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主母重生,这次换你满门抄斩(霍迎烟江易安)好看的小说推荐完结_免费小说完结版侯府主母重生,这次换你满门抄斩霍迎烟江易安

霍迎烟江易安是现代言情《侯府主母重生,这次换你满门抄斩》中出场的关键人物,“博士小蛋”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传统古言 重生虐渣 不圣母不憋屈】前世,她为侯府耗尽心血,却换来娘家满门抄斩,自己被养子亲手灌下断肠草!他说,“母亲,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姓霍!”再睁眼,竟回到被逼收养白眼狼的祠堂当场!看着侯府众人虚伪的嘴脸,还有眼前这只阴险的毒蛇,她笑了。“想做我的儿子?你也配!”这一世,她不做贤母,只做恶鬼!收养忠烈之后,斩断渣男前程,脚踩白莲外室!前夫哭着跪求:“迎烟,我错了!”她冷笑:“晚了!你们一家都得死!”她步步为营,杀伐果断,以为从此孤身一人,直到那个人人避之不及的冷面恭王,深夜闯入她的香闺……“我要侯府血流成河!”“嗯,我去磨刀。”“我要仇人求死不能!”“嗯,我去点天灯。”“若我还要你的心呢?”他牵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上。“要拿便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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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侯府主母重生,这次换你满门抄斩》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博士小蛋”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霍迎烟江易安,小说中具体讲述了:先上的是“碧荷饮”,取新鲜荷叶塞入竹筒杯中,中间倒入碧芳酒,入口满是清香。紧接着是“荷花豆腐”,这道菜将豆腐碾成泥,做成荷花状,再用鸡汤吊味,鲜美无比。还有荷叶粉蒸肉、莲子扣肉、藕片小炒、炸荷花、荷叶糯米鸡等等。用饭时也并不热,水榭四角都摆上了大大的冰鉴,丝丝凉气随着荷风散出,驱散暑热…

侯府主母重生,这次换你满门抄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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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迎烟没再搭理江玉柔,转而对着众人举杯:“不过些许家务事,倒让各位夫人见笑了。来,尝尝我这鸣晴居小厨房的手艺。”

随着她一声令下,早已候在一旁的丫鬟们便井然有序地将一道道精致菜肴端上了席面。

今日是赏荷宴,菜色自然与荷花脱不了干系。

先上的是“碧荷饮”,取新鲜荷叶塞入竹筒杯中,中间倒入碧芳酒,入口满是清香。

紧接着是“荷花豆腐”,这道菜将豆腐碾成泥,做成荷花状,再用鸡汤吊味,鲜美无比。

还有荷叶粉蒸肉、莲子扣肉、藕片小炒、炸荷花、荷叶糯米鸡等等。

用饭时也并不热,水榭四角都摆上了大大的冰鉴,丝丝凉气随着荷风散出,驱散暑热。水榭的廊柱之间挂着半透明的软烟罗,既能遮挡日光,又不妨碍赏景。而且各个席案上都用白瓷片插着几枝新折的荷花,更添了雅致。

众人对这场赏荷宴赞不绝口。

“世子夫人真是好巧的心思,这菜色,这景色,实在是风雅。”

“可不是嘛,”沈舅母与有荣焉,“我侄女的心思最是奇巧,办宴会都能如此与众不同。”

沈舅母故意扬声,更是引来一片附和。

江玉柔妒火中烧,任凭面前摆的是什么珍馐美味都吃不下了。

她凑到母亲夏氏的耳边,压低声音咬着牙:“娘!您看看她这排场!说是用自己的私库作宴,谁知道是不是把侯府的银子都搬空了!您就任由她这么作威作福?”

夏氏也着急,听了女儿的抱怨更急了,却并不放下手中的那道荷叶糯米鸡,叹了口气道:“你低声些!没看你祖母脸色吗?如今这府里哪里还有我们说话的份?”

江玉柔气个仰倒,一口气把碧荷饮全闷了。

嘶……还真别说,这真是好酒!

饭罢,丫鬟们又奉上茶水点心。

茶是新采的荷叶蕊泡的,点心则是用鲜藕做的藕粉桂花糖糕。

最有特色的还是那道荷花春水生,是将荷花花瓣铺好后中间倒入荷叶研磨的荷汁,裹好后用绳子吊起来晾半个时辰做成素醒酒冰,取下后再浇上桂花蜜做成。

众人吃得心满意足,沈飞苇连要了三盏荷花春水生。

霍迎烟见众人边吃边说话,便和一旁的江玉枝说起话。

江玉枝满眼担忧:“大嫂嫂,方才……”

霍迎烟心中一暖,笑了笑:“无碍,不过几句闲话罢了。”

“都怪我,”江玉枝有些自责,“若不是为了我,她们也不会……”

“傻丫头,与你何干?”沈稚容忍不住开口,将江玉枝的手也拉了过去,“你大嫂什么性子,我这个做娘的最清楚,她既认了你这个妹妹,便不会让你受委屈。何况有些人自己过得不顺心,看不得旁人好,理她们做甚?”

沈舅母也跟着笑道:“就是。咱们玉枝是好姑娘,日后不知有多少福气等着呢!今日来的那些公子哥儿,我瞧着到有好几个眼睛往咱们这里瞟呢!”

江玉枝被说得脸颊微红,低下了头。

见时辰差不多,霍迎烟对吕妈妈点了点头。

不多时,吕妈妈便领着一个戏班子来到了水榭不远处的凉亭中。

“今日请了京中的‘四喜班’为大家助兴,正好也唱几出南边的新鲜曲子,咱们好听个新鲜。”霍迎烟笑道。

戏锣一响,丝竹声起。

先是一出热闹的《龙凤呈祥》,接着便是一出婉转缠绵的《牡丹亭》。

那扮演柳梦梅的年轻戏子一出场,便引来满堂惊艳。

他一袭淡青色长衫,身段修长,风姿卓绝。那张脸更是生得比女子还要精致,尤其是那眼角的一颗泪痣,更多添了几分楚楚动人。

霍迎烟注意到,江老夫人的目光已经牢牢地被台上那人吸引住了。

老夫人平日里总是充满算计和刻薄的眼睛里,第一次流露出一种近乎贪婪的痴迷。

霍迎烟知道,老夫人之所以对这名叫月楼的戏子如此痴迷,不仅因为他生得俊美,更是因为月楼的眉眼像极了老夫人年轻时,求而不得的那位穷书生。

老夫人是受不得穷的,和那书生断了后就嫁进了侯府。而那书生也早已不知所踪,这成了她心中一辈子的遗憾和执念。

如今,一个活生生的替身就出现在她眼前,她又怎么能忍得住?

另一边,几个年纪相仿的姑娘们正说着悄悄话。

沈飞苇拉着乐乘宥,正小声嘀咕着今日荷花春水生的荷花花瓣究竟是池中哪个品种的荷花。

乐乘宥看似在听,心思却不在此处。她犹豫了半晌,才红着脸小声问:“飞苇姐姐,方才那位……那位江三小姐,可……可许了人家?”

这话自然是她哥哥乐乘宇央她问的。

他们兄妹今日来参宴,并不知道母亲原本就打着相看江三小姐的心思,只当适龄男女的一场普通相看。

沈舅母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对霍迎烟使了个眼色。

而隔着一池荷花的西侧水榭,男宾处的气氛也正微妙。

钟修远没有姐妹们同行,有些坐不住,却不敢贸然前去与吏部侍郎沈长和搭话,只好频频让小厮给母亲传话,让母亲去探探口风。

齐应洲倒是没什么反应,只如刚才一般与友人说话,但仔细看便会发现,他回话的速度比平日里慢了半拍,目光也总是不经意地看向那道天水碧色的身影,只是停留时间太短,不细看发现不出来。

可霍迎烟的表哥沈飞茂就是这么闲,他果真细看了齐应洲好久,可齐应洲却没有发现。

沈飞茂凑到自家老爹面前,用胳膊肘捅了捅老爹:“爹,烟儿果真神算子!”

“江三姑娘打扮的跟仙女似的,一出场就把这几个小子镇住了。啧啧……真是毛头小子没看过世面,一个个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沈长和瞪了好大儿一眼,低声驳斥:“没个正形!你若有你表妹一般的本事,我也不至于天天被你气得肝疼!”

“哎!这怎么能怪我!”沈飞茂又喝了一杯碧荷饮,“我要有烟儿那两下子我早能耐了!”

“再说,我又不是一点用没有!这不是在帮她看着嘛!”

“我看齐家那小子就不错,坐得最稳,人也呆,不像旁边那两个,跟没见过女人似的。”

另一边,江牧柏则被几个年岁相仿的小萝卜头围在一处。

有都察院左御史家的小孙子黄添玮,还有刑部尚书家的嫡长孙丁冠辰,这二人都是京中小萝卜头中的领头羊。

黄添玮六岁,总拖着个鼻涕,爱四处给小伙伴们断案,而且断得还比较公正,大家也都愿意请他来当中人。

丁冠辰七岁,尤其爱写字,只是年纪还小,写不来草书,可写不来归写不来,写不写是另一回事。小萝卜头们不懂,只听大人们说丁冠辰写字很好,便觉得他厉害,他私下也爱送一些写得不甚清楚的草书送给小伙伴。

这三个孩子读书都不错,聚在一起讨论着各先生留下的课业。

有这两个带头的,其他的孩子也自然都凑了过来。

而江易安不知何时,也从宁康堂跑了出来。

他原本在宁康堂好吃好喝,却听门口的小丫鬟嚼舌根:“……唉,我们夫人就是心善,什么好的都紧着牧柏少爷,还说呢,这侯府日后都要仰仗牧柏少爷,易安少爷不过是个外人,比不上的……”

这些捧高踩低的话句句戳在江易安的痛处,他憋了一肚子火跑出去想找高祖母告状,哪知一出去就见江牧柏被众人围着,当即挤了进去。

他背书虽然流畅,但都是提前准备好的,挤进来听了些之乎者也听不懂,便大声炫耀道:“高祖母说了!日后也要跟着孔先生读书的!而且我穿的衣服可比他好多了!”

刚吃了一肚子糕点,江易安的肚子这会儿本来就鼓,再一挺那一身金光闪闪的锦袍,更像是撅着肚子的大公鸡了。

小萝卜头们沉默了一瞬,没人理他。

江易安见没人搭理,更急于表现,直接跳上一旁的矮凳,指着江牧柏大声嚷嚷。

“你们别跟他玩!他就是个野种!我才是高祖母和祖母最疼爱的孩子!以后这侯府都是我的!”

孩子们玩闹的地方正在东侧与西侧的中间,两边的宾客恰好都能听见江易安说的话,于是全场安静了。

老夫人和夏氏面色涨红。

夏氏想要挽回一些颜面,还没来得及开口,那边小萝卜头又说话了,且这次声音更清晰了。

丁冠辰当即反驳:“你胡说!牧柏的生父是为国捐躯的大英雄,才不是野种!你才是野种!”

“就是就是!”黄添玮吸吸鼻涕,跟着帮腔。

“你敢骂我?!”江易安又双叒叕被戳中痛处,当场炸了。

他从矮凳上跳下来,嘴里嚷嚷着贱货之类的话,不管不顾地朝着丁冠辰冲过去,狠狠地推了一把!

丁冠辰原本就站的靠近水边,被这么一推,惊呼一声,眼看着就要掉进荷花池里!

霍迎烟安排了自己的贴身侍女朱弦一直站在不远处看着小萝卜头们,可谁也没想到江易安来这么一下,一时都没反应过来。

离他最近的江牧柏眼疾手快拉住了。

就在众人松了一口气的时候,江易安又冲了上来,不管不顾地抱住江牧柏的腿,想将他们两个一起拖下水!

朱弦急的冲了上来,可路被小萝卜头们围得水泄不通,朱弦也不敢伤了各位小少爷小小姐,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就在这混乱之间,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惨叫!

众人定睛一看,只见黄添玮被推倒在地,额头正好磕在了池边的假山一角!

鲜血瞬间从他额头上涌了出来,染红了半张小脸和半截鼻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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