他韬光养晦的猜测,竟是真的!他并非软弱可欺,而是在这深宫之中,用最极端的方式保护自己,等待时机。

“那日秋猎,你派人行动如此迅捷……”我忽然想到。

“嗯,府中有些许自保的力量。”他轻描淡写,但我知道,那绝不仅仅是“些许”力量。能在那般严密的围猎中完成偷梁换柱,绝非易事。

他没有细说,我也没有多问。有些事,彼此心照不宣便好。

“如今,不必再藏了?”我问。

他看着我,目光深邃:“有你在,不必了。”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我的心湖泛起了涟漪。我们之间,始于一场荒唐的婚约,历经生死磨难,最终走到一起,无关权势,只为彼此那份在绝境中不曾放弃的信任与守护。

他轻轻拥住我,下巴抵在我的发顶,声音低沉而坚定:“清秋,这江山太重,我一个人扛不起。陪我一起,可好?”

我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点了点头:“好。”

登基之初,百废待兴。

宇文渊留下的烂摊子不少,朝中派系也需要整顿。宇文寂展现出了与他平日温和表象截然不同的铁腕手段。‌⁡⁡

他雷厉风行地清理了宇文渊的残余势力,该罢黜的罢黜,该流放的流放,但对那些并非核心、只是迫于形势依附的官员,则给予了改过自新的机会,恩威并施,很快稳定了朝局。

对于苏怜儿,宇文寂并未处死。她腹中终究是宇文渊的骨肉,是皇家的血脉。她生下了一个男孩后,宇文寂便将她迁至皇家别院幽禁,非诏不得出。那个孩子,被抱到宫中,交由可靠的嬷嬷抚养,虽无继承大统的可能,但也会保他一生富贵平安。这已是宇文寂最大的仁慈。

我作为皇后,不仅要统摄六宫,更时常与宇文寂一起批阅奏折,商议国事。他从不因我是女子而轻视我的意见,反而时常说我的见解犀利独到,能给他不少启发。我们不仅是夫妻,更是彼此最信任的伙伴。

在他的支持和太医的精心调理下,我的身体也逐渐养好。

一年后,我怀上了身孕。

生下了一位健康的皇子。

二皇子(现在是皇上了)好温柔啊!

小太子一定很可爱!

宇文寂的腿疾,在经过多年暗中和登基后太医院的全力调理下,也大为好转。虽然不能像常人那般疾走奔跑,但平日行走已无大碍,只是略显缓慢。他不再需要轮椅,上朝理政,巡视军营,皆可从容应对。

承稷三岁那年,宇文寂正式册封他为太子。册封大典上,小家伙穿着小小的太子冠服,有模有样地跟着父皇接受百官朝拜,一点都不怯场,引得众人啧啧称赞。

看着高台上并肩而立的父子二人,我牵着安宁的小手,站在他们身后,心中充满了平静的满足。

这一路走来,荆棘密布,血泪交织。但最终,我们挣脱了命运的桎梏,赢得了属于我们的江山和幸福。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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