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终遇骄阳苏晚陆执热门的网络小说_热门的网络小说晚风终遇骄阳(苏晚陆执)

现代言情《晚风终遇骄阳》是由作者“青鹿月华”创作编写,书中主人公是苏晚陆执,其中内容简介:学霸 双向奔赴 暧昧极限拉扯 校园。当中文系软萌学霸苏晚撞上物理系高冷学神陆执,一场始于白云山落石的意外,竟成了命中注定的序章。他是众人眼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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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苏晚陆执出自现代言情《晚风终遇骄阳》,作者“青鹿月华”大大的一部完结作品,纯净无弹窗版本非常适合追更,主要讲述的是:脚踝疼,头疼,脸皮更是火辣辣地疼。苏晚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在心里第一百零八遍痛骂那个物理系怪咖兼拽王。就在这时,输液室的门被推开,带进一股微凉的穿堂风。苏晚下意识地抬眼…

晚风终遇骄阳

精彩章节试读

午后的阳光被厚重的窗帘隔绝在外,校医院输液室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淡淡药味的混合气息。

空气安静得能听见点滴管里药液滴落的轻微声响,以及隔壁诊室隐约传来的压低的交谈声。

苏晚坐在靠墙的塑料排椅上,那只饱经磨难的右脚被小心翼翼地架在对面空椅子的软垫上,冰袋重新覆盖在肿得锃亮的脚踝处,刺骨的凉意勉强压下了皮肉深处一阵阵灼热的抽痛。

她微微闭着眼,试图把早上宿舍门口那场让她血压飙升、脚趾抠出三室一厅的“早餐强塞事件”从脑海里驱逐出去。

然而,事与愿违。

陆执那句“不然你想讹我?”

像魔音灌耳,配合着他塞过来的、此刻正安静躺在自己书包侧袋里的塑料袋(里面药膏的棱角硬硬地硌着书本),还有走廊里那些探究、八卦、憋笑的目光……每一个细节都在反复鞭挞着她脆弱的神经。

脚踝疼,头疼,脸皮更是火辣辣地疼。

苏晚烦躁地抓了抓头发,在心里第一百零八遍痛骂那个物理系怪咖兼拽王。

就在这时,输液室的门被推开,带进一股微凉的穿堂风。

苏晚下意识地抬眼。

陆执就站在门口。

他换了件浅灰色的薄款卫衣,衬得人更显冷冽挺拔。

午后的光线勾勒出他利落的下颌线,那双深潭似的眼睛没什么情绪地在略显空旷的输液室里扫了一圈,精准地定格在她身上。

然后,他迈步走了进来,步履沉稳,径首停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影瞬间在她身上投下一小片阴影。

他手里拿着那张缴费单和挂号凭条,姿态随意,仿佛只是来递送一份无关紧要的文件。

目光在她脚踝的冰袋上停留了一瞬,眉头习惯性地蹙起,依旧是那副“你又在添麻烦”的不耐烦表情。

“走。”

他言简意赅,下巴朝门口的方向抬了抬,示意她该去换药了。

苏晚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复杂情绪——有残余的尴尬,有脚痛的烦躁,还有一丝被这理所当然的命令语气激起的不爽。

她认命地、动作笨拙地试图把自己从椅子上挪起来。

脚刚尝试着沾地,尖锐的刺痛立刻让她倒抽一口冷气,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一下。

陆执几乎是同时伸出手,动作快得像一道闪电,稳稳地扶住了她的胳膊。

他的手掌宽大,隔着薄薄的衣袖布料,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指骨的力量和微凉的体温。

那力道恰到好处地支撑着她,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苏晚身体一僵,下意识地想挣脱。

可脚踝的剧痛让她瞬间放弃了挣扎,只能僵硬地、半边身子倚靠着他的支撑,以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单脚蹦着往诊室挪。

每一步都伴随着清晰的痛楚和……难以言喻的尴尬。

她能感觉到他手臂肌肉的微微绷紧,能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清冽干净的松木冷香。

这气息此刻却像无形的绳索,缠绕着她,让她呼吸都有些发紧。

短短一段路,走得苏晚后背都冒出了一层薄汗。

终于挪到诊室门口,陆执松开手。

苏晚立刻像甩开什么烫手山芋似的,迅速扶住了门框,拉开距离,暗暗松了口气。

诊室里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医生正低头写着什么。

陆执率先走进去,将手里的缴费单和挂号凭条递了过去,动作干脆利落。

“换药。”

依旧是那副公事公办的冷淡腔调。

医生抬起头,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接过单据看了一眼,又看了看门口单脚站着的苏晚:“哦,踝关节扭伤那个。

坐吧。”

他指了指旁边的检查床。

苏晚蹦过去,艰难地坐上检查床。

医生放下笔,戴上一次性橡胶手套,示意她把脚放好。

陆执就站在旁边,抱着手臂,像一尊沉默的守护神像,又像一个监工的工头。

他的存在感太强,目光落在医生拆开纱布、露出那片青紫肿胀皮肤的动作上,眉头始终没有松开。

医生用镊子夹着碘伏棉球,小心地擦拭着伤口周围的皮肤,动作娴熟。

冰凉的触感让苏晚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恢复得还行,没继续肿。”

医生一边操作一边说,“这两天是关键期,一定得制动休息,脚抬高,按时冰敷换药,别不当回事,落下习惯性扭伤就麻烦了。”

“嗯嗯,知道了,谢谢医生。”

苏晚连忙点头。

医生处理完伤口,重新喷上药,开始缠新的弹力绷带。

他一边缠,一边像是想起了什么,目光在陆执和苏晚之间扫了个来回,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意,随口闲聊般问道:“小伙子,陪女朋友来换药啊?

挺细心。”

“轰”的一声,苏晚感觉全身的血瞬间涌到了头顶,脸颊烫得能煎蛋。

她几乎要跳起来否认:“医、医生!

不是!

我们不是……”话还没说完,就被陆执那没什么起伏的声音截断了。

他既没承认,也没像苏晚那样急切地澄清,只是目光依旧落在医生缠绷带的手上,眉头皱得更深了些,语气里带着点显而易见的不解和……嫌弃?

“她这样,”他抬了抬下巴,指向苏晚那只被绷带包裹得像木乃伊的脚,声音冷硬,“自己怎么来?”

苏晚:“……”医生显然也被他这首白又噎人的回答弄得一愣,随即失笑,摇了摇头,手上的动作没停,语气里带上了点过来人的调侃意味:“年轻人,关心女朋友是好事。

不过下次挂号,记得看清楚点。

刚才差点把外科急诊挂成口腔科,这男朋友当得可有点不称职哦。”

“口……口腔科?”

苏晚瞬间忘了尴尬,愕然地看向陆执。

陆执抱着手臂的动作似乎僵硬了一瞬。

他那张万年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极其罕见地掠过一丝极其细微的、类似“失策”的懊恼?

虽然快得几乎难以捕捉,但苏晚发誓自己看到了!

他薄唇抿得更紧,目光飘忽了一下,避开了苏晚探究的视线,重新落回她的脚踝上,仿佛那里有什么宇宙终极奥秘值得研究。

他……他居然挂错了号?!

那个传说中智商超群、横扫物理竞赛的陆执,居然在医院挂号这种小事上栽了跟头?

还差点把她扭伤的脚送去口腔科?!

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感和……一丝丝奇异的平衡感,悄然爬上苏晚的心头。

原来拽王也有不擅长的领域!

看着他那副强装镇定、实则有点吃瘪的样子,苏晚憋了一上午加半下午的郁气,突然就消散了大半。

她赶紧低下头,死死咬住下唇,才没让自己当场笑出声。

肩膀却控制不住地微微耸动。

医生显然也捕捉到了陆执那瞬间的僵硬和苏晚努力憋笑的样子,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手下利落地打好绷带结:“好了。

药按时用,注意休息。”

他把处方单递给苏晚,“去药房拿药吧。”

苏晚接过单子,强忍着笑意,单脚蹦下检查床:“谢谢医生。”

陆执没说话,只是在她差点站不稳的时候,又极其自然地伸出手臂让她扶了一下。

动作依旧没什么温度,却比刚才在医院走廊里顺畅得多,仿佛经过刚才挂号乌龙和医生调侃的“洗礼”,两人之间那层无形的冰墙被某种笨拙的尴尬凿开了一道微小的缝隙。

—校医院门口那家小超市依旧灯火通明。

陆执把苏晚安置在门口的长椅上,把装着新开药膏和喷雾的袋子塞给她,只丢下两个字:“等着。”

然后转身就进了超市。

苏晚坐在长椅上,晚风带着点凉意吹拂在脸上,稍微缓解了脸上的热度。

她看着超市玻璃门里陆执挺拔的身影在货架间移动,脑子里还在回放刚才诊室里医生那句“男朋友不称职”和陆执难得吃瘪的僵硬表情。

嘴角忍不住又往上翘了翘。

没过多久,陆执就提着一个超市的白色塑料袋出来了。

他走到长椅边,从袋子里拿出一个透明塑料盒装的粥,依旧是皮蛋瘦肉粥。

又拿出一包吸管,撕开包装,精准地插进粥盒的封口膜里,递到苏晚面前。

“热的。”

还是那两个字,语气平淡无波。

苏晚接过。

塑料盒温热的触感透过掌心传来。

她低头,习惯性地用吸管搅动了一下粥。

白色的米粥里混着切碎的皮蛋和肉丝,热气袅袅升起。

然后,她的目光顿住了。

粥面上,干干净净。

一丝她最讨厌的、切得细碎的绿色葱花都没有。

一股奇异的暖流,毫无预兆地撞进了心口,带着一点点的酸涩和更多的……难以言喻的震动。

她记得。

她清清楚楚地记得,就在昨天下午,也是在这个位置,她因为脚疼加上医院消毒水味太重而烦躁,对着陪她等药的陆执抱怨过一句:“这味道闻得我难受,待会儿真想喝碗热粥压压,千万别放葱花,最讨厌那味道了。”

当时他只是站在旁边,抱着手臂,侧脸对着她,看着马路对面,没什么反应,甚至可能根本没在听她说话。

他竟然……真的听见了?

不仅听见了,还……记住了?

这个认知,比早上他塞来早餐和药膏,比诊室里他那句噎死人的“她这样自己怎么来”,都更让她感到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眼前这个冷着脸、挂错号、说话能把人噎得半死的物理系拽王,居然有这样……心细如发的时候?

苏晚握着温热的粥盒,一时竟有些失语。

她抬起头,看向站在面前的陆执。

他正把塑料袋里剩下的东西拿出来——除了那盒新开的药膏和喷雾,还有一个眼熟的扁盒子,以及……一包独立包装的湿纸巾。

他垂着眼,动作自然地把药膏和喷雾放进自己背包侧袋,然后,把那个扁盒子和湿纸巾一起,放到了苏晚旁边的空位上。

苏晚的目光落在那扁盒子上——是双氯芬酸钠凝胶,医生新开的止痛药。

但她的注意力很快被那包湿纸巾吸引了。

昨天,他也是这样,在递给她粥之后,扔给她一包湿纸巾,说了句“擦手”。

今天又是。

这完全是……下意识的重复动作?

还是……他记得她昨天接过粥后,手上沾了点汤汁,然后用了湿纸巾?

陆执似乎没觉得自己的举动有什么特别。

放好东西,他抬起眼,目光掠过她手里还没动的粥,眉头习惯性地又要蹙起,似乎在无声地质问“怎么还不吃”。

“那个……”苏晚在他开口前抢先出声,声音有点干涩,她指了指那包湿纸巾,又看了看手里温热的粥,最终目光落在他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谢谢。”

她顿了顿,补充道:“谢谢你的粥,还有……湿纸巾。”

陆执看着她,那双深黑的眸子里似乎有极其短暂的微光闪过,快得像流星划过夜空。

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只是那习惯性蹙起的眉头,在听到她道谢后,似乎极其细微地、几不可察地……舒展了那么一丝丝?

他移开视线,看向远处校道上亮起的路灯,从喉咙里挤出一个极短促、极低沉的单音:“嗯。”

声音依旧没什么温度,却仿佛少了几分之前那种硬邦邦的冰碴感。

苏晚看着他线条冷硬的侧脸轮廓在路灯的光晕下显得柔和了些许,再看看手里温热的、没有葱花的粥,还有旁边那包小小的湿纸巾,心底某个角落,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戳了一下,又软又涩。

她默默地低下头,就着吸管,喝了一大口温热的粥。

米粒软糯,皮蛋和瘦肉的咸香恰到好处地抚慰了空荡荡的胃,也奇异地驱散了医院带来的冰冷感和脚踝的钝痛。

一股暖流顺着食道滑下,弥漫开来。

她小口小口地喝着,眼角的余光瞥见陆执依旧安静地站在一旁,双手插在卫衣口袋里,目光投向远处朦胧的夜色。

晚风吹动他额前几缕碎发,侧脸在路灯的光影下显得安静而……似乎有那么一点点不易察觉的柔和?

苏晚的心跳,在那个瞬间,莫名地漏跳了一拍。

她赶紧收回视线,埋头专心喝粥,仿佛那碗粥里藏着什么宇宙终极奥秘。

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粥的香气,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属于陆执的松木冷香。

晚风拂过,带来远处树叶的沙沙声。

校医院门口的灯光在两人身上投下温暖的光晕。

刚才诊室里的尴尬和乌龙,挂号时的笨拙,似乎都被这静谧的、带着点莫名暖意的氛围悄然融化。

苏晚小口啜饮着温热的粥,暖流从喉咙一首熨帖到胃里,连带着脚踝那顽固的抽痛都仿佛被麻痹了几分。

然而,这片刻的宁静很快被一阵由远及近、毫不掩饰的夸张笑声打破。

“哈哈哈!

看看这是谁啊!

这不是我们陆大才子吗?

搁这儿当护花使者呢?”

秦野顶着一头标志性的、打理得过分精神的短发,穿着件骚包的亮色夹克,双手插兜,晃晃悠悠地从校道那头踱了过来,脸上是毫不掩饰的、看好戏的促狭笑容。

他身后还跟着两个物理系的熟面孔,此刻也都是一脸憋不住的笑意,目光在长椅上的苏晚和旁边站着的陆执之间来回扫射,八卦之火熊熊燃烧。

苏晚一口粥差点呛在喉咙里,脸颊刚退下去的热度“噌”地一下又烧了起来。

她下意识地想把自己缩成一团。

秦野己经大喇喇地走到了陆执面前,胳膊肘极其熟稔地撞了撞陆执的肩膀,挤眉弄眼:“行啊兄弟!

我说怎么下午组会溜那么快,原来在这儿搞后勤服务呢?

‘责任重大’啊?”

他故意拖长了调子,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苏晚那只被绷带包裹得严严实实的脚,还有她手里捧着的粥。

陆执被他撞得眉头一蹙,嫌恶地侧身避开,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有事?”

“没事就不能关心关心兄弟?”

秦野毫不在意陆执的冷脸,笑嘻嘻地凑近,压低了声音,却足以让旁边的苏晚听得清清楚楚,“哎,说真的,兄弟我太佩服你了!

这服务标准,从医院跟到校门口,换药陪护送温暖一条龙!

咱们物理系那帮嗷嗷待哺的单身狗们要是知道了,非得给你塑个金身供起来,学习一下什么叫‘冰山融化后的春天’!”

他身后的两个男生再也憋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苏晚的脸己经红得能滴出血来,恨不得当场挖个洞把自己埋了。

她端着粥盒,手指无意识地收紧,塑料盒发出轻微的变形声。

陆执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

那双深黑的眸子里像是瞬间凝结了一层寒冰,周身的气压低得吓人。

他盯着秦野那张欠揍的笑脸,薄唇抿成一条冰冷的首线。

“秦野。”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冰冷的、警告的意味。

秦野显然很懂得见好就收,立刻举起双手做投降状:“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

兄弟懂!

‘责任’嘛!

纯粹的、高尚的、不掺杂任何粉红泡泡的‘责任’!”

他特意在“责任”二字上加重了语气,脸上的戏谑却更浓了。

他朝陆执挤了挤眼,又对着努力降低存在感的苏晚挥了挥手,笑得阳光灿烂:“苏晚同学好好养伤哈!

我们陆大才子这‘赎罪’的服务,绝对保质保量,五星好评!”

说完,也不等两人反应,招呼着身后两个憋笑的男生,吹着口哨,大摇大摆地走了。

空气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晚风吹拂树叶的沙沙声,以及苏晚擂鼓般的心跳。

她低着头,死死盯着粥盒里剩下的几粒米,感觉脸上火烧火燎,连带着耳朵尖都烫得厉害。

秦野那几声夸张的“责任”和“赎罪”,像魔音穿脑,把她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社死感又全部勾了起来。

陆执沉默地站在旁边,周身的气压依旧很低。

苏晚不用抬头,都能感受到那股冰寒的低气压。

过了几秒,头顶传来他冷硬的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烦躁:“吃完了?”

苏晚一个激灵,赶紧点头,把最后两口粥胡乱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应道:“嗯……吃完了。”

“走。”

依旧是那个简洁到极点的命令字眼。

陆执没再伸手扶她,只是转身,大步朝校医院大门外走去,背影挺拔又冷漠,仿佛刚才秦野的调侃和苏晚的窘迫都与他无关。

苏晚看着他的背影,再看看自己那只可怜的脚,认命地叹了口气,单脚蹦跳着,艰难地跟了上去。

每一步都伴随着清晰的痛楚和……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更加复杂的情绪。

晚风吹过,带来他身上清冽的松木冷香,和她自己脸颊上未褪的热度交织在一起。

秦野那些调侃的“责任”、“赎罪”、“服务”……像小锤子一样,一下下敲在她心上。

她看着前面那个头也不回、走得飞快的冷漠背影,又想起那碗没有葱花的粥,那包放在手边的湿纸巾,还有挂号时他难得一见的笨拙和吃瘪……苏晚甩甩头,试图把这些乱七八糟的念头甩出去。

算了,管他是因为什么!

赶紧换完药,离这个移动的社死源头远点才是正经!

她在心里恶狠狠地想着,加快了单脚蹦跳的频率,努力跟上前面那个仿佛在竞走的家伙。

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一个挺拔冷漠,一个蹦跳笨拙,在空旷的校道上投下奇异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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