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年的葬礼(陆景辰景辰)热门免费小说_网络热门小说第七年的葬礼陆景辰景辰
无删减版本的现代言情《第七年的葬礼》,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日月照天下,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陆景辰景辰。简要概述:嫁给陆景辰的第七年,一个眉眼明媚的女孩拿着化验单找到了我。“我有了陆总的孩子,”她年轻的眼睛里闪着光,“姐姐,成全我们吧。”“成全?”我轻轻重复这个词,嘴角扯出一个苍白的弧度。心里泛起一丝苦涩的涟漪。也许等不到我成全他们,陆景辰就要先失去他的妻子了。医生上星期说,我的时间,只剩下三个月了。我捏着诊断书的手指在微微发抖。胃癌晚期。医生冷静的声音还在耳边回荡:“最多三个月。”白色的诊断书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刺眼。我把它折好,放进包里最隐蔽的夹层。<p……
陆景辰景辰是现代言情《第七年的葬礼》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日月照天下”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刺痛了我的眼睛胃部的疼痛已经麻木,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疲惫我强撑着起床,吞下大把药片手机里有顾医生的未读短信:“林小姐,请务必今天来医院复查”我回复了一个“好”字,心里知道不会去有更重要的事等着我做十点整,我出现在景辰科技前台小姐看到我,立刻露出紧张的表情“陆太太,陆总他…”“我知道他在开会,”我打断她,“我是来参加董事会会议的”今天确实有董事会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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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庭的宣判像一记重锤,敲碎了陆景辰所有的骄傲。
“陆景辰,因涉嫌财务造假、证券欺诈,判处有期徒刑七年。”
我坐在听众席,看着他被法警带走。
他没有回头。
七年的刑期,巧合地对应了我们七年的婚姻。
像是某种宿命的讽刺。
庭审结束后,苏莹在法院外追上我。
“结束了。”她语气复杂,分不清是释然还是失落。
她的腹部已经明显隆起,但孩子的父亲身份成了谜。
“对你来说,也许刚开始。”我意有所指地看了看她的肚子。
她苦笑:“我决定生下来,不管父亲是谁。”
我点点头,没有评价。
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就像我选择复仇,陆景辰选择背叛。
顾言的车等在路边,他下车为我开门。
“还好吗?”他关切地问。
“比想象中好。”我说。
车上,我看着窗外飞逝的街景。
这座城市承载了太多回忆,好的,坏的。
现在,一切都该翻篇了。
“医院到了。”顾言的声音将我拉回现实。
回到熟悉的病房,继续靶向治疗。
镜子里的自己瘦削苍白,但眼神不再死寂。
有了活下去的目标,连病痛都变得可以忍受。
治疗间隙,我开始整理个人物品。
陆景辰的财产被冻结,但根据婚前协议,我保住了个人名下的资产。
不多,但足够我安心治疗。
在整理旧物时,我发现了尘封的日记本。
翻开第一页,是七年前的字迹:
“今天嫁给了景辰,我相信我们会永远幸福。”
稚嫩的笔迹刺痛了我的眼睛。
一页页翻过,记录着婚姻的点滴。
从甜蜜到平淡,从期待到失望。
最后一页,是三个月前的记录:
“胃很痛,但景辰说我在装病。也许我真的病了吧,心病。”
合上日记,我把它扔进垃圾桶。
过去就该留在过去。
“林小姐,有访客。”护士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是李律师。
他带来一份文件:“陆景辰委托我转交的。”
我挑眉:“他还有话要说?”
“是一封信。”李律师递过一个信封。
我拆开,里面只有简短几句话:
韶宁:
对不起。
祝你健康。
陆景辰
没有解释,没有辩解,只有三个字。
可这三个字,来得太迟了。
“要回复吗?”李律师问。
我摇头,将信纸撕碎。
有些伤害,不是一句对不起就能弥补。
李律师离开后,顾言进来查房。
“情绪波动不利于治疗。”他温和地提醒。
我微笑:“这是最后一次。”
他点点头,开始检查我的各项指标。
“肿瘤明显缩小,”他欣慰地说,“继续治疗,预后可能会更好。”
“更好是多好?”我问。
“也许三年,也许五年,也许更久。”他谨慎地说。
三年。
比起最初的三个月,已经是恩赐。
“谢谢您,医生。”我真诚地说。
他摇头:“是你自己的坚强创造了奇迹。”
奇迹吗?
也许吧。
但我知道,支撑我活下去的不是希望,而是仇恨。
现在仇恨的对象已经伏法,我该为什么而活?
这个问题困扰着我。
几天后,我接到一个陌生电话。
“是林韶宁女士吗?我们是‘新生’癌症互助协会。”
我皱眉:“什么事?”
“我们了解到您的情况,想邀请您参加我们的活动。”
我本想拒绝,但鬼使神差地答应了。
也许是因为“新生”这个词打动了我。
周末,我拖着虚弱的身体来到互助会现场。
到场的大多是癌症患者和康复者。
大家分享着自己的故事,有泪水也有欢笑。
轮到我时,我简单说了自己的经历。
省略了复仇的部分,只谈了病情。
结束后,一个年轻女孩找到我。
“林姐姐,你的故事给我很大勇气。”她眼睛亮晶晶的。
我看着她光秃的头顶,显然是化疗的副作用。
“你是什么病?”我问。
“骨癌,”她微笑,“医生说我可能活不到二十岁。”
她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却如此平静地谈论死亡。
“但现在我十九岁了,赚到了一年。”她笑着说。
我的心被触动。
比起她,我的三个月、三年,已经足够幸运。
“我们一起加油。”我握住她的手。
她重重点头:“加油!”
回医院的路上,我一直在想那个女孩。
面对死亡,她选择勇敢地活每一天。
而我,却在仇恨中浪费宝贵的时间。
也许,该换个活法了。
“顾医生,我想出去走走。”回到医院后,我对顾言说。
他惊讶:“去哪里?”
“不知道,随便哪里。”我说。
他沉思片刻:“如果你的指标稳定,也许可以短途旅行。”
旅行。
这个词对我来说如此陌生。
和陆景辰结婚后,我们总是忙于工作,很少旅行。
唯一的蜜月,也因为他临时的工作安排而缩短。
现在,我可以为自己而旅行。
第一步,我去看了海。
站在沙滩上,看着潮起潮落。
海风拂面,带着咸腥的气息。
我脱下鞋,让海水漫过脚背。
凉意从脚底蔓延到全身,却让人清醒。
一个浪头打来,我踉跄了一下。
“小心。”一双手扶住我。
是顾言。
“医生怎么会在这里?”我惊讶。
他微笑:“正好休假,听说你来看海,就跟着来了。”
我们并肩走在沙滩上,沉默却舒适。
“治疗结束后有什么打算?”他问。
我摇头:“没想过。”
也许是没有勇气想。
“可以考虑写书,”他突然说,“你的故事很精彩。”
我愣住:“写书?”
“关于生命,关于选择,”他看着海平面,“也许能帮助更多人。”
这个提议让我心动。
是的,我的故事也许能给别人警示或勇气。
傍晚,我们坐在沙滩上看日落。
夕阳把海面染成金色,美得不像话。
“谢谢你,医生。”我轻声说。
“谢什么?”
“谢谢你没有放弃我。”
他微笑:“是你没有放弃自己。”
回到城市后,我开始动笔写书。
题目就叫《七日》。
记录七年婚姻的最后七个月。
从诊断到复仇,从绝望到新生。
写作过程中,我不断反思自己的选择。
如果重来一次,我还会选择复仇吗?
答案依然是:会。
但也许方式会不同。
苏莹偶尔会来看我,带着孕期的各种不适。
“孩子踢我了,”她幸福地说,“感觉很奇妙。”
我看着她隆起的腹部,感受着新生命的悸动。
“起名字了吗?”我问。
她摇头:“等生下来再说。”
我们像老朋友一样聊天,绝口不提陆景辰。
有时我会想,如果没有那场背叛,我们会不会成为朋友?
可惜人生没有如果。
写作进展顺利,我沉浸在对过去的梳理中。
直到有一天,顾言带来一个消息。
“陆景辰在狱中自杀了。”
我手中的笔掉在地上。
“什么时候?”
“昨晚,”顾言说,“抢救无效。”
我怔怔地坐着,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悲伤?解脱?还是空虚?
那个我曾经深爱过,后来深深恨过的男人。
就这样消失了。
“要去看他最后一面吗?”顾言问。
我摇头。
没有必要了。
葬礼很简单,只有几个亲戚参加。
我送了一个花圈,署名“前妻林韶宁”。
没有眼泪,没有悲伤。
就像送别一个陌生人。
那天晚上,我梦见了七年前的陆景辰。
他捧着戒指,单膝跪地:
“韶宁,嫁给我,我会让你永远幸福。”
梦中的我笑着点头,眼中满是星光。
醒来时,枕头湿了一片。
原来,我还会为他流泪。
不是为现在的他,是为曾经的我们。
为那段死去的爱情。
第二天,我删掉了书中所有仇恨的章节。
重新开始写。
这次,是关于原谅与放下。
不是为了原谅陆景辰,是为了放过自己。
苏莹在医院生下了一个男孩。
她让我给孩子起名字。
我想了想,说:“叫苏新吧。”
新生。
她哭了:“谢谢。”
抱着那个小小的婴儿,我感受到生命的重量。
那么脆弱,又那么坚强。
就像现在的我。
治疗还在继续,但我不再数着日子过。
每一天都是馈赠,值得珍惜。
顾言成了我的朋友,偶尔一起吃饭聊天。
“你的气色好多了。”他说。
“因为想通了很多事。”我微笑。
《七日》出版了,意外地受欢迎。
很多读者给我写信,说我的故事给了他们勇气。
这就是活着的意义吧。
帮助别人,也救赎自己。
秋天来了,院子里的银杏叶金黄。
我坐在长椅上,看树叶飘落。
一片叶子落在我的膝盖上,像一只蝴蝶。
我轻轻托起它,放飞在风中。
起身时,我看到远处顾言走来。
他手中拿着一束向日葵,金黄如阳光。
“送给你的,”他微笑,“庆祝又一个秋天。”
我接过花,闻着阳光的味道。
是啊,又一个秋天。
而我还在。
这就够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