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篁弑主更夫胡全完本完结小说_全本免费完结小说幽篁弑主(更夫胡全)

以现代言情为叙事背景的小说《幽篁弑主》是很多网友在关注的一部言情佳作,“一杯油爆茶”大大创作,更夫胡全两位主人公之间的故事让人看后流连忘返,梗概:她曾是暗卫营最锋利的刀,代号“幽篁”。十年饮冰,未能凉却她寻仇的热血。直到她将短刃刺入主人胸膛,才惊觉——那夜屠她满门的,并非座上君王。而幕后真凶,正看着她一步步……弑主、弑亲、弑君。当记忆的封印解开,前朝公主的身份浮出水面,她不仅要在这盘天下的棋局中做执棋者,更要点燃一场焚尽旧世界的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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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篁弑主

“一杯油爆茶”的《幽篁弑主》小说内容丰富。精彩章节节选: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这双能瞬间夺人性命的手,昨夜在梦中,却曾稚拙地描绘过一家三口的轮廓。杀戮与温情,两种截然不同的记忆在她体内交织,几乎要将她撕裂。她需要力量,不仅仅是武技,更是能支撑她在迷雾中走下去的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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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室内的安神香余韵已彻底消散,只留下清寒的晨露气息,从唯一那扇高窗的缝隙中渗入。

幽篁,或者说,在内心深处已悄然接纳了“昭儿”之名的她,静立在窗边阴影里。昨夜的梦境余温未散,那份属于孩童的依赖与温暖,如同冰层下涌动的暗流,与她身为暗卫的冷硬外壳激烈冲撞着。母亲裙摆上那抹绚烂的凤凰花,以及玉佩上染血的纹样,已不再是模糊的符号,而是烙印在灵魂深处的坐标,指向一个她必须抵达的真相。

萧绝的警告言犹在耳,字字如冰锥——“刀不需要会做梦。” 这非但未能浇熄她探寻的火焰,反而像助燃的风,让她更清晰地看清了自身的处境:她身处一座精心编织的牢笼,而钥匙,或许就藏在她那些被封锁的梦境里。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双手。这双能瞬间夺人性命的手,昨夜在梦中,却曾稚拙地描绘过一家三口的轮廓。杀戮与温情,两种截然不同的记忆在她体内交织,几乎要将她撕裂。她需要力量,不仅仅是武技,更是能支撑她在迷雾中走下去的心力。

目光再次落向桌上那已空了的香囊。欧阳景行……他在这盘棋局中,究竟扮演着什么角色?是偶然伸出的援手,还是别有目的的执棋者?这安神香助她窥见了过去,是巧合,还是他计算之内?

风险与机遇并存。在真相大白之前,任何可能的助力,哪怕包裹着糖衣的毒药,她都不得不谨慎触碰。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熟悉的、规律的三下叩击声。

幽篁眼神瞬间收敛,所有属于“昭儿”的柔软被迅速掩藏,重新覆上“幽篁”的冰甲。她拉开房门。

门外站着的依旧是庚七十七,他手中托着的乌木盘里,除了那碗深褐色、散发着苦涩气味的“清心汤”,还多了一套折叠整齐的、看似普通的深蓝色粗布衣裳。

“幽篁大人。”庚七十七垂首,声音平板无波,“您的汤药。另外,统领有令,请您饮罢汤药后,更换此衣,至‘潜渊阁’等候。”

潜渊阁?那是暗卫营内部用于策划重大行动、进行绝密任务简报的所在,非甲字号任务不至。

幽篁心中凛然,面上却不动声色。“知道了。”她接过托盘。

庚七十七躬身退下。

房门关上。幽篁盯着那碗“清心汤”,药汁深褐,映不出她此刻晦暗不明的眼神。这碗汤,是继续麻痹心智、巩固牢笼的枷锁。昨夜之前,她会毫不犹豫地饮下,如同完成一道必要程序。但此刻……

她端起碗,走到墙角一个用于倾倒污水的石槽边,手腕倾斜,深褐色的药汁无声无息地注入槽中,沿着暗沟流走,只留下浓郁的苦涩气味在空气中盘旋。做完这一切,她面色如常,仿佛只是饮尽了汤药。

然后,她拿起那套粗布衣裳。布料粗糙,式样普通,是洛京城内寻常百姓最常见的装扮。这意味着,任务需要她融入市井。更换衣物时,她将那空了的素锦香囊,悄悄塞入了新衣内衬一个极其隐蔽的口袋里。

潜渊阁位于暗卫营最深处,需经过数道机关与暗哨把守的狭窄通道。这里没有窗户,全靠墙壁上镶嵌的几颗硕大夜明珠提供照明,光线幽冷,将人的影子拉得扭曲变形。

萧绝早已在此等候。他背对着入口,站在一张巨大的、雕刻着洛京城详细街巷舆图的石桌前,玄衣几乎与周围的黑暗融为一体。听到脚步声,他并未回头。

幽篁走入阁内,无声行礼。

“来了。”萧绝的声音在封闭的空间里回荡,带着一丝冰冷的金属质感。他缓缓转过身,目光如鹰隼般落在她身上,扫过她那身粗布衣裳,似乎确认了她的准备,随即,那目光便牢牢锁定了她的眼睛。

幽篁垂眸,避开那过于锐利的直视,姿态恭顺,内心却警铃大作。他在审视,比在校场时更加专注,仿佛要透过这双眼眸,看穿她昨夜是否真的“并无他梦”,看穿她方才是否真的饮下了那碗“清心汤”。

短暂的、令人窒息的沉默。

“看来,‘清心汤’效果不错。”萧绝终于再次开口,语气平淡,听不出是陈述还是疑问,“眼神比昨日清亮了些。”

幽篁心头一紧,面上却波澜不惊:“统领调配之药,自是神效。”

萧绝不置可否,转身,手指点向石桌舆图上的一个区域——那是城西一片鱼龙混杂、三教九流聚集之地。“有一个任务,目标棘手,需你出手。”

他的指尖重重落在舆图上标记着“流觞巷”的区域。“此人代号‘鹞鹰’,前朝余孽中的核心人物,狡诈狠辣,擅长易容匿踪,手中握有大量关于前朝遗留势力及……某些皇室秘辛的情报。陛下有令,需在其与同党接触前,就地清除,并尽可能搜取其手中密件。”

前朝余孽!皇室秘辛!

这几个字如同惊雷,在幽篁耳边炸响。她强行压制住狂跳的心脏,以及几乎要脱口而出的追问。是巧合吗?在她记忆刚刚松动,梦回前尘的时刻,一个与前朝紧密相关的任务,就如此“恰好”地落在了她的头上?

“鹞鹰……”她低声重复着这个代号,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只是对任务的专注。

“这是目前掌握的,他最可能的一幅画像。”萧绝从石桌下取出一卷略显陈旧的羊皮纸,缓缓展开。

画像上是一个面容普通、丢入人海便再难寻见的男子,唯有一双眼睛,透着鹰隼般的锐利与警惕。

当幽篁的目光触及那双眼睛的瞬间,她的呼吸几近停止!

这双眼睛!

尽管画像粗糙,尽管眼神被刻意描绘得凶狠,但那眼型,那眉骨间的轮廓……与她梦中,那个在火光里死死护在她身前,最终被血色淹没的、模糊的男性身影的眼睛,何其相似!

是她记忆里的那个侍卫?还是……某个血脉相连的亲人?

巨大的冲击让她指尖发凉,她几乎要用尽全身力气,才能维持住站姿的稳定,不让一丝一毫的异样流露出来。

萧绝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脸,那双深邃的眸子里,似乎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言喻的幽光。

“看清了?”他问,语气依旧平稳。

“……是。”幽篁强迫自己发出声音,声线带着刻意压低的沙哑,“属下必定……不负所托。”最后四个字,几乎是从齿缝间挤出。

任务细节很快交代完毕:鹞鹰最近一次现身便在流觞巷一带,疑似与某个地下情报组织接触。幽篁需要伪装成投亲不遇、流落街头的孤女,混入其中,摸清鹞鹰的藏身之处及行动规律,伺机动手。

“流觞巷水浑,各方势力交错,不乏高手。”萧绝最后告诫,声音冷硬,“记住,你的任务是清除‘鹞鹰’,拿到密件。除此之外,勿要多生事端,勿要……被不必要的过往牵绊。”

“不必要的过往”几个字,他咬得微重,如同最后的警告。

幽篁低头领命,心中却已翻江倒海。

退出潜渊阁,走在昏暗的通道中,那画像上的眼睛如同烙印,灼烧着她的视网膜。是她要找的人!那个可能知晓她身世、知晓“昭儿”来历的人!萧绝知道吗?他派她去执行这个任务,是试探,是借刀杀人,还是……另一种形式的、残酷的“成全”?

她回到石室,进行最后的准备。将那柄无名短刃贴身藏好,检查了各种暗器、毒药、伪装用具。当她拿起那套粗布衣裳时,内衬里香囊的轮廓膈应着指尖。

欧阳景行的安神香,让她看到了温暖的童年。

萧绝的新任务,将她推向了可能与过去连接的关键人物。

这两者之间,是否存在着某种隐秘的关联?

一切,都指向那混乱而危险的流觞巷。

她换上粗布衣裳,用特制的药水略微改变了肤色和面部细节,使其看起来更符合营养不良的流民少女。最后,她看了一眼这间囚禁了她多年,也“保护”了她多年的石室,眼神决绝。

无论前方是陷阱还是机遇,她都已无法回头。

凭借高超的潜行技巧,她轻易避开了明岗暗哨,从一条隐秘的出水口离开了暗卫营的地底世界。当重新呼吸到地面之上潮湿而冰冷的空气,看到头顶那片灰蒙蒙的天空时,她竟有一种恍如隔世之感。

京城依旧喧嚣,人流如织。她低着头,混在行人之中,向着城西流觞巷的方向走去。粗布麻衣摩擦着皮肤,带来陌生的粗糙感。她努力模仿着那些流民畏缩、茫然的姿态,将自己完美地融入这市井画卷。

越是靠近流觞巷,环境越发杂乱,空气中的气味也变得复杂——食物的馊味、劣质脂粉的香气、汗臭、还有隐约的血腥和腐败气息交织在一起。乞丐、小偷、妓女、江湖艺人、身份不明的异乡人……各式各样的面孔在她眼前晃动。

她需要找到一个切入点,一个能让她合理混入底层,又不引人怀疑的身份。

机会很快出现。在一个肮脏的巷口,几个地痞正围着一个卖炊饼的老汉推搡勒索,周围行人避之不及。幽篁眸光一冷,正欲悄无声息地解决这几个麻烦,既能练手,也能借此机会……

然而,就在她手指微动,扣住一枚淬毒银针的瞬间,一个略带戏谑、却又清朗悦耳的男声自身侧响起:

“光天化日,几位好汉欺负一个老人家,未免太不雅观了吧?”

幽篁心中警兆顿生,动作瞬间停滞,扣住的银针悄然收回袖中。她循声望去。

只见一个穿着蓝色锦缎长袍、手持一柄象牙骨扇的年轻公子,正施施然从一旁走来。他面容俊朗,眉眼间带着几分玩世不恭的慵懒笑意,腰间坠着一块水色极佳的蟠龙玉佩,一看便知价值不菲。与这流觞巷的破败环境格格不入。

是苍筠!那个在宫中曾与她有过“偶遇”,并赠她剑谱的敌国皇子!

他怎么会在这里?!在这龙蛇混杂的流觞巷,在她执行秘密任务的当口?

那几个地痞见来人衣着华贵,气度不凡,先是愣了一下,随即露出忌惮之色,骂骂咧咧地松开老汉,迅速消失在巷子深处。

苍筠看也没看那些逃窜的地痞,目光反而饶有兴致地落在了试图缩到人群边缘的幽篁身上。他摇着折扇,缓步走近,唇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这位姑娘,”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幽篁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看你神色惶惶,孤身一人,可是遇到了什么难处?”

幽篁低着头,用刻意改变的、带着怯懦的乡音低声道:“多……多谢公子解围。小女子……小女子是来京城寻亲的,只是……寻不着了……”她将流落街头的孤女角色扮演得惟妙惟肖,心中却已掀起惊涛骇浪。

苍筠的出现,绝非偶然。他认出了她?还是仅仅对一个出现在流觞巷的、看似柔弱却隐隐透着不凡的“孤女”产生了兴趣?

“哦?寻亲不遇?”苍筠用扇骨轻轻敲击着掌心,目光在她粗糙的布衣和低垂的脖颈上扫过,那目光仿佛带着温度,让她极不自在。“这流觞巷可不是什么安稳地界,姑娘家独身在此,危险得很。”

他顿了顿,忽然俯身凑近了些,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笑意低语:

“或者说……姑娘来此,与我一般,亦是……另有所图?”

这句话如同冰针,瞬间刺穿了幽篁所有的伪装!

他知道了什么?

幽篁猛地抬头,撞入苍筠那双含笑的、却深不见底的眸子。在那片看似风流的表象之下,她清晰地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锐利精光。

任务才刚刚开始,“鹞鹰”的影子还未见到,她却先一步落入了这个敌国皇子莫测的视线之中。

流觞巷的喧嚣在她耳边仿佛瞬间远去,只剩下苍筠那意味深长的笑容,以及那句在她脑中不断回响的诘问。

空气,在这一刻仿佛彻底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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