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小说推荐完结捡来的狼狗和狐狸都在演我抖音热门_捡来的狼狗和狐狸都在演我抖音热门完结版小说推荐

现代言情《捡来的狼狗和狐狸都在演我》是作者““早素”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抖音热门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领养白狼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他是个麻烦。浑身是伤却野性难驯,夜里翻窗出去打架,撕碎我买的软垫。直到那夜我捡回奄奄一息的狐狸,一切开始改变。白狼突然开始用我买的每一件东西,睡在曾被嫌弃的软垫上宣誓主权。狐狸化形后柔弱黏人,却总在白狼挑衅时露出微妙笑容。直到某天深夜,我听见化为人形的白狼把狐狸按在墙上:“装可怜也要有个限度。”狐狸轻笑着扯住他衣领:“那你装不在乎又要到什么时候?”—我领养白狼的第一天,就知道他是个麻烦。那是在城西角落一个气味混杂、光线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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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狼狗和狐狸都在演我

《捡来的狼狗和狐狸都在演我》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抖音热门,讲述了​“苍!”“你在不在?”“回答我!”回应我的,只有风吹过破损顶棚的呜咽,和几声乌鸦的啼叫。我心急如焚,一个集装箱一个集装箱地寻找,不放过任何角落,汗水浸湿了我的后背。终于,在一个最偏僻、堆满生锈废铁的角落,我看到了他。他维持着狼形,趴伏在地上,银白色的毛发沾满了灰尘和暗沉的血污,变得灰扑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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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找到他,立刻,马上。⁣‌‍‍‌⁤‍

我甚至来不及换下上班的衣服,抓起车钥匙和手机就冲出了门。

甚至没注意到,客房门悄悄打开了一条缝,月站在门后静静地看着我匆忙离去的背影,棕色的眼眸里神色复杂。

我直接驱车赶往城西货运站。

夕阳将废弃的站场染成一片颓败的金红色。

我踩着碎石和杂草,大声呼喊着苍的名字。

“苍!”

“你在不在?”

“回答我!”

回应我的,只有风吹过破损顶棚的呜咽,和几声乌鸦的啼叫。

我心急如焚,一个集装箱一个集装箱地寻找,不放过任何角落,汗水浸湿了我的后背。

终于,在一个最偏僻、堆满生锈废铁的角落,我看到了他。

他维持着狼形,趴伏在地上,银白色的毛发沾满了灰尘和暗沉的血污,变得灰扑扑的。

他看起来比几天前更加狼狈,身上似乎又添了新伤,一道深刻的爪痕从他的肩胛一直延伸到背部,皮肉外翻,虽然不再流血,但看起来触目惊心。

听到我的脚步声,他警惕地抬起头。

当看清是我时,他冰蓝色的眼眸里先是闪过一丝极快的情绪,随即被更深的冷漠和戒备覆盖。

他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充满警告的咕噜声,挣扎着想站起来,似乎想要离开。

“别动!”我急忙喊道,快步冲到他面前,阻止他起身的动作。

他龇了龇牙眼神凶狠,但或许是因为伤得太重,或许是因为别的,他最终没有强行离开,只是偏过头不再看我,用后脑勺对着我,表达着他的抗拒。

我看着他那身新旧交加的伤痕,尤其是背上那道狰狞的伤口,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疼得几乎无法呼吸。

这才几天?他到底经历了什么?⁣‌‍‍‌⁤‍

我蹲下身,想检查他的伤势。

他猛地回过头,对我发出低吼,不许我靠近。

“苍!”我又急又气,声音里带上了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和心疼,“你知不知道外面有人在找你?就是那个想买你的人,他很危险!”

苍的身体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但依旧没有回头,只是喉咙里的低吼声小了些。

“跟我回去!”我看着他这副自暴自弃的样子,心里的火气和不安交织在一起,“你待在这里,是想等他带着人来抓你吗?”

他依旧沉默,用沉默对抗着一切。

我看着他那布满血污依旧挺拔却透着孤绝的背影,一股酸涩直冲鼻腔。

我知道,他在怪我。

怪我那晚让月上了我的床,怪我之前的错怪,怪我…的一切。

我吸了吸鼻子,压下那阵泪意,不再试图说服他。

我直接伸出手,不顾他的低吼和警告,动作有些强硬地想去碰他背上那道最严重的伤口。

在我的指尖即将触碰到他伤口的瞬间,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猛地转回头。

冰蓝色的眼眸里不再是纯粹的冰冷和愤怒,而是掺杂了委屈和一种近乎崩溃的挣扎。

他看着我,喉咙里发出一种像是呜咽又像是绝望低吼的声音。

然后在我惊愕的目光中,他周身泛起微光,庞大的狼形开始收缩、变化……

几秒钟后,坐在我面前的不再是那只巨大的白狼,而是银发少年的形态。

他低着头,银色的短发凌乱地垂落遮住了他的眼睛。

他赤裸的上身遍布伤痕,新旧交错,尤其是背上那道,在少年形态下显得更加狰狞可怖。

他双手紧紧握拳,放在身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全身都在细微地颤抖着,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这是那次地下室事件后,他第一次在我面前主动化为人形。

“……为什么?”

他开口了,声音沙哑得厉害,带着一种被碾碎后的疲惫和痛苦。

“……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他抬起头,冰蓝色的眼眸终于对上了我的视线。

那里面没有了之前的暴戾和嘲讽,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悲伤和不解。

“你不是……已经选择他了吗?”

他的声音不高甚至有些虚弱,却像一把生锈的钝刀,在我心口来回拉扯。

那冰蓝色眼眸里不再有愤怒的火焰,只剩下被雨水浇透后的灰烬,和一种近乎赤裸的的伤痛。

这句话问得我心脏骤缩,原来他一直是这样认为的。

认为我让月留下,容忍月的种种,甚至在那个雷雨夜默许月留在我的房间,都是一种明确的“选择”。

选择了他所不齿的、代表着乖巧的月,而放弃了他这只野性难驯的狼。

我看着眼前这个遍体鳞伤,连质问都带着颤抖的少年,所有准备好的说辞解释,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

我深吸一口气,没有回避他的目光,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

“我没有选择他。”

苍的瞳孔微微颤动了一下。

“我留下他,是因为我当初捡他回来,不能因为他的错误就轻易把他扔出去,那和我最初厌恶的贩子有什么区别?”

我继续说着,语速不快确保每个字都能落在他心里,“但这不代表我认同他的行为,更不代表我选择了他,而放弃了你。”

“那天晚上他是因为怕打雷,我让他进了房间,但我睡在沙发上。”我陈述着事实,没有过多渲染,“你看到的时候,我正准备叫他离开。”

苍沉默着,紧握的拳头微微松开了些,但眼神里的怀疑和伤痛并未完全散去。⁣‌‍‍‌⁤‍

他偏过头,看向旁边生锈的铁架,声音依旧沙哑:“……谁知道是真是假。”

他还是不信。

或者说,他不敢信。

我看着他倔强的侧脸,和身上那些刺目的伤痕,心里又酸又胀。

我知道,光靠语言无法融化他那层厚厚的冰壳。

我不再解释。

而是再次伸出手,这一次目标明确,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地,触碰到了他背上那道最狰狞的伤口边缘。

他的身体猛地一僵,肌肉瞬间绷紧,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抽气。

他下意识地想躲,但我按住了他未受伤的肩膀。

“别动。”我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伤口需要处理。”

他僵硬地保持着姿势,没有挣开,但全身都处于一种极度戒备的状态。

我拿出随身携带的、简易的消毒湿巾和创伤药膏。

自从他上次离开,这些东西我就一直带在身上。

我用湿巾小心翼翼地清理他伤口周围的污垢和干涸的血迹,动作尽可能放轻,但还是能感觉到他因为疼痛而细微的颤抖。

他没有再发出低吼,也没有推开我。

只是紧咬着下唇,银色的短发垂落,遮住了他的表情。

“那个想买你的人,”我一边处理伤口,一边低声说着,像是闲聊,“他就在社区附近,他说……你流落在外很危险,如果我不把你交出去,你可能会出事。”

苍的身体再次绷紧,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冷哼。

“我不会把你交给任何人。”我斩钉截铁地说,手下清理伤口的动作依旧轻柔,“你是我的。”

这句话脱口而出,带着一种我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强烈的占有欲。⁣‌‍‍‌⁤‍

苍猛地转过头,冰蓝色的眼眸震惊地看向我,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

我迎着他的目光,没有闪躲,继续说着,声音不高却异常清晰:“所以,你必须跟我回去。在外面,我护不住你。”

他看着我,眼神剧烈地闪烁着,像是在分辨我话语里的真伪,在衡量我那句话背后,究竟有几分重量。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却只是极其艰难地点了一下头。

一个几乎看不见的幅度。

但对我来说,足够了。

我仔细地为他背上的伤口敷上药膏,用干净的纱布简单固定。

做完这一切,我站起身,向他伸出手。

“能走吗?”

他看着我的手,犹豫了一下没有去牵,而是用手撑着地,自己有些踉跄地站了起来。

人形状态下的他,脸色苍白,嘴唇也因为失血和疼痛而缺乏血色,但腰背依旧挺得笔直。

“嗯。”他低低地应了一声。

回去的路上,他沉默地跟在我身后半步的距离。

没有像上次那样走在前面,也没有任何表示亲昵的举动,但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息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带着点茫然和不确定的顺从。

回到家,推开门的瞬间,我能感觉到身后苍的身体再次紧绷起来,气息也变得有些冷冽。

他在警惕,或者说在厌恶这个有着月存在的地方。

客厅里,月正坐在沙发上,听到动静,他立刻站起身。

当看到我身后带着伤、脸色苍白的苍时,他脸上露出了毫不掩饰的惊讶,随即是深深的愧疚和不安。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在触及苍那冰冷得没有任何温度的眼神时,又怯怯地闭上了。

空气再次凝固。⁣‌‍‍‌⁤‍

我叹了口气,感到一阵头痛。

看来,家里的低气压还要持续很久。

“月,”我开口,打破了令人窒息的沉默,“去把我房间医药箱里那卷弹力绷带和消炎药拿来。”

月像是得到了特赦,立刻点头快步走向我的房间。

我扶着苍,想让他去客厅沙发坐下。

他却固执地站在原地不肯动,目光扫过客厅,最后落在那个曾经被他撕坏又缝补好后来给月用过的软垫上,眼神里闪过一丝清晰的厌恶。

“去我房间。”他声音沙哑地开口,带着坚持。

他指的,是他自己的那间卧室。

我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

他在划清界限,拒绝踏入任何带有月气息的“公共区域”。

“好。”我没有反对,扶着他转向通往二楼他卧室的楼梯。

他的房间和我离开时一样,那个深灰色的硬垫摆在中央,旁边放着那罐家庭装护理剂。

我扶他在垫子上坐下,他因为背部的伤,姿势有些别扭。

月很快拿着绷带和药上来了,他站在门口不敢进来,只是怯生生地将东西递给我。

我接过东西,看了月一眼:“这里没事了,你去休息吧。”

月看了看房间里背对着他、周身散发着生人勿近气息的苍,眼神黯淡了一下,低声应了一句“是”,便默默地转身下楼了。

我关上门,隔绝了内外的世界。

房间里只剩下我和苍。

我跪坐在他身后的地板上,重新为他处理背上的伤口,用弹力绷带进行更牢固的包扎。

他依旧沉默,但身体不再像之前那样僵硬,似乎默许了我的靠近和触碰。⁣‌‍‍‌⁤‍

包扎完毕,我收拾好东西,准备起身。

“…喂。”

他突然开口,声音依旧有些哑,却少了之前的冰冷。

我停下动作,看向他。

他没有回头,银色的发梢随着他低头的动作微微晃动。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身下硬垫粗糙的边缘,像是在跟什么较劲。

过了好几秒,我才听到他几乎含在喉咙里模糊不清的声音:

“……那句话……是真的?”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知道他问的是什么。

“哪句?”我故意反问。

他猛地转过头,耳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泛红,冰蓝色的眼睛有些恼怒地瞪着我,像是怪我明知故问。

但那双眼睛里,除了恼怒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的期待。

看着他这副别扭又认真的样子,我心里那点因为连日来的疲惫和焦虑而产生的阴霾,忽然就被吹散了些许。

我看着他,很认真地点了点头。

“真的。”我说,“你是我的,所以别再随便跑掉了,很麻烦。”

苍愣住了,他看着我,冰蓝色的眼眸微微睁大,里面的恼怒渐渐被一种更深沉、更复杂的情绪取代。

他飞快地转回头,再次用后脑勺对着我,但我清晰地看到,他那原本苍白的耳根,此刻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

连带着脖颈和侧脸,都染上了一层薄红。

他没有再说话。

但整个房间里那令人窒息的低气压,仿佛瞬间被注入了一丝微弱的却真实存在的暖流。⁣‌‍‍‌⁤‍

这只笨狼,心里那座坚固的堡垒,终于裂开了一道足以让阳光照进去的缝隙。

至于以后……

我看着他那依旧挺直却微微放松下来的背影,又想到楼下那个心思百转千回的狐狸。

路还长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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