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被掐得全是血痕的手心,我低声吩咐道,
“安排最好的入殓师,我要父亲风风光光的下葬。”
葬礼如期举行,望着父亲被修复却仍然支离破碎的身体,我念出悼词。
祷告间隙,看着二把手朝我投来肯定的眼神。
我露出一个微笑。
跪下,对父亲的牌位重重磕了下头。
如我所料。
事情已经得手。
凌晨,裴家大门被踹开成了两半。
萧云行带领着几千人将裴家团团包围。
他举着枪,眼里都是癫狂,
“你绑架了棠棠,是不是?”
“她在哪儿?!”
我平静抿了口酒,
“没必要这样大张旗鼓吧,小叔?”
“我们都是一家人。”
酒杯被子弹打碎,作用力震得我手腕发胀。
不耐烦蹙了下眉,我踢了下脚边的麻袋,眉眼带笑,
“什么棠棠不棠棠的,她不就在这吗?”
“小叔,你猜猜,你的棠棠到底是被装在这一个麻袋里,”
“还是被分散在那边的一堆麻袋里?”
萧云行拿枪的手微微颤抖,
“你要是敢动她一根手指头,别怪我让裴家灭门!
子弹上膛的声音不绝于耳。
只是他话音还未落,门口慌张跑进来一人。
不顾我在场,来人大声喊道,
“萧哥,不好!出大事了!”
“北城的项目资金链全部被截断,国外那批货被堵在码头。”
“董事会萧家的人也都被除名,一个也没留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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