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理智最终还是战胜了感情。
温以宁用尽全身力气推开他，颤声说。
“陆砚辞，你清醒一点！我是温以宁......”
陆砚辞却像没听见一样，再次霸道地吻了上来。
他的手控制住她的双臂，让她动弹不得。
那张唇从她的唇一路吻到脖颈，吻过她的锁骨，吻过她的肩膀......
他吻得那样疯狂，像是要把她刻进骨血里。
她没有再反抗，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发泄着所有的怒火和痛苦。
因为她知道，这是她最后一次能这样靠近他了。
明天之后，她就会彻底消失。
所以今晚，就让她任性一次吧。
不知过了多久，陆砚辞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
一滴滚烫的液体落在温以宁的肩膀上。
她愣住了。
陆砚辞抬起头，那双向来冷漠的眼睛此刻通红一片，眼眶里蓄满了泪水。
那是温以宁这些年来，第一次在他眼里看到这样破碎的情绪。
“温以宁......”他的声音嘶哑，带着浓浓的醉意和哽咽，“你就那么冷血吗？”
温以宁的心脏狠狠一颤。
“我当时都快死在手术台上了....”他的眼泪终于滚落下来，砸在她的脸上。
“可你呢？连一句关心的话都没有......”
他的声音越来越哽咽，眼神里满是绝望和不甘。
温以宁强忍着内心的酸涩。
她好想告诉他：她去了，她一直都在。
但是这些话，她终究说不出口。
陆砚辞看着她沉默的样子，突然自嘲般地笑了。
他往后退了好几步，脸上的脆弱瞬间被冰冷的厌恶取代。
“我到底在奢望什么？”他冷笑着，眼神里满是嘲讽，“杀人凶手的女儿，怎么可能会关心我的死活？”
他突然俯身逼近，狠狠咬在温以宁的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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