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清冷禁欲?主母想跟您和离很久了(谢淸珵书锦艺)完结小说大全_热门的网络小说夫君清冷禁欲?主母想跟您和离很久了(谢淸珵书锦艺)

小说《夫君清冷禁欲?主母想跟您和离很久了》,是作者“西西鹿”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谢淸珵书锦艺,小说详细内容介绍:【追妻火葬场 男二上位 女强 逆袭】书锦艺痴恋谢淸珵六年,为他倾尽所有,却始终是个外人。当他的白月光孟玉入府,谢家上下全都变了个态度,她才惊觉自己不过是个笑话。一场预知梦让她看清结局——谢淸珵的绝情、苏家的覆灭、孩子的惨死。这一次,她不再隐忍,亲手撕碎了这虚伪的婚姻。然而,当和离书甩在谢淸珵脸上时,一向清冷自持的他却红了眼:“你休想离开!”可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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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清冷禁欲?主母想跟您和离很久了》是网络作者“西西鹿”创作的古代言情,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谢淸珵书锦艺,详情概述:”她没有回应他的质问,也没有探究他的身份,只是用一句最平淡也最安全的话,将两人之间陡然拉近的距离,又重新推开。萧辞的喉间溢出一声低笑,牵动了胸口的伤,让他轻咳起来。“医者?”他喘息着,话语却清晰,“书小姐的医术,是只医人,还是连心也医?”书锦艺的心脏收紧。他的话,意有所指…

夫君清冷禁欲?主母想跟您和离很久了

夫君清冷禁欲?主母想跟您和离很久了 热门章节免费阅读

本王。

这两个字,重重砸在书锦艺的心上。

夜风吹过,廊下的灯笼轻轻摇晃,光影斑驳,映着他苍白却带笑的脸。那笑意里没有温度,只有洞穿一切的审视和一丝不易察જગ的疲惫。

书锦艺垂下眼帘,避开他的探究。她整了整思绪,再开口时,已恢复了惯有的平静。

“医者父母心。”

她没有回应他的质问,也没有探究他的身份,只是用一句最平淡也最安全的话,将两人之间陡然拉近的距离,又重新推开。

萧辞的喉间溢出一声低笑,牵动了胸口的伤,让他轻咳起来。

“医者?”他喘息着,话语却清晰,“书小姐的医术,是只医人,还是连心也医?”

书锦艺的心脏收紧。

他的话,意有所指。

她没有抬头,声音平稳:“民女不知王爷所指。”

她顺势改了称呼,既是承认了他的身份,也是划清了界限。从“萧公子”到“王爷”,从平等的交易对象,到尊卑有别的两个个体。

萧辞没有再说话。

他靠着柱子,沉默地调息。过了一会儿,他抬起手,用一种近乎麻木的精准,将插在自己身上的银针一根根拔出。每拔出一根,他的身体就控制不住地轻颤一下。

他没有用布巾擦拭血珠,任由它们渗出,染红了白色的中衣。

做完这一切,他扶着柱子,摇晃着站起身。他的动作很慢,每一步都走得沉重,却坚定地没有寻求任何帮助。

他没有回那间客房,而是径直走向了院门。

“王爷。”书锦艺在他身后开口。

萧辞的脚步停下,没有回头。

“那些药,附子与乌头,药性霸道,纵然能一时压制寒毒,却也在不断耗损根本。长此以往,非是良策。”

这是她作为医者的最后一句忠告。

萧辞的背影顿了顿,然后他拉开院门,走了出去,没有留下一句话。

院子里,又只剩下书锦艺一个人。

夜更深了,凉意从四面八方涌来。她站了许久,直到廊下灯笼里的烛火燃尽,最后一丝光亮也熄灭在黑暗中。

第二日,天刚蒙蒙亮,书锦艺的贴身丫鬟碧螺就端着水盆进来。

“小姐,您醒了?”

书锦艺早已起身,正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灰白的天空。她一夜未眠。

“铺子里的陈掌柜来了,在外面候着,说是有急事。”碧螺小声禀报。

“让他进来。”

陈掌柜很快被带了进来,他一脸焦急,衣服也有些凌乱。

“世子妃,出事了!”他一进门就躬身行礼,声音里满是压不住的慌张,“我们那几家布庄的货源,全被孟家断了。”

书锦艺的表情没有变化。

“他们还派了人守在城外的各个路口,我们从别处调来的货,也全被拦了下来,车夫和伙计都被打伤了。”陈掌柜越说越急,“小人昨夜想去找孟家的管事理论,也被他们府上的家丁给打了出来。”

“人伤得重吗?”书锦艺问。

“都是些皮外伤,只是……只是这批货要是再送不进来,我们就要交不出给几家成衣铺的订单了,那违约的银子……”

“我知道了。”书锦艺打断他,“伤了的伙计,让账房支银子给他们治伤,再多给三个月的月钱安抚。你先回去,稳住铺子里的其他人,就说我自有办法。”

“可是,世子妃……”

“下去吧。”

陈掌柜看她镇定,也不敢再多言,只好退了出去。

碧螺担忧地走上前:“小姐,孟家这次是铁了心要跟我们过不去。这可怎么办?要不要去求求世子?”

“不必。”书锦艺站起身,走到桌案前,铺开一张京城的商路地图,“他有他的难处,这点小事,我自己能解决。”

她的手指在地图上缓缓移动,最终点在城南的一个位置。

“孟家的粮行,最近是不是在跟谢家争南边的那批漕运生意?”

碧螺想了想:“是,奴婢听府里的管事提过一嘴,说孟家仗着户部有人,行事很是霸道。”

书锦艺取过一支笔,在孟家粮行的位置画了一个圈。

“你去,把这份拜帖送到安远伯府上,亲手交给徐伯爷。”她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早就备好的拜帖,“就说,故人之女求见。”

安远伯是她父亲当年的旧部,虽然人微言轻,但在漕运上有些人脉。她要借力打力,让孟家也尝尝被人釜底抽薪的滋味。

然而,她的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京城里的风向就变了。

不过一个时辰,消息就传了回来。

先是孟家最大的那间绸缎庄,被京兆府以“偷漏税款,以次充好”的罪名查封,掌柜和伙计全部被带走。

紧接着,孟家在城东的几处米粮铺,被查出官仓陈米倒卖,连夜被官兵封了门。

最严重的是孟尚书的小舅子开的那家酒楼,有位不知名的大人物在里面用饭后“上吐下泻”,如今整个酒楼都被禁军围了起来,说是要彻查。

一桩桩,一件件,快得让人喘不过气。

碧螺听着外面传回来的消息,整个人都呆住了。

“小姐……这……这是您做的?”

书锦艺拿着那份还没送出去的拜帖,久久没有说话。

这种雷霆手段,干净利落,不留余地。这不是她的行事风格。

她脑海里,浮现出那个靠在柱子上,自己给自己施针的男人。

他说,他是本王。

他说,孟家行事,碍了他的眼。

原来,不是一句气话。

傍晚时分,院门被敲响。

来人不是萧辞,而是他身边那个一直跟着的,沉默寡言的随从。

他递过来一个册子,没有多余的话。

“这是主子的意思。”

书锦艺接过册子,打开。里面用小楷详细记录了江南几条新的丝绸商路,从货源地,到沿途的驿站,再到京城的接头人,一应俱全。价格比她之前的渠道,还要低上两成。

“你家主子呢?”书锦艺问。

“主子让小的转告小姐,顺手为之,不必挂怀。”

随从说完,便躬身退下,消失在夜色中。

书锦艺捏着那本册子,站在院中。

顺手为之。

他说得轻巧。查封商铺,动用禁军,开辟新的商路,这一切,怎么可能是“顺手为之”。

这一份人情,太重了。

她一直等到深夜。

萧辞还是来了。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面色也恢复了些许,只是走近时,书锦艺还是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药味。

“王爷的这份大礼,民女受之有愧。”书锦艺开门见山。

萧辞在石桌边坐下,给自己倒了杯凉茶。

“本王说过,只是顺手。”

“孟家与国公府争利,王爷插手其中,不怕引火烧身?”

“引火烧身?”萧辞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这京城里,还没几团火,敢往本王身上烧。”

他的话语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势。

书锦艺沉默了。

是啊,他是皇帝最锋利的刀。这把刀,只会伤人,又怎会怕火。

“王爷想要什么?”她问得直接。

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道理她懂。他帮她,必然有所图。

萧辞端起茶杯,却没有喝。他看着杯中漂浮的茶叶,许久才开口。

“本王说过,你是个聪明人。”

他抬起头,看向她。

“本王需要一个身份,一个能自由出入国公府,却又不会引起任何人怀疑的身份。”

书锦艺的心一沉。

“什么身份?”

“你的病人。”萧辞放下茶杯,一字一句地说,“一个身患顽疾,需要你这位‘神医’长期诊治的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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