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本完结小说负心薄幸探花郎谢霖安花魁_负心薄幸探花郎谢霖安花魁热门完结小说

高口碑小说《负心薄幸探花郎》是作者“皮皮鸭”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谢霖安花魁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我心爱的人是曾经的探花郎,可他却为了他喜欢的女人从云端跌落尘埃,我将他从尘埃中救出,扶他重新爬上了那云端,可他并不珍惜这一切,于是我放开了手,有些人,只配活在地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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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心薄幸探花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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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种细节我已经记不起来了,只记得我用三个饼子换了一张宣纸,小心翼翼地借着月光一笔一划地在谢霖安的字上描红。
斯人已逝,往事已矣,
人要往前看。
可当我往前看的时候,前方出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
谢霖安。
他给英国公出的那个散播流言的主意,初始还算有效,父王还受到了御史台弹劾。
可随着流言愈演愈烈,还将侯府给牵扯进来了小侯爷不乐意了,派人在京兆尹衙门敲了三天的登闻鼓,状告谢霖安私通侯府外室。
京兆尹责令二人驱逐出京,永世不得回京。
“青禾,你能帮帮我吗?像从前一样。”
我摇摇头,坦白说,这罪名也没冤枉他,确实是两人相会在前,侯府撵元轻瑶出府在后。
几日不见,谢霖安憔悴不堪,“青禾,我后悔了。”
“如果我们能像刚重复时一样,那该多好啊。”
“如果重来一次,我一定不会理会元轻瑶。”
“谢霖安,”我打断他,“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元轻瑶的?”
他呆滞在原地,似乎陷在了回忆里,良久,他才说道,
“那会儿咱们都衣衫褴褛的,我以为所有人都这样,可有一天她出现了,衣着光鲜,活泼开朗,那是我第一次见这样的女子。”
“更何况,她虽是官宦女子,但她欣赏我,尊重我,我觉得她和旁人不同。”
欣赏?
尊重?
我忍不住冷笑出声”
谢霖安急了,“我说的都是真的。
“有一段时间,济慈院里的孩童们纷纷夸赞我的字写的好,彼时我以为是我的字真的很好,直到有一天,我听到另个孩童说话,才知道,是有个姑娘每日将自己的馒头分给旁人,只为了让人来夸赞我。”
我猛然严肃起来,“那你怎么知道,是她分的馒头?”
“起先,我也不知道。”谢霖安说起此事,眼里还闪过一丝感动,“可后来有一天,元轻瑶来济慈院她手里拿着一张宣纸,是一张临摹的字,而且是临摹的我的字。”
馒头?
字?
谢霖安,元轻瑶一共来过济慈院不到三次,可那些人夸赞你的次数数不胜数啊。
而且,她每次来都是跟着她爹来查案,何时带过馒头啊。
我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将心底之话宣之于口,
我看着他,感觉他好陌生,离我好远,半响,我缓缓开口,
“抱歉,平南王府从不干涉律法。”
我曾让刘先生提醒过你,名声受损于仕途不利,可你非但不反思,反而觉得我是拈酸吃醋。
“你能有今日,全拜你自己所赐。”
谢霖安眼里闪过怨恨,他满脸失望,怒斥我,“青禾,我看错你了,你居然要毁了我。”
我摇摇头,“是你自己毁了你自己。”
“谢霖安,你好自为之吧。”
从此以后,大家再无往来。
我依旧在王府为父王挑选适合的学子,与幕僚讨论朝堂之事,偶尔去救济孤儿,每日忙忙碌碌,渐渐忘记了谢霖安。
刘先生经常说,“谢霖安此人有才华,真是可惜了。”
我跟着感慨,“是啊,想来他去了旁的地方也依|日能有所建树吧。”
然而我心里明白,哪怕没有元轻瑶,谢霖安也可能会走这一步。
9.
他中举以后,受到不少学子吹捧,他开始变得浮躁,变得张狂,经常喝酒到半夜,还时不时为青楼女子题诗。
他说他这是为自己打招牌,青楼里来往的权贵多,看到他的诗文定会赏识他。
也许他那个时候就想离开平南王府了吧,
后来元轻瑶出现诉衷情,他接受了,除了他真的惦记元轻瑶以外,更多的是想为自己立一个“情种”的好名声。
如此蝇营狗苟,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也是情理之中了。
后来,府中下人去江南办事,回来告诉我,他看到了谢霖安。
江南距离京城数百里之远,那里人只知晓谢霖安是个状元郎,不知京城之事,
而谢霖安又自称不喜朝堂斗争,愿寄情于山水。
于是诸多显贵请谢霖安去府中做夫子,
谢霖安带着元轻瑶就去了盐帮的王大当家府中住下了。
论才华,谢霖安有,但也正是有才华,谢霖安十分自负。
这种自负在京中科考时叫傲气,到了大户人家,那便是不好相与了。
谢霖安在王大当家的府上待了两个月,与小公子多番争执,最后王家不得不辞了他。
一连几家,都是如此。
元轻瑶随着谢霖安辗转几个府邸,终于受不了这等朝不保夕的日子了,寻了一处富商,用计勾上了这个富商,与谢霖安分道扬镳了。
府中下人还说,“这个谢霖安啊,就是没吃过苦。”
我沉默良久,他没吃过苦吗?
他吃过很多苦。
他只是忘了这些苦,也忘了吃苦的自己了。
春意盎然,柳絮乱舞。
京都睐洋湖畔上微风和煦,波光粼粼,一派好风光。
侍女冲湖上招手,唤来一艘船。
“哎哟,这是谁啊,出门就带一个人呐。”
我回头看去,一个穿着鹅黄绸缎裙,带着满头珠翠的女子正冲我挑眉。
她脸上的脂粉实在太厚了,我辨认了半天才认出来,这是元轻瑶。
“大胆,你是什么人?”
“我呀~”元轻瑶摸着头上的步摇,
“我家老爷姓庞进京做绸缎生意,便将我带上了,这不,我闲来无事前来游湖,没想到遇到了故人了。”
绸缎庄的庞老板可是富甲一方的商人,难怪元轻瑶如此富贵,
“不用理她。”我转头拉着侍女要上船,
身后传来元轻瑶嚣张的阻挠声,“这船我包了,十两银子。”
侍女一怒,“是我们招来的船。”
元轻瑶翻了个白眼,扭着腰往船这边走,
我今日出行只带了一个人,而元轻瑶却带了七八个侍从仆人,我们显然不是她的对手。
元轻瑶也是仗着人多势众才如此跋扈,
我叹了口气,道,“去报官吧。”
侍女一愣,“报官?”
元轻瑶停下脚步,哈哈笑出声来,“沈青禾,还以为当了郡主,你有多少本事呢,遇事也得报官啊。”
我冲侍女点了点头,示意她先去。
船夫收了银子,将船桨一来一回,小船晃悠悠的离开了岸边。
“元轻瑶,你如今叫什么,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几年前京兆尹下了通文,你可记得?”
元轻瑶身形一晃,差点从船上跌落,
当日京兆尹的判元轻瑶与谢霖安私通之罪,念及两人有情,便只驱逐出京。
元轻瑶跟了富商后,让富商给她换了良籍,又改了名字叫灵媛,她以为天衣无缝,却不想我会拿此事说话。
元轻瑶慌了,大叫,“快,回岸,回岸。”
可是已经晚了。
京兆尹的衙役已经来了,为首的衙役便是当初处置私通案的衙役。
此人一来,便认出了元轻瑶。
他一声令下,几个衙役不等船靠岸,便将人从船上薅下来。
元轻瑶大声辩驳,“你们抓错人了,我不是元轻瑶。”
那衙役冷哼一声,“我都没说抓谁,你怎么知道我要抓的是元轻瑶呢。”
说罢,不由分说便将人绑了,
元轻瑶大叫,“沈青禾,你心性歹毒,就算你害死我,谢霖安也不会喜欢你的。”
我冷笑一声,谁要他喜欢。
我看着衙役压着挣扎的元轻瑶远去,勾唇浅笑一下。
下一瞬,忽然从角落里窜出一个乞丐,一头撞到了压着元轻瑶的衙役,大喊一声,
“阿瑶快跑。”
这乞丐身形单薄佝偻,瞧着陌生,可这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不等我多想,几个衙役被这乞丐缠的没法追捕元轻瑶,来了火气。
有个衙役一脚向他踹去,那乞丐抬手一档,只听“咔嚓”一声,那乞丐捂着右手哀嚎起来。
侍女小声说,“许是右手断了。”
我点点头,
我虽不知道乞丐为何会在这儿,但似乎知道这个乞丐是谁了。
说来也巧。
谢霖安的右手,一共伤了三次。
第一次,是为了元轻瑶与小侯爷发生争执。
第二次,是与元轻瑶泛舟游湖。
第三次,是为维护元轻瑶而被人打折。
钦天监经常说,天命在上,运轨如常。
如今,谢霖安的右手也算是命中注定要为元轻瑶所伤了。
元轻瑶擅自进京,算是罪上加罪,予以重罚,判处刺字,流放。
至于谢霖安,那些衙役没在管他,我也没有说破他的身份,至于以后如何,全看他的造化了。
我最后一次知道他的消息,是半个月后收到他的信。
那封信里的字写的歪歪扭扭的,完全不似从前那样遒劲有力。
他信中说“失之交臂未相知,咫尺天涯恨已迟。”
我想他可能知道了济慈院的真相。
可能是有人告诉他的,也可能是他自己想明白的。
无论如何,这和我都无关了,
我将信丢在火炉中,看着火焰升起,又湮灭。
我已经想不起当时为什么喜欢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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