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瘫坐在桌边的我,猛地一征。
“思思?”
“你怎么坐在地上,是不是又低血糖了?”
“早说让你好好休息你不听,连灯都不开,磕到了怎么办?”
我任由他将我扶起,心间却是讥讽。
如果不是今天的那条视频,我到现在可能还在被他这幅样子蒙蔽。
也或许正是因为清醒,让他的一切行为都变得漏洞百出。
我酷爱吃糖,就连医生都要周承言劝我少吃,哪里会低血糖呢?
周承言丝毫没有觉察到我的僵硬,张开手便想将我拉进怀里。
宠溺温柔的模样,一如当初。
我嗅到他颈间的玫瑰香味,骤然变得清醒。
港城谁人不知道,夏萱萱最爱红玫瑰。
更有许多人拿我与她作比,说夏萱萱热烈张扬,讽刺我残败庸俗。
当初我曾买过几瓶这个味道的香水,可周承言从不许我喷。
我以为他是讨厌这个味道,却没想到。
原来他并不讨厌,只是不想我玷污了他的月光。
我不动声色的躲开,刚想捡起地上遗落的验孕棒,就被他一脚踢开。
周承言皱了皱眉,眼底满是厌恶。
“今天是哪个阿姨来打扫的,这种脏东西都看不见吗?”
我用力攥紧手指,小腹却猛地抽痛几下。
一贫如洗的那年,我们在破旧的屋子里紧紧相拥。
周承言满眼期许的说,等他有能力了,我们就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
可现在当这个孩子真的来了,他却只剩下了厌恶。
或许这的确是他所设想的未来,只不过不是与我的未来。
周承言看着我,只是疑惑。
“思思,你怎么了,怎么突然之间脸色那么难看?”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张了张嘴,还未开口周承言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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