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定功德系统后我掀翻了虐文剧(林薇苏清婉)完结版小说全文免费阅读_完结小说推荐绑定功德系统后我掀翻了虐文剧(林薇苏清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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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心书院”的日子,成了顾彦琛人生中最漫长的一场噩梦。
时间失去了意义,只剩下梆子声划定的、令人窒息的循环。诵读、静坐、习劳、书法、训导……日复一日,像一盘巨大的石磨,缓慢而坚定地碾压着他过往三十多年构筑起的所有骄傲、自负和掌控欲。
起初是暴怒,是挣扎,是无数次在心底将苏清婉、王明宇、林雪儿、张威,乃至这书院里每一个面无表情的夫子和护院都千刀万剐。他试图绝食,换来的是更强制的灌喂和更长时间的禁闭。他试图在静坐时神游天外,却被戒尺毫不留情地抽在小腿上,火辣辣的疼提醒着他“规矩”的存在。
身体的疲惫和不适是持续的。粗糙的食物让他肠胃不适,硬板床让他腰背酸痛,规律的作息和匮乏的娱乐让他精神萎靡。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那种无处不在的、被审视被规训的感觉。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甚至呼吸的节奏,似乎都有一套标准在那里,而他永远达不到要求。
山长和夫子们不再需要大声呵斥,他们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停顿,就能让他感受到无形的压力。他们不再剖析他的“过错”,而是开始“引导”他认识“本分”。
“顾先生,须知刚极易折。过盛的欲念,如同烈火烹油,终将反噬己身。”
“权势财富,皆是外物。修身,当从克制内省开始。”
“男女之伦,贵在和敬。以势迫之,以利诱之,终非正道。”
这些他曾经嗤之以鼻的道理,在日复一日的重复和身体本能的屈服下,竟然开始一点点侵蚀他的意识。他不再轻易摔书,因为知道后果是更繁重的抄写和更久的静坐。他不再对护院怒目而视,因为他们真的会“帮助”他完成他抗拒的劳役,那种毫无情感波动的、纯粹物理上的“帮助”让他心底发寒。
他开始变得沉默,眼神里的桀骜被一种深沉的疲惫和偶尔闪过的茫然所取代。夜深人静时,他会盯着窗外那方狭小的、被高墙框住的天空,第一次真正思考,如果没有了“顾彦琛”这个身份和它所附带的一切,他究竟还剩下什么?
答案令人恐慌。
他不再是那个叱咤风云、无所不能的顾总,他只是“静心书院”里一个编号为“七”的、需要被“矫正”的学员。这种认知,比任何肉体惩罚都更摧毁他的意志。
偶尔,在极度疲惫和恍惚中,苏清婉那张带着讥诮和冷静的脸会再次浮现。但奇怪的是,最初的暴怒过后,伴随而来的竟是一丝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被看穿般的战栗。她似乎早就预料到了他会有今天?
这个念头让他不寒而栗。
……
就在顾彦琛于书院中经历着精神上的“刮骨疗毒”时,外面的世界,暗流并未停歇。
顾氏集团的审计风暴如期而至。张威在确凿的证据面前,几乎没做什么抵抗就全线崩溃,不仅交代了与林雪儿合谋挪用“晨曦”项目资金的事实,为了减轻罪责,还吐出了不少林雪儿仗着顾彦琛势力和他一起干的其他龌龊事,包括打压竞争对手、抹黑他人声誉等等。
林雪儿试图动用最后的关系网自救,甚至病急乱投医地去找了之前巴结她的几个小开,但此刻的她如同瘟神,人人避之不及。顾氏董事会迅速做出切割,发表声明撇清与林雪儿的所有关系,并配合司法机关进行调查。曾经风光无限的“准顾太太”,转眼间面临的是冰冷的司法程序和身败名裂的结局。
反PUA互助联盟的加密群里,捷报频传。
夜莺:林雪儿代言的品牌全部解约,索赔金额惊人!她名下那套公寓好像也被抵押了?
犀鸟:活该!看她以后还怎么装白莲花!
知更:顾氏这次的公关反应很快,切割得很彻底,看来是铁了心要弃车保帅。
渡鸦:董事会压力很大,部分股东对顾总……咳,对七号学员长期不露面且管理期间出现如此重大纰漏极为不满。已有声音提出,需要考虑新的职业经理人。
苏:@渡鸦,“七号学员”的近况如何?
苏清婉的问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当然,并非对顾彦琛本人,而是对她“杰作”进度的关注。
渡鸦:据“山长”反馈,七号学员近期“进益”明显,躁戾之气大减,已能完成大部分日常课业,虽偶有反复,但整体趋于“平稳”。书院方面认为,初步“静心”目标已达成,建议可安排“结业考核”。
结业考核?
苏清婉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这倒是出乎她的意料,看来这“静心书院”还真有几分“育人”的流程。
她沉吟片刻,在群里打字:“‘结业’是好事。不过,考核方式,我们可以帮忙‘参谋’一下,务必让七号学员……印象深刻,不枉此行。”
群里瞬间领会了她的意思,开始热烈讨论起来。
犀鸟:让他当众忏悔!忏悔他做过的所有缺德事!
知更:可以安排一个“成果展示”,比如书法?就写“尊重女性”四个大字?
夜莺:或者表演个节目?比如……茶道?让他体会一下什么叫“静心”?
渡鸦:……书院方面可能更倾向于传统的答辩形式。不过,我可以尝试沟通,加入一些……更具实践意义的环节。
最终,一个融合了书院传统与联盟“创意”的“结业典礼”方案,在王明宇的巧妙运作下,被传递给了“静心书院”的山长。
……
几天后,“静心书院”那间平时用来训导的大堂被稍微布置了一下,多了几分庄重(或者说,更显压抑)。顾彦琛被要求换上了一套稍微整洁些的灰色布衣,站在大堂中央。上方坐着面容古板的山长和几位夫子,两侧站着如同泥塑木雕的护院。
这就是他的“结业考核”。
没有鲜花,没有掌声,只有一道道审视的目光。
考核分为三部分:第一部分,静坐一个时辰,期间需保持心神宁静,无杂念(由夫子观察评判);第二部分,当场以“克己复礼”为题,撰写一篇不少于五百字的感悟;第三部分,回答山长和夫子关于“修身齐家”之道的随机提问。
顾彦琛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复杂情绪。他知道,这是离开这个鬼地方的关键。他强迫自己集中精神,盘腿坐下,努力放空大脑。一个时辰,前所未有的漫长,他感觉自己的腿脚从麻木到刺痛,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但他忍住了,没有动。
书写感悟时,他的笔迹从一开始的僵硬,到后来渐渐流畅。那些曾经被他鄙夷的词语——“克制”、“内省”、“尊重”、“责任”——此刻却自然而然地流淌在笔端。连他自己都感到一丝荒谬。
最后的问答环节,山长的问题刁钻而直接。
“若权势与公理相悖,当如何?”
“如何理解‘夫为妻纲’中之‘纲’字?”
“昔日行事若有亏,今当何以自处?”
顾彦琛的回答算不上精彩,甚至有些磕绊,但至少,他不再像初来时那样嗤之以鼻或暴怒以对,而是尝试着用这段时间被强行灌输的“道理”去思考和回应。
考核结束,山长与几位夫子低声商议片刻。
“顾彦琛,”山长最终开口,声音依旧平淡,“月余静修,虽未臻化境,然戾气稍褪,已知规矩方圆。今日考核,算你通过。”
通过了?
顾彦琛愣在原地,一时间竟有些恍惚。这就……结束了?他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解脱感瞬间淹没了他,甚至冲淡了这段时间积累的所有屈辱和愤怒。
“然,”山长话锋一转,眼神锐利如刀,“切记,此番静心,非是一时之功。若归返尘世,故态复萌,他日缘法再至,恐非月余之期可了。你好自为之。”
顾彦琛心头一凛,那股刚刚升起的轻松感瞬间被压了下去。他低下头,哑声道:“……谨记山长教诲。”
当他终于踏出那扇沉重的大门,重新呼吸到外面(尽管依旧是书院范围)带着草木清香的自由空气时,刺目的阳光让他几乎睁不开眼。
王明宇的车已经安静地等在外面。
顾彦琛一步步走向车门,脚步虚浮,如同踩在棉花上。他回头看了一眼那掩映在绿树丛中、如同怪兽巨口般的书院大门,一种劫后余生般的战栗感贯穿全身。
他出来了。
但他知道,有些东西,已经永远地改变了。
坐进舒适的车内,看着窗外飞速掠过的、久违的城市景象,顾彦琛靠在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苏清婉……我回来了。
而这一次,不会再是原来的顾彦琛了。
只是,连他自己都不确定,这种改变,究竟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