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给表妹续命,夫君虐待女儿逼我现身(裴言之旺夫兴)全文阅读免费全集_小说完结免费为给表妹续命,夫君虐待女儿逼我现身(裴言之旺夫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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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章节试读
算命的说,我身负罕见的“福泽”命格,是旺夫兴家的祥瑞。
在我嫁入裴家一年后,裴言之的双腿奇迹般痊愈。
可他站起来的第一件事,便是迎娶他那柔弱不能自理的表妹。
我被迫献祭命格替他那表妹治好了先天心疾,换得他们二人恩爱无双,视我如敝履。
两年后,那朵娇花再度枯萎。
裴言之孤身一人踏入我栖身的乡下老宅。
他寻遍每个房间,却只看到八岁的女儿站在院中。
“锦儿,只要让你娘再献祭一次命格,爹就把你接回府中享受嫡女尊荣。”
女儿懵懂地看着他,茫然不解:
“可是爹爹,娘亲的命不是都被你和姨娘用光了吗?”
1
裴言之连夜从京城赶回乡下老宅,在宅中找了我一遍又一遍。
想起林宛病榻上虚弱的模样,他愤怒地一拳捶在院中的梧桐老树上。
“白月棠!别躲了!赶紧给我出来!”
“我需要你再献祭一次命格,只要再救一次宛宛,我就准你回府!”
我就站在他眼前。
但他看不见我,我也触不到他。
因为现在的我只是一缕魂魄。
两年前,他为了林宛,命人将我按在法阵中献祭命格,又派人把我丢回乡下老宅。
没多久后,我便香消玉殒。
裴言之烦躁地看着门口。
听见身后传来细弱的脚步声,他猛地回头,以为是我。
却见八岁的女儿裴锦书端着一个破口的碗,站在门口。
她身上的衣服,还是我生前为她缝补的那件,如今已短了一大截。
看到女儿,裴言之脸上没有怜惜,只有更深的嫌恶。
他一把掀翻女儿手里的碗,吼道:
“拿的什么脏东西!你娘呢?让她滚出来!”
小锦儿看着地上碎裂的碗和刚刚讨来的热汤,呆滞了许久。
她缓缓看向裴言之,用那双空洞的眼睛望着他。
“娘亲出不来,她已经死了。”
裴言之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唇角勾起冰冷的弧度:
“装死?白月棠也就只剩这点上不得台面的伎俩了。”
“告诉她,这套对我没用,赶紧让她出来。”
女儿沉默片刻,那双沉寂的眼睛盯住他腰间的玉佩:
“爹爹,你今天来,是不是终于要接锦儿回家了?”
两年前,林宛在女儿最爱吃的芙蓉糕里掺了让她浑身起疹的花粉,女儿险些丧命。
我拼死护住女儿,裴言之却认定我善妒诬陷,将我们弃于乡下老宅,从此不闻不问。
听女儿这样说,裴言之脸上闪过一丝愧色。
他罕见地俯下身,放低声音:“锦儿乖,你宛姨娘病得很重,去把你娘叫出来,再救姨娘一次。”
“只要你把你娘带到我面前,爹爹立刻接你回府,让你做全京城最风光的嫡女,好吗?”
女儿在听到“宛姨娘”三个字时,小小的身体开始发抖。
她猛地挥开裴言之的手,声音尖锐:
“不要!就是她用毒点心害我!”
“她还害死了我娘!爹爹,你不要再相信她!”
裴言之脸上的温和瞬间冻结。
他猛地抬手,一记耳光重重落下。
我想扑上去拦住她,可那巴掌却穿透我的身体,狠狠落在女儿的脸上。
女儿被他扇倒在地,手心被冰冷的地面擦出血痕,怀里的半块点心也滚落出来。
裴言之胸中戾气未平,看着女儿那张与我愈发相似的脸,怒火更盛。
“果然是白月棠养出的好女儿,和你娘一样,都是上不得台面的倔骨头!”
女儿捂着脸,眼眶通红,却硬是咬着嘴唇不肯哭出声。
她爬起来,用尽全身力气想把裴言之推出门去。
“你走!你和那个蛇蝎女人是一伙的!是你们害死了我娘!”
裴言之轻而易举地制住她细瘦的手腕,眼神阴鸷地扫过这间破败的院落,冷笑道:
“白月棠,耍小性子装死是吧?好,我看你能躲到几时!”
“你不是最爱锦儿吗?我给你一日时间,若再不现身,我就用锦儿的命,给阿宛添寿!”
他狠狠甩开女儿,扬长而去。
女儿踉跄倒地,最后一点坚强也彻底粉碎。
她哭着爬回屋内,蜷缩在冰冷的床榻上。
她紧紧抱住我生前穿过的、早已僵硬冰冷的旧衣,把小脸埋进去。
“娘亲……锦儿想你……”
我扑过去,想要将她搂入怀中,却只能一次次穿透她颤抖的小小身躯。
“锦儿不哭,娘在……娘就在这里!”
我徒劳地嘶喊着,恨不能魂飞魄散,换得一次能真实擦去她眼泪的触摸。
锦儿,是娘错了……
是娘没能为你铺好前路,让你孤身一人留在这豺狼环伺的人间。
锦儿,对不起。
2
裴言之空等一整日,我依旧没有现身。
他带着家丁将老宅里能砸的东西尽数砸烂。
让两个婆子按着女儿,跪在院中积水的泥洼里。
晚秋的冷雨浸透她单薄的衣衫,小脸冻得青紫。
裴言之立于廊下,冷眼旁观:
“白月棠真是自私至极,为了与我怄气,连亲生骨肉都能舍弃。”
女儿冷得牙齿打颤,却用尽力气为我辩驳:
“不许你污蔑我娘!是你们吸干了她的命,逼死了她!”
这句话激怒了裴言之,他冲上前,一脚将女儿踹倒在冰冷的石板上。
“孽障!”
他蹲下身,狠狠揪起女儿的头发,目光逼视着她: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白月棠到底在哪儿?若你宛姨娘有何不测,别怪我不念父女之情!”
女儿忍着疼痛,喃喃重复:“我说过,娘亲,早就死了……”
裴言之眼底最后一丝耐心耗尽,声音阴鸷:“既然你娘要做缩头乌龟,那这笔债,就由你来还!”
我扑过去,想将女儿护在身下,却只能看着她在我的虚影中痛苦颤抖。
“裴言之!你冲我来!放过我的孩子!放过她——”
我的灵魂在尖啸,可除了我,无一人听到。
我看着满身泥泞的女儿,无力地跪坐在她身边,发出绝望的干嚎。
女儿抓着裴言之的衣袖:
“你把我的命拿走吧,这样,我就能去陪娘亲了。”
女儿一直以为我是献祭了命格才死的。
其实并不是。
若是普通的献祭命格,并不会直接要了我的命。
她不知道,林宛买通了那位大师,将剧毒的粉末混入符水中,在我无法动弹时尽数泼洒在我身上。
那毒药蚀骨灼心,让我五脏如焚却口不能言,生生熬干了最后一点生机。
裴言之听着女儿求死的话,心头莫名一刺,松开了手。
女儿摔在泥水里,呛咳出一抹刺目的鲜血。
“锦儿……”
裴言之下意识想弯腰扶起她,林宛却恰在此时扶着门框出现。
她脸色苍白,声音虚弱:
“言之哥哥,别怪锦儿,要怪就怪我这破败的身子不争气……”
裴言之立刻转身将她拥入怀中,语气满是心疼:
“与你何干?是白月棠自私恶毒,见死不救,能为你续命,是她那特殊命格唯一的用处!”
林宛依偎在他胸前,泪光盈盈:“有你这句话,阿宛便知足了。”
裴言之俯视着咳血不止的女儿,眼中掠过一丝复杂,但很快被林宛羸弱的模样驱散。
他朝着空无一人的屋内阴冷开口:
“白月棠,若非你身负异格,于我侯府气运有益,当年我岂会迎你过门?”
回应他的,只有穿堂而过的冷风。
耐心耗尽,他面上最后一点温度也消失了。
“既然你不在乎锦儿的死活,那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他转身,对身后婆子下令:
“将裴锦书拖去宗祠侧院禁足!即日起,每日卯时,用银针取她半碗指尖血,焚灰入药!再将药送去宛姨娘房中,直至她母亲肯现身为止!”
3
锦儿被送到了宗祠侧院。
我守在她身边,亲眼看着面目凶残的婆子,用冰冷的银针刺进她细嫩的手指。
殷红的血珠连成线,滴答落入碗中。
半碗血取毕,他们随手将女儿像垃圾一样丢在地上,扬长而去,根本无人包扎。
起初,锦儿还会疼的在地上呜咽几声。
后来,她把自己团成一团,躺在干草上不住地发抖。
我想抱抱她,替她承受这莫大的痛苦,替她求求那些下人。
但没人能听到我的声音。
即便能听到,在这吃人的侯府,也没人会听我的话。
取血的第四天,裴言之终于出现在女儿面前。
看着蜷缩在干草里气息奄奄的女儿,他脸上出现一丝动容。
可想起林宛的病容,神色很快又被冷硬代替。
大师说过,取福泽命格至亲之人的鲜血辅以秘法,也有固魂续命之效。
“吃了这么多苦头,现在还不愿意说出你娘的下落吗?”
女儿趴在地上,指尖在粗糙的地面划出血痕,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我知道白月棠在担心什么,不就是怕死吗?”
“我找很多高人问过,只是再献祭一次命格,死不了的。”
“待宛姨娘身子好转,我找最好的太医给你娘调理下,再多陪她几天。”
“这样,她总该愿意出来了吧?”
女儿用尽力气站起身,一口鲜血从她口中涌出,她用力擦了擦。
“爹爹,你真的以为娘亲是贪生怕死之人吗?”
“可你知不知道,你的腿疾,就是娘用命给你治好的?”
我跪在女儿身边,和裴言之一样震颤。
给裴言治好腿疾这件事,我谁都没有告诉。
为什么锦儿会知道?
女儿继续说:“娘亲身边的徐嬷嬷,临死前告诉我,她亲眼看见,刚嫁入府中那段时日,娘亲每晚都在你药浴的偏房,用银簪狠狠刺向自己心口的位置……将血滴进你的药汤里。”
“可你的腿疾刚好,便娶了宛姨娘,从此弃母亲于不顾。”
与裴言之成婚初期,他因腿疾日日寡欢。
我寻遍名医,最终求得一位云游大师,以折损自身半生福泽为代价,换得他重新站起的秘法。
他曾是名动京城的少年将军,纵使重伤残疾,依旧是我从闺阁时期就深埋心底的月光。
嫁给他,我视若毕生荣幸,甚至甘愿用这身“福泽”,换他一生安康。
那段时光,他并非全然冷漠。
我为他打理府邸,用嫁妆银钱为他打点朝中关系,压下那些因他残疾而起的流言蜚语。
他也曾感念我的付出,在书房暖阁里,让我坐于他无力的膝上,轻吻我的发梢,叹息道:“月棠,得妻如此,是我之幸。”
可这一切,在我治好了他的腿疾,他稳固朝堂地位后全变了。
那自称无所依的表妹林宛前来投靠,他开始彻夜宿在书房。
美其名曰处理公务,实则陪伴那位“心悸难眠”的表妹。
陪着陪着,便娶进了门。
最终为了这位表妹林宛,将我和女儿彻底赶出裴府。
裴言之不肯相信女儿的话,他连连后退,直至撞上门框。
“荒谬,为了不给宛宛治病,她居然编出这样的谎话!”
“你到底要被她蛊惑到什么时候?”
“我的腿疾,是神医莫大夫治好的!与你娘有何关系?”
“她若是真在乎你,岂会眼睁睁看你受这般苦楚?她早就放弃你了,你还不明白吗?!”
心脏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生生撕裂。
怎么会不在乎?我拼命嘶喊着,想告诉女儿,娘在乎,娘就在这里。
若有一线生机,娘亲爬也要爬到你身边,带你远离这吃人的魔窟!
可我死了,什么也做不到。
女儿轻轻笑了笑,坐在满是血迹的草堆上。
“不是的,我知道,娘亲她很爱我。”
一滴泪从女儿眼角滑落。
裴言之闻言,瞬间暴怒,眼底猩红。
“好一个母女情深,既然你执迷不悟,就别怪为父狠心了!”
4
“上家法!给我重重地打,打到她肯说真话为止!”
随着裴言之一声令下,下人们将女儿抬到外面。
厚重的板子带着风声,一下、一下,砸在她瘦弱的脊背上。
这次她再也压抑不住痛苦,呻吟出声。
她吐出一口血,眼神开始涣散。
像是突然能看到我,冲着我的方向抬起手。
“娘亲,锦儿好疼,带锦儿走吧……”
我的魂体抱着她,感受着她瘦弱的身躯不住地颤抖。
我的眼眶再一次湿润。
一股滔天的恨意席卷而来。
我盯着裴言之的背影,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
一道道血泪,从我眼角流下。
裴言之在女儿这里得不到我的下落,便派人四处搜寻,可依旧杳无音讯。
自那日后,府中怪事频发。
先是他经手的朝堂事务出现纰漏,圣上不满。
再是象征裴家气运的玉麒麟,在一夜之间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
而我频繁出现在他的梦里,站在他的床前,任由一滴滴血泪滴到他脸上,冰冷刺骨。
他变得焦躁不安,终日郁结于心。
林宛在他身边,替他抚平眉头。
“言之哥哥,不要为我忧心。”
“就算找不到白月棠,最后这段日子有你相陪,阿宛死也无憾了。”
死这个字,伴着某种萦绕在心的恐惧,狠狠扎进裴言之的神经。
他死死抓住林宛的手,眼中是濒临疯狂的偏执。
“不!你不会死的!我不允许你死!”
他的声音因恐惧而扭曲,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
林宛先是一惊,随即柔弱地依偎到他怀里。
“好,都听言之哥哥的,阿宛会好好活着的。”
可看着她强挤出的笑颜,裴言之心中没有半分宽慰。
他脑中不断出现梦里我流着血泪的画面。
眼中闪过几分犹豫,终于迟疑着开口。
“宛宛,当年那位寂光大师,是你极力举荐的。”
“他当时可曾提过,那阵法对白月棠的寿元有多大折损?”
“阵法完成后,她是何模样?我当日将她送走,虽然匆忙,却也吩咐下人好生照看,但……”
林宛身形一颤,打断他道:
“言之哥哥,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你也知道,我当时病得模模糊糊,都不知发生了什么。”
“你若是疑心,我们把寂光大师找来问一下?”
“不,不必了……”
裴言慌乱摇头,女儿那句话却在他耳边反复回响。
“娘亲死了……”
“是你们害死了娘亲……”
“她的福泽命格,用来治你的腿疾了呀!”
裴言之的心脏骤然缩紧,疼得他几乎窒息。
他踉跄着站起身,眼神仓皇四顾。
“不行,我得再去问问锦儿……”
这时,一个下人连滚爬爬地冲进院子。
“不好了不好了,小姐吐血不止,好像快不行了……”
“你说什么?!”
裴言之只觉得自己像是被抽走了浑身的力气,扶住桌角才勉强站稳。
“怎么会?我不是吩咐过只可惩戒,不可伤及性命!你们都是怎么做事的?”
“这……”
下人脸色惨白,眼神不自觉瞟向了林宛的方向。
裴言之心乱如麻,并未察觉这细微的异常,慌乱地朝着门口冲去。
“请神医莫大夫过来,快!”
在等莫大夫来的片刻,裴言之看着床榻上气息微弱的女儿。
他握紧双拳,无比后悔之前对女儿所做的一切。
莫大夫提着药箱匆匆赶来,裴言之如同抓住救命稻草般扑过去。
但莫大夫凝神诊脉后,脸色沉重地摇了摇头。
“侯爷,这孩子长期忧惧交加、营养不良,近来失血过多,加上又受了重刑……如今已有油尽灯枯之兆,”
裴言之勃然变色,满口埋怨。
“怎么会这样?!白月棠这些年究竟在干什么?竟然把女儿照顾成这样!”
“简直是枉为人母!”
“白月棠到底在哪儿?给我赶紧把她找出来!”
莫大夫目光中带着难以言喻的怜悯与沉重,缓缓开口:
“侯爷,您……是否至今仍被蒙在鼓里?”
“据我所知,夫人早在两年前为您新娶的那位姨娘治好心疾之后,便已香消玉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